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大爺?shù)拿孛?/h1>
說著,何雨柱貓著腰緩緩的走到地窖門口。
一大爺和秦淮茹剛進地窖之后,突然,地窖中的門便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在門外的何雨柱剛到地窖后便發(fā)現(xiàn)地窖們的被關(guān)上,在門外隱隱等聽到兩個人在外面說著些什么。
將丟在地上的鎖撿起來后,何雨柱直接將地窖的門鎖了起來,然后便躲到了一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地窖中,兩個人在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
緩緩接過一大爺手中的玉米面后,秦淮茹感激道:“一大爺,真是謝謝你,現(xiàn)在家里環(huán)境確實不好,太感激您了?!?p> “唉,現(xiàn)在這個大環(huán)境都不容易,再加上何雨柱這個狗東西,但是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不是嗎?好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币淮鬆?shù)f完轉(zhuǎn)身便要走。
一大爺緩緩的來到地窖門口,剛想開門,卻怎么拽都拽不開,拽了好久以后才發(fā)現(xiàn)地窖門早已在外面被鎖了上去。
頓時,一大爺蒙了,這要是出去了,可就什么都解釋不清楚了。
此時的秦淮茹一臉不解道:“怎么了?一大爺?出啥事了?”
“地窖門好像被從外面鎖上了?!?p> 聽到此話的秦淮茹頓時慌了神了,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子在地窖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這深更大半夜的,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地窖,這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就是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這要是處理不好,這一大爺和秦淮茹以后就再也沒臉見人了,活脫脫的成為整個大院的笑柄。
除了這扇門以外,整個地窖沒有別的出口了。
這門也不是破不來,但卻不容易,硬生生踹開的話,動靜不會太小,到時候整個四合院都被弄的醒過來,到時候更說不請了。
“一大爺搞破鞋啦!”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許大茂,這許大茂半夜起來上廁所,剛經(jīng)過地窖便聽見里面?zhèn)鱽硪淮鬆數(shù)穆曇?,走近一聽居然還有秦淮茹的聲音。
這秦淮茹是什么貨色,許大茂最清楚不過了。
聽到此聲音,秦淮茹面色一變道:“完了!是許大茂!”
“馬夸的!這個狗東西,真該死!”一大爺聽到外面許大茂厲聲高喊著,此時的一大爺早已恨得咬牙切齒。
一時間,四合院的人都被驚動了,頓時拉開燈,走了出來朝著地窖的方向望去。
前院,二大爺家。
“什么?一大爺搞破鞋了??”
“走,老婆子,跟著我去中院看看怎么回事!”
“什么?一大爺搞破鞋??”
......
此時的賈張氏和賈東旭聽到聲音走了出來,賈張氏惡狠狠道:“這秦淮茹死哪去了??”
蹲在一旁的何雨柱也是緩緩走了出來,來到地窖門外,朗聲道:“里面有人嗎??”
死一般的寂靜,過了半響。
“雨柱......”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思想斗爭,一大爺還是選擇開口了。
一大爺知道,這事怎么著也瞞不住,自己和秦淮茹總不能餓死在這地窖里面吧,只是這該死的許大茂,這一嗓子,這下好了,整個大院都知道了屁的。
此時的二大爺也圍了上來,此時的他不在意兩人是否真的搞了破鞋,只是在意這一大爺雖然下臺了,可威望依舊不減。
經(jīng)過此事,說不定正好能完全的將一大爺斗倒,自己就是名副其實的領(lǐng)導(dǎo)人了。
就在眾人都議論紛紛之時,賈東旭突然走到了地窖面前大罵道:“秦淮茹,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婊子是不是在里面呢?”
秦淮茹也不在家,直到現(xiàn)在也看到人影,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多半這秦淮茹肯定和一大爺都被鎖在這地窖之中。
絕對不可能是有人逼著這秦淮茹和一大爺進入這地窖吧?
此時的秦淮茹幽幽的開口道:“一大爺只是給我一些玉米面,看我們賈家生活太困難了,接濟我們一下而已,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聽到此話的賈東旭臉都都快被氣綠了,破口大罵哦道:“好??!你這個臭婊子,寧愿自殺也不讓我碰!居然因為點玉米面和易中海這個老東西搞破鞋!”
此時地窖內(nèi)的一大爺發(fā)火道:“賈東旭,你小子說話他娘的給我注意點,我和你媳婦什么都沒發(fā)生,你別血口噴人了!”
可此時的賈東旭卻一點也聽不進去,怒罵道:“虧我把你當(dāng)師傅,我把你當(dāng)師傅,你搞我媳婦是吧?”
就在兩人爭吵之時,一旁的當(dāng)事人一大媽沉聲道:“先把門打開!”
“許大茂,剛才是你喊一大爺搞破鞋的吧?估計這門也是你鎖的吧?快把鑰匙拿出來!”何雨柱看著眼前的許大茂厲聲道。
“我?不是我,我可沒有鎖上,你別瞎說,我只是路過聽到了?!甭牭胶斡曛@么說,顯然想往許大茂身上潑臟水。
就在此時,一旁的賈東旭身為一個鉗工,從家里拿來一把鉗子,三下兩下的就將地窖的鎖給撬開,地窖門剛一打開,里面站著的果然是一大爺。
見到門開了,一大爺面色鐵青道:“這是我老伴是知道的,我就是給秦淮茹送點玉米面而已,接濟一下賈家,不知道哪個小兔崽子,把門鎖上了!”
此時的二大爺開口道:“一大爺,你說這都是鄰里鄰?fù)獾?,您接濟一下困難,這是好事啊,大家都應(yīng)該學(xué)習(xí),但你這大白天不送,半夜偷偷摸摸的送,很奇怪?。 ?p> 大院中的眾人此時也是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送玉米面送到地窖里面來了,真行啊!”
“一大爺果然是人老心不老啊!”
“賈東旭居然連碰都碰不著,一大爺水平就是不一般??!”
“秦淮茹,我家里也有玉米面,能陪我睡一覺嗎?哈哈哈?!?p> ......
此時的賈東旭聽到此話,心中更是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緊握雙拳,上去便要和那一大爺廝打起來,何雨柱見狀,猛的一腳。
直接將賈東旭踹飛出去,看著躺在地上的賈東旭,何雨柱不禁冷聲道:“就算一大爺真的有什么,人家畢竟是長輩,雖然,我和大院中人關(guān)系不怎么樣,但你動手打長輩,我就替你媽教育教育你這個狗東西!”
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踹到在地,賈張氏頓時想要上前理論,可何雨柱只是輕輕轉(zhuǎn)頭,一個眼神便把賈張氏呵住了。
看到何雨柱這等眼神的賈張氏頓時安靜了下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住著人家的房子,就要受著人家的氣。
被一腳踹在地上的賈東旭,深知自己打不過便破口大罵道:“何雨柱,你他娘的裝什么好人?你不也想得要這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