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曹炎炎 ,被退婚的氣運之子
金光一閃,黃金瞳切換。
【姓名】:曹炎炎
【修為】:煉體九重
【命格】:天命之子(紫金),氣運之子(紫金),天賦異稟(金),帝王之資(紫金)
【體質(zhì)】:火神軀(殘破)
【近期機緣】:半月后加入玉清宗成為一名外門弟子。兩月后因失足滾落天清崖,意外進入一處神秘洞府,獲得功法《神火九鍛》煉體篇,將煉體境修煉至傳說中的極境,初步修復(fù)火神軀,后極盡升華破入御空境。
看到這,廖北山不禁倒吸一口氣!
二話不說,廖北山將其扛在肩頭,向著屋內(nèi)走去。
……
傍晚,日落西山,夕陽的余輝將天空渲染得紅撲撲,嬌羞的像是即將被掀開紅蓋頭的新娘。
任霄云可憐巴巴地蹲在雞籠前一遍遍抹著眼淚,可愛的小臉滿是悲傷與不舍。
“小紅沒有了,再也見不到小紅了,嗚嗚嗚?!?p> 忽然,一道濃郁的香味從廚房緩緩飄來鉆進她的鼻腔。
女孩的抽泣忽然止住,她輕輕嗅了嗅,隨后喃喃道。
“好,好香……”
“哐當!”
一聲巨響嚇了女孩一跳,她向著聲源處看去,猛然發(fā)現(xiàn)一道黑影斜倚在門口。
“?。。?!大哥哥,有鬼!”
聽到任霄云的驚叫,廖北山連忙從廚房趕來,發(fā)現(xiàn)女孩正跌坐在雞籠前渾身顫抖。
看見廖北山出現(xiàn),她趕忙從地上爬起,撒開小腿跑到他身后,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角,怯生生地看著門口那道身影。
這時,廖北山心里已經(jīng)明了,他緩緩走向那道身影,隨即開口道。
“醒啦。”
對方并沒有直接回應(yīng),只是哀求地看著他,嘴里一直重復(fù)著一個字。
“餓,餓,餓……”
“…………”
不一會兒,院內(nèi)響起陣陣噼里啪啦的碗筷敲擊聲,聲音密集響亮,持續(xù)了很久才漸漸平息。
“嗝~~~”
曹炎炎打了個很響亮的飽嗝,看著面前目瞪口呆的一大一小,忽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一臉憨厚道。
“不,不好意思啊,實,實在是太好吃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這么好吃的飯了?!?p> 廖北山默默地看著桌上光白潔凈的餐盤,還有一旁顆粒不見的飯桶,一時間也處于宕機狀態(tài)。
一旁的任霄云則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中竟是迷茫與困惑。
但很快,女孩的嘴就皺巴巴地擠在了一塊,水靈靈的大眼睛噙滿了淚水。
“嗚哇哇!?。⌒〖t被吃光了,什么都沒有了,嗚哇哇哇?。。 ?p> 見任霄云哭的如此傷心,曹炎炎此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想要上前安慰這個可愛的小女孩,但發(fā)現(xiàn)他似乎到現(xiàn)在都還不認識對方,于是只好不停地向著她道歉。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可那雞燒的實在太好吃了,我實在沒忍住……”
這不提還好,一提到那只被任霄云視如己出的小紅,小女孩就哭的更厲害。他越是道歉,女孩就哭的越傷心。
見兩人陷入了惡性循環(huán),廖北山輕嘆口氣,隨后出手制止了曹炎炎的道歉,然后溫柔地一遍遍安撫著女孩的情緒。
“沒事啊,我再給霄云做,不哭哦……”
在廖北山耐心的安撫之下,女孩才漸漸從先前悲傷的情緒之中抽離出來,她一抽一抽地看著曹炎炎,眼神中充滿敵意。
這時,廖北山起身想要重新做飯時,女孩的小手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角。
“怎么啦,霄云。”
女孩低著頭思考了片刻,隨后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某項重要的決定。
“大哥哥,待會兒燒飯的時候能不能燒小黑呀?!?p> “小,小黑?”
廖北山一臉茫然,他根本不知道女孩口中的小黑究竟是什么。
任霄云從板凳上站起,隨后指著剛從雞籠中溜出來閑逛的公雞。
廖北山順著女孩的手指看去,隨后輕輕一笑,低頭輕撫少女的頭頂。
“能告訴大哥哥為什么挑小黑嗎?”
聽到這話,女孩攥緊了拳頭,小嘴微抿道。
“因為它昨天吃了小青!”
……
直到任霄云吃飽喝足,這場鬧劇才算終于結(jié)束。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女孩都對著曹炎炎嚴防死守,生怕對方再搶她的小黑。
此刻他在女孩的眼中已然是個壞人,原因無他,因為他吃了她心愛的小紅,關(guān)鍵是她一口都沒吃上。
酒足飯飽之后,廖北山煮了一壺茶招待對方。
“真是謝謝您,這份恩情我會一直記得?!?p> 曹炎炎接過廖北山遞來的茶水感謝道,廖北山隨意地擺了擺手,隨即佯裝不知地問道。
“這么久,還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p> “我叫曹炎炎,是隔壁烏炎鎮(zhèn)的人。”
“我叫廖北山,那個是我妹妹,任霄云?!?p> 對于兩人真實的關(guān)系他并沒有過多解釋,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他們就是兄妹。
緊接著,廖北山轉(zhuǎn)而問道。
“烏炎鎮(zhèn),離這可有上百里路呢,你是來找什么親戚嗎?”
聽到此話,曹炎炎嘆了口氣,隨后沉沉道。
“說來不怕大哥笑話,現(xiàn)在的我只是孤家寡人而已,我之所以來青云鎮(zhèn)是有原因的?!?p> “哦,愿意和我說說嗎?”
廖北山端起茶杯輕輕茗了口茶湯。
“唉,都是傷心事,既然廖大哥愿意聽,那兄弟也不再隱瞞。”
“我家在烏炎鎮(zhèn)原是有名的經(jīng)商大戶,一家人生活很是富足,可是在兩歲那年,我突發(fā)高燒,一連燒了一個多月也不見好轉(zhuǎn)。”
說到這,他深深嘆了口氣。
“父母為了我傾盡家財,最后求得一位天象境強者才解決了我身上的問題。那些年,他們?yōu)槲覛椌邞],沒過多少年便相繼患上風(fēng)寒去世了。”
“管家福伯將我撫養(yǎng)長大,可他也在前不久壽終正寢,從此我便是孤身一人?!?p> “將福伯下葬過后,我本打算接手家族的生意,繼續(xù)待在烏炎鎮(zhèn)。
可這時,以前和我家交好的柳家卻在這時候突然翻臉,當初和我結(jié)有婚約的柳家小姐也公然提出退婚?!?p> “一氣之下我同意了對方的要求,并離開烏炎鎮(zhèn)開始闖蕩?!?p> “聽聞玉清宗是方圓千里有名的大宗,心想來這修行,等實力上去回去出那一口氣,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聽完曹炎炎的講述,廖北山的嘴角不覺彎起一道微妙的弧度。
“不愧是氣運之子,蕭某人,還得是你啊?!?
守護多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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