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學校沒兩天就聽說了林洛雪和法國餐廳老板的事情,四個姑娘和四個和五個男生去蹭了一頓法國大餐,估計那位老板心在滴血吧。
為了怕顧一心陷的深,柳一帆帶著顧一心去測試了幾次潘震的品行,果然不負所望,大男子氣概也掩飾不了渣男的本性。
一次英語分班后,大家再次集中在一二零一開班會,柳一帆果斷當了縮頭烏龜。路橋川這個會搞事的人果然不負眾望的當了班長,林洛雪當了副班長,其他的不說也罷。
幾天的上課柳一帆都在認真的聽課,那些刺頭成了混日子的蛀蟲。時間久了就只有柳一帆和李殊詞還堅持坐最前排,堅持認真聽課。
某天柳一帆帶著李殊詞來到一個教學樓的天臺,那里陽光舒適,景色怡人,兩人就這么迎著陽光看著湖水,半個小時都沒說話,不知不覺間柳一帆拉起了李殊詞的手。李殊詞靠著柳一帆的肩膀,兩人就這么無聲的走到了一起。
之后就是青春的氣息,柳一帆每天寫日記,偶爾寫詩,兩人會隔幾天互相看彼此的日記,唯一可惜的就是李殊詞不會唱歌。
社團招新那天學校非常熱鬧,柳一帆和李殊詞一起去那里湊熱鬧去了,在一個角落看到鐵三角在填寫資料,柳一帆湊進去看了一下。
柳一帆樂出聲了:“你們這樣不怕得罪所有社長嗎?”
路橋川:“我一開始就說了,可沒用啊”
鐘白:“我這樣是為了保險,我們三個一定要進同一個社團。”
柳一帆:“怕是在做夢呢,每個社團的名額有限。”
鐘白:“殊詞,我給你也拿了一份?!?p> 李殊詞:“我就不去了”
鐘白:“為什么?”
柳一帆:“她想把更多的時間用在積累知識上。”
鐘白:“你呢?”
柳一帆:“我也要學的東西更多?!?p> 鐘白:“除了上課能看到你,其余時間好像都沒看到你?!?p> 柳一帆:“你們鐵三角十多年了,我也插不進去啊。我課余時間都是在寫作業(yè)?!?p> 鐘白:“班里哪有那么多作業(yè)?!?p> 柳一帆:“是我家人給我布置的作業(yè),家里人可以允許我瞎跑,但是繼承家業(yè)的專業(yè)知識不能落下?!?p> 鐘白:“誰教你啊”
柳一帆:“我從小就在學了,學了十幾年。大部分都學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自學,有什么問題會有人幫我解答?!?p> 鐘白:“難怪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我們不是一個年紀的,原來根兒在這啊?!?p> 柳一帆:“你們去面試吧,我看會就走。”
經過幾次奇葩的面試后,路橋川基本都是錄取,那兩個總有拖后腿的,給柳一帆和李殊詞都給看樂了。
柳一帆和李殊詞在操場找了個陰涼的地方休息,一個人的時候看著青春靚麗的美女總會激動,兩個人的時候看到這些美女就清淡了許多。
李殊詞:“你是不是又在看美女”
柳一帆:“美女就在身邊那需要舍近求遠。她們長的再好看,身材再好,皮膚再白,跟我也沒什么關系?!?p> 李殊詞:“狡辯,你對鐘白還有心思嗎?”
柳一帆:“你怎么這么敏銳”
李殊詞:“林洛雪這樣的你打第一眼就瞧不上,顧一心你把她當妹妹寵,鐘白你一開始是不想搭理的,后來覺得她長的可以,性格不錯,身材也還好,尤其是皮膚很白,你在一段時間里是有心思的。”
柳一帆:“果然不能小看天下人啊,你觀察的真細致,可是和我一起月光下散步的一直是你?!?p> 鐘白這時候走過來說道:“你倆干嘛呢?”
柳一帆:“看你這樣子是沒達到目的不說還把所有社團都得罪了”
鐘白:“你就不能裝糊涂,我們還沒面試你就直接看到了結果?!?p> 柳一帆:“你們再找找唄,說不定還有遺漏的社團。”
柳一帆看著李殊詞又睡著了,醒來后兩人又四處溜達,結果看到鐘白他們在什么茶藝社待著了。
柳一帆:“還真讓你們給撿了個漏。茶藝社干啥的?”
鐘白:“少嘲諷了,原社長就一個人,把我們三忽悠進來后之類跑去別的社團了。”
柳一帆:“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茶藝社是合法社團么?”
路橋川:“這,應該是的吧”
柳一帆:“方便我們坐會不,我跟李殊詞轉悠半天了?!?p> 鐘白:“要不你也加入我們唄,哪怕只是掛個號也行啊,就我們三太寒酸了?!?p> 柳一帆:“也不是不行,我事真的很多,別給我安排事就行,李殊詞也是。”
鐘白:“那就這么說定了?!?p> 柳一帆:“旁邊那個是畢十三吧,在那干嘛呢?非法傳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