“他現(xiàn)在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我們管得了嗎?還是我們現(xiàn)在全部沖進去送死?!?p> 現(xiàn)在錢不錢都無所謂了,能跑出香江就行,再等下去,警方的支援來了,他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阿彪看著躲在車后的十來個小弟,剛才來時還好好的,突然就死了六個,要打,自己沒把握,不打只能跑路,想了想,還是跑路穩(wěn)妥一點,田俊強死了就死了,大不了,以后逢年過節(jié)給他多上點香。
“那所有人準備上車跑路,能跑幾個是幾個?!奔热粵Q定跑路了,阿彪也管不了誰,這些手下各憑本事,能跑幾個是幾個。
“安哥,不對,他們想上車跑路。”金麥基剛想伸頭出來看看情況的,就突然看到對面的人全部坐上車想逃跑。
“已經(jīng)聽到了?!毙∞I車的打火發(fā)動聲那么大,王少安他們早聽到了,判斷對面的人打不過想逃跑。
“都出來打他們輪胎,別讓他們跑了。”
王少安率先打爆最外面的一輛車的前胎,只要車胎爆了,這幫人想跑也跑不遠,而且宋子杰去打電話叫支援了,也該到了。
劉建明和羅芙洛的槍法也很準,差不多是三槍一個輪胎,十幾槍的功夫,阿彪他們想跑也跑不了了。
車上的人也開槍還擊,不過槍法還是一樣的差,沒一槍能打中王少安他們。
“下去跟他們拼命,不讓我們走,那就殺了他們。”阿彪咬牙切齒地說道。
所有人都下車,拿出槍想跟警察拼命,反正他們已經(jīng)開槍襲警,跑不了,想活命只能殺了對面的警察再跑。
王少安很欣賞他們的態(tài)度,選擇跟自己硬鋼,不然他們都跑大馬路上,自己還真沒什么好辦法對付他們,總不可能在大街上跟他們開槍駁火吧,到時真?zhèn)藥讉€市民,這責任誰來背。
吳洛茜和劉建明幾人也跑出來跟阿彪他們對槍,想拖延點時間,因為警方的支援快到了,再堅持一會就好了。
王少安很雞賊地把主攻的位置讓給金麥基和羅芙洛幾個人,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繞到阿彪他們的身后,準備實施偷襲。
等王少安就位后,把槍口瞄準剛才喊話的阿彪,一槍爆頭,順帶把他身邊的幾個人全部帶走,又是一個六殺。
阿彪帶來的十多個人,瞬間全部躺下,剛才吳洛茜也跑到三樓,在窗口對準人群隨意開了幾槍,也打倒了三四個。
在看到對面沒人開槍后,羅芙洛也停下,問不遠處的劉建明道:“對面的人還活著嗎?”
劉建明伸頭看了一下,快速縮回來,搖頭:“不知道?!?p> “出來吧,快去call白車,人全部都躺下了?!?p> 王少安走近一看,已經(jīng)沒有人能站著,除了被自己一槍爆頭的,只有幾個中了槍,躺在地上抽搐吐血,不用看,撐不到白車來了。
“不用白車了,call黑車吧。”
“吳師姐和羅芙洛呢?”王少安只看到劉建明和金麥基兩人出來問道。
“吳師姐去打電話問問抓捕田俊強的情況,羅芙洛師姐她說要保護好膠片,人躲起來了,大部隊沒到,她是不會隨意出來?!眲⒔髡f道。
剛說著話的時間,北角警署的人就到了。
“我們是北角警署的,全部舉起手來,不準動。”十幾輛警車上,下來四十來個人,全部把槍指著王少安他們。
“自己人,我們身上有證件?!蓖跎侔踩巳烤戳藗€高盧禮,不敢亂動,怕對面有一兩個新手,看到他們亂動,來上幾槍就慘了。
北角的警察看到王少安他們很自覺,都走上去,看下他們的證件:“你們尖沙咀的人在這里辦什么案子?為什么沒通知我們北角的?還死了這么多人?”帶頭的警察看到地上躺著十多個死人問道。
北角警署在接到總部的電話命令后,急急忙忙拉了四十多個先鋒部隊過來先,剩下的還在路上,領(lǐng)頭的警察看到地上死的人數(shù),就知道這件案子肯定很大,本著案子有發(fā)生在自己轄區(qū),那得分杯羹的說法,打算問清楚案件,再讓上面的人去要功勞,過來搬死尸也是有出力幫忙的??!
“我只是聽從命令而已,等下領(lǐng)導來了,你再問她吧?!蓖跎侔矓[手說道。
整件事的領(lǐng)導者是吳洛茜,他只是過來打短工的,想要分功勞,去跟她說,王少安說不了算。
吳洛茜這時跟著宋子杰和羅芙洛帶著小偷作假三人組下來,把三人丟上一輛警車后,對著北角的人說:“你們在這里記錄好這些尸體,我先回去報道,有什么事等這件案子辦完了再說?!?p> 王少安坐到司機位置,啟動車輛調(diào)頭,往灣仔警署開去。
“老大,我們就在這里記錄著些尸體嗎?”一位小警員問道。
“閉嘴,去聯(lián)系證物科的人過來幫忙記錄,好像說的你會記錄一樣?!睅ь^的警察喊道。
·
王少安開車到灣仔警署后,很巧,去抓捕田俊強的人也到了警署門口。
看到田俊強已經(jīng)被捕,王少安覺得他們在這里也沒事做了,于是詢問吳洛茜:“吳師姐,人都已經(jīng)抓到了,我們可以先回去嗎?”
“可以,但是報告你們明天要寫給我?!眳锹遘缁氐?。
王少安點點頭:“明天拿給你?!?p> 轉(zhuǎn)頭就對劉建明說:“交給你了?!?p> “我的也交給你了。”金麥基這個學渣也小聲對劉建明說道。
“兩天的飯,你全包了,我就幫你寫?!?p> 劉建明伸了兩根手指,比在金麥基的面前,表示,要他幫忙寫報告可以,請吃飯。
“一頓行嗎?”金麥基討價還價,最近他有點窮,經(jīng)常跟女朋友羅小姐出去吃飯,他那點工資不是很夠用。
“那你自己去寫吧?!币活D飯就想打發(fā)他劉建明,不可能。
“滴···滴···”
王少安看了下占米仔給自己的call機,上面顯示著一個號碼和速回兩個字。
在馬路上找了個電話亭,王少安撥通call機里的號碼:“喂,哪位找我。”
“安哥,是我占米仔,我打聽到了劉耀祖和他情婦已經(jīng)死了,你過來接我回去吧?!闭济鬃性陔娫捔硗庖欢苏f道。
“什么意思?劉耀祖死了?怎么死的?”王少安吃驚問道,劉耀祖的命格挺硬的,收了阿飛和阿基兩個煞星后,撐了一個多星期才死。
“哈哈哈,劉耀祖的死法有點搞笑,他是搞得多,得了馬上風,他的情婦夢娜在開車送他去醫(yī)院的時候,出車禍死的,車上就兩人,半路上爆胎打滑撞到墻上,那個夢娜開車沒系安全帶,整個人飛出車外,撞死在一棟墻上。”占米仔笑著說道。
他躲在葡京也有一個多星期了,不能出入,也不能賭,因為怕把贏來的五千多萬全部輸光,只能每天在賭場里亂逛,都快無聊死了,現(xiàn)在聽到劉耀祖已經(jīng)死,他終于可以回香江,繼續(xù)他的發(fā)財大計了。
“可以,我過去接你?!背弥焐€早,又沒什么事情,王少安打算過海去接占米仔回港。
王少安突然感覺到哪里不對,想了一下,想起了魯濱孫好像把三億債券藏在了劉耀祖的家里,現(xiàn)在劉耀祖死了,那債券應該怎么拿回來。
趕緊撥打鐘楚雄辦公室的電話,讓他找魯濱孫來接聽。
”喂,魯濱孫,劉耀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你把債券藏哪里了?”
“劉耀祖死了?這么快?你下的手嗎?安仔?!濒敒I孫急忙問道。
他還是不太相信阿飛阿基那種神秘力量,更傾向于,王少安下的黑手。
“不是,占米仔剛才跟我說的,劉耀祖死于馬上風,他的情婦夢娜開車送他醫(yī)院路上車爆胎撞墻死了。”
“嘶一一”
“這么邪門嗎?”
“是的,就是這么邪門,趕緊把債券藏在哪里,說出來,我先去拿到手再說,你也別想不給這筆錢啊,你敢不給的話,我讓阿飛和阿基兩人天天叫你大哥?!蓖跎侔餐{說道。
他依稀記得魯濱孫把債券藏在劉耀祖的別墅里面,可是不知道具體位置,要是魯濱孫不說的話,自己也不可能隨便進去里面亂翻,這樣要找到什么時候。
“我說會給你就會給你的,債券我就放在劉耀祖的別墅里面一個養(yǎng)蜥蜴的玻璃箱里面,在最底下,劉耀祖他怎么都不會想到,我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就放在他家里,而且是在他天天都看得到的地方?!濒敒I孫說道。
“好,我現(xiàn)在就去看看。”王少安掛斷電話,路邊攔了輛出租車,準備先去拿到債券,再去接占米仔。
一旁的鐘楚雄,看到一臉輕松,大仇得報的魯濱孫問道:“魯老頭,劉耀祖死了,那我的···”
“雄哥,我知道你的,但是你好像沒幫我什么忙,我不可能給你三千萬吧?!贝蟪鸬脠螅挚斐霆z的魯濱孫打算隨便給鐘楚雄點錢算了,他也沒幫到自己什么忙,只是在監(jiān)獄了保護了一陣子,這些自己還是給了保護費的。
“沒事,我要求不多,你到時給個紅包就行了。”鐘楚雄也知道自己沒幫到魯濱孫什么忙,拿不了三千萬,要個幾十百來萬還是可以的。
由于劉耀祖和夢娜兩人的死亡,有點像意外,但又不像意外,所以警方把別墅里的用人全部帶回去錄口供。
王少安很輕松地潛進別墅里面,找了一會后,在一個房間里面找到了養(yǎng)蜥蜴的玻璃箱,一只手抓住蜥蜴,一只手在箱子里面摸索。
在沙子底下,王少安拿出那批三個億的不記名債券,不禁心喜:“兩個小目標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