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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許

第14章 難不成是想嫁給我

攝政王他只想以身相許 旺仔小章魚 2159 2022-05-18 21:52:31

  “鶴星兒,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偷我家小姐的東西!”

  “我,我沒有……是寧小姐耳環(huán)掉了,我只是想撿起來還給……”

  “呵!人贓俱獲,你還想狡辯!”丫鬟打扮的女子趾高氣昂的指著鶴星兒罵道,“誰不知道你鶴星兒是你們國公府最不得寵的庶女,想必從來也沒見過這么好的東西吧?”

  鶴星兒咬著唇,手里的帕子都被攥的變了形,委屈的快要哭出來。

  “哦,對,我忘了,你們國公府專出廢物!你兄長是廢物,你是個偷東西的廢物!”

  丫鬟越說越得意,眼角眉梢好一副囂張姿態(tài)。

  就在這時,鶴星兒突然上前,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閉嘴!不許你說我大哥哥!”

  清脆的巴掌聲仿佛讓那丫鬟冷靜不少,她反應(yīng)過來,頓時紅了眼,瘋了般朝著鶴星兒撲了過去,“好你個小偷,你還敢動手!”

  “來人?。】靵砜窗?!國公府的廢物偷東西還打人了!”

  隨著丫鬟那一嗓子,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鶴星兒哪里見過這副潑婦姿態(tài),很快就被推搡的一身狼狽。

  即便如此,她也依舊堅持,“不許你說我大哥哥!”

  “我大哥哥不是廢物!”

  丫鬟越來越得勁兒,抬起手就要朝著鶴星兒的臉抓去!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寒光一閃,緊接著,丫鬟“嗷”的一聲慘叫,整個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而她的手掌,已然被一只筷子刺透!

  “什么人!”

  丫鬟咬著牙,疼的直冒冷汗,視線四下搜索。

  就在這時,人群忽然散開,人群后,一抹紫色身影手里把玩著一只筷子,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看見來人的瞬間,鶴星兒眼鏡都亮了,連忙起身朝著來人撲過去,“大哥哥!”

  鶴時月嘆了口氣,穩(wěn)穩(wěn)的接住小丫頭,心疼道,“挨了打,怎么不還手?”

  鶴星兒咬著唇,輕聲道,“大哥哥說過,被狗咬了,不能咬回去。”

  她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她向來是被狗咬了,那就讓狗主子付出代價!

  鶴時月替小丫頭整理好發(fā)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去銀鈴身邊,乖。”

  說罷,她正要上前,卻被鶴星兒拽住袖子,“大哥哥,星兒沒有偷東西。”

  “我知道。”鶴時月朝著小丫頭一笑,隨即轉(zhuǎn)過身看向剛才還張牙舞爪的丫鬟,笑意加深,“這么丑的耳環(huán),送給咱們府上的夜香人都不要?!?p>  “你,你是……你是鶴時月!“

  丫鬟終于反應(yīng)過來,登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鶴時月。

  “嗯,“鶴時月不緊不慢的擼起袖子,神情溫柔的能溺出水來,“看來眼睛不瞎,就是腦子不太好使。”

  “小公爺要做什么?“

  丫鬟嚇得渾身直哆嗦,正要說話,下一刻,耳朵上一陣劇痛襲來,“??!”

  一聲慘叫,伴隨著耳朵上鮮血淋漓,那只掉在地上的耳環(huán)不知何時,已然被鶴時月?lián)炝似饋恚丝?,那耳環(huán)生生的刺穿她的耳朵,扎了進去!

  鶴時月嫌棄的松開手,冰冷的視線中透著一抹鄙夷,“方才可是你說的,這耳環(huán)在誰身上就是誰偷的!如今這耳環(huán)在你耳朵上,難道是你偷的嗎?“

  丫鬟像是看見惡鬼一般,捂著耳朵驚恐的往后退,一邊退一邊嚷嚷:“小姐救奴婢,小姐……”

  鶴時月瞥了她身后的馬車一眼,華麗的馬車上,寫著一個碩大的“寧”字,放眼整個京城,也就只有皇貴妃的母族寧氏,才有這把華麗的馬車吧。

  鶴時月懶得與這丫鬟計較,轉(zhuǎn)身拉了鶴星兒便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小公爺教訓的是,霏兒在這兒代這丫鬟給小公爺和鶴小姐賠罪了?!?p>  馬車內(nèi),一雙白嫩的手緩緩掀開車簾。

  鶴時月一回頭,就對上一張堪稱國色天香的臉。

  鶴時月瞇起眸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美人兒。

  這寧虞霏雖然瞧著溫柔嫻雅,可眉宇間隱約有一絲戾氣,這種女人,絕非良善之輩。

  看見寧虞霏的瞬間,鶴星兒臉色一白,急忙上前護在鶴時月身前。

  “寧小姐,這件事跟兄長無關(guān)?!?p>  鶴時月挑眉,頗為意外的看著護在自己身前的鶴星兒,忍不住想笑。

  這小丫頭……真是把她當成一無是處的草包了啊。

  寧虞霏溫柔一笑,視線直逼鶴星兒,“鶴小姐這么緊張做什么?“

  “我又不會吃了你兄長。”

  鶴星兒咬著唇,死死地盯著寧虞霏,好像在防狼一般。

  “好了,星兒,退后?!?p>  鶴時月發(fā)話,鶴星兒這才不甘心的退到她身后,只是那雙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寧虞霏,滿是警惕。

  寧虞霏深深地看了鶴時月兩眼,隨后不緊不慢道:“幾個月不見,小公爺?shù)瓜袷亲兞藗€人似的。“

  從前的鶴時月,可從來不會管國公府那些人的死活的。

  鶴時月雖然記不清自己跟寧虞霏之間有些什么瓜葛,不過憑借女人的直覺,她倒是能猜到點。

  一般能讓女人這么關(guān)注的男人,要么是情敵,要么是前任。

  想到這兒,鶴時月突然笑了,“看來寧小姐很掛念我?”

  “掛念?”寧虞霏面露鄙夷,卻不動聲色的斂了起來,不屑道:“掛念談不上,只不過是擔心寧小姐當街動粗的行為,會給國公府和蘇府抹黑?!?p>  蘇府?

  鶴時月一愣,那不是她母親的娘家嗎?

  只不過,國公府和蘇府如何,關(guān)她何事!

  鶴時月忽然笑了起來,上下將寧虞霏打量了一番后,忽的笑道:“寧小姐這么在意我府上抹黑,難不成是想嫁給我?“

  “鶴時月!你滿口胡言什么!誰要嫁給你!”

  縱使是寧虞霏,此刻聽聞鶴時月的話,也氣的小臉通紅。

  鶴時月卻突然冷下臉,面無表情的對上寧虞霏的視線,“既然不嫁給我,那我給誰抹黑,與你何干!“

  “鶴時月,你別不識好歹!“

  “那我多謝您的好歹了,只不過……”鶴時月冷笑一聲,一字一句道:“日后再敢欺負我家妹妹,就別怪我讓你有個好歹了!”

  “鶴時月!”

  寧虞霏氣的跺腳,可鶴時月拉了鶴星兒,兄妹二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人群不遠處的茶樓里,一位年輕公子哥意味深長的看著離開的那道身影,戲謔道,“長曄兄,你家這位表弟跟傳聞中的好像不太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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