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他是不是生氣不回來了
好好的,他突然就生這么大的氣。
溫軟自己打突突,是因為那個嗎?
她,沒有想那么多的,她不是那個意思。
溫軟伸手去拉男人,觀察著男人的神色,臉色沒有好轉(zhuǎn),好歹是沒有推開她。
再加一只手,兩只手抱著男人的胳膊,人也走近些。
溫言細語的解釋,“相公莫要生氣,人家是怕弄臟了被褥,相公……”
她要說是不想染到男人身上,卻是被男人沒好氣的打斷。
“把隔壁收拾了?!?p> 然后,就抽了胳膊轉(zhuǎn)身出去。
還是生氣,還不理人。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溫軟咬著嘴唇心里也難過。
她真的沒有想那個么。
他不能行夫妻之事,又不是自己的錯,自己也沒有說什么,他就能生這么大的氣。
她也不能理解,誰家女人來月事的時候都是不能與相公一同睡的,他就能聯(lián)想到那個?
最后,溫軟覺得,他定然是太累了,才會心情不好。
溫軟追出去在門口看了看,她出來晚了沒看到人。
“他還回來么?”
過了一會兒,男人還沒有回來,溫軟就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他會不會出門了?
他會不會去城里?
然后,從前聽說過的關(guān)于男人的那些傳言,將溫軟的腦子都占滿了。
他要去喝酒,尋歡作樂,不回家。
想得越多,溫軟急得不行,那里還能坐得???
起身就往外頭走,剛出了內(nèi)院的門迎面撞上了人。
“慌慌張張去哪兒?”
江執(zhí)手里端著熱水,差點兒都灑到她身上。
都不舒服了還不知道老老實實在屋里,有什么事這么著急。
“相公!”
她哪里知道門外有人,撞得她鼻子好酸。
男人竟然沒有走,他沒有出去喝花酒么?
驚訝之余,溫軟一顆心也歡喜起來。
但是因為被撞了鼻子,她一聲相公喊得聽起來甕聲甕氣,要哭了一樣。
“不許哭!”
撞了我,你還委屈了。
“人家沒哭?!睖剀浺皇治嬷亲樱皇钟秩ダ腥说氖?,細細軟軟的解釋。
江執(zhí)這才知道她是撞了鼻子,臉色也緩和了些。
他剛才確實是氣,又氣又惱。
有媳婦兒不能睡!他能不氣么。
出去喊了半天寶琴,也不見人,到廚房里才找到她,讓她找了紅糖化了水才又回來。
江執(zhí)一肚子的氣還沒有散,回來就被媳婦兒慌慌張張的撞了,還要哭,直拱他的心氣兒,自然也就沒有好語氣。
沒見著人還能氣得狠些,見著了人,她還主動來哄自己,江執(zhí)遷怒不起來了。
小媳婦兒巴巴的望著自己,眼眶含淚,梨花帶雨的模樣著實是讓他心疼。
順勢牽住她的手往里走,問她“撞疼了?”
“疼。”溫軟最怕疼了,還委屈。
“乖,回去揉揉。
那么著急干什么?找我?”
不是江執(zhí)自信,就只用腳趾頭想也想到了,自己才生氣的走了,她肯定是嚇著了來找自己的。
哼!
溫軟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男人一眼看穿,又不好意思承認了。
只低著頭不說話,顧自的揉著鼻梁。
“怕我走了?”
江執(zhí)又問她?
“天都黑了,去哪兒?”
溫軟還是不說話,江執(zhí)立馬就想到一個可能,堵著的心又舒暢起來。
“不是你要分房睡的?又怕我去找別人!”
江執(zhí)在心里哼哼,老子找不找別人有什么用!還不是不能睡。
最擔心的事被男人指出來,溫軟心頭打鼓,想著自己要是不趁現(xiàn)在哄哄他,再惹他生氣的話,他是不是真的就要去了?
他是不能那個,但,她也不想男人對別的女人做對自己做的那些事。
他們是夫妻啊,自然是可以的。
但別人不是。
他還說出來,他是不是就是這樣想的?
溫軟偷偷的瞄一眼男人,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著自己,都不笑。
肯定是了,他還是想出去。
院子里沒人,天都黑了。
江執(zhí)是等著媳婦兒承認,他也好再得意一把。
“慢點兒,我端著熱水呢,燙著沒?”
媳婦兒撲上來得太突然,他一時沒個防備,這回是真灑了水出來,他手背上都濺到了。
他皮糙肉厚的不怕這點兒溫度,但他媳婦兒細皮嫩肉的,怕不是要燙紅了。
江執(zhí)一只手攬著媳婦兒的腰,端著碗的手伸遠些。
小丫頭撲上來還不老實,摟著他肩膀掛著他身上要親他。
江執(zhí)還能反抗拒絕么,當然是任由擺布。
還要摟緊了她,以防她掉下去。
媳婦兒太嬌小,有時候也不是很合適。
親著還不忘放要求,“不要相公去,相公不生氣好不好,不分房了好不好?!?p> 哼!果然是小丫頭。
江執(zhí)逮著那兩片在他臉上唇上作亂的紅唇,狠狠地親兩口。
“寶貝兒,進去再親。”
不知道燙著沒有,還是進屋去看了才能放心。
什么就進去再親,溫軟有再大的勇氣,都泄了氣。
進了屋之后溫軟才發(fā)現(xiàn)男人端了什么,她剛才只想著要留下男人,別的都沒有注意。
男人再問她,“燙著沒?”
她下意識的抬著手抬著手看,“沒有?!?p> 男人明顯是松了一口氣,他還是在乎自己的,溫軟在心里這樣想。
“喝了吧。”
看著面前一碗褐色的水,還有絲絲熱氣。
“這是什么?”
她又沒生病,聞起來好像也沒有藥味兒。
“紅糖水,趕緊趁熱喝了?!?p> 女人來這個不都是要多喝熱水?
工友也是這么跟他女朋友說的,他女朋友還喊他親愛的。
不就是一碗紅糖水,女人也太好哄了。
溫軟沒有在月事的喝過,但這是男人給她沖的糖水,她還是很喜歡的。
兩只手捧著,先小口喝一口,怕燙。
溫熱的,甜滋滋。
“相公最好了?!?p> 夸男人,總是沒錯的。
他明明是生氣了,還給自己沖糖水,這還不好么?
“哼!讓你收拾房間,你胡思亂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喝了早些睡,還喝不喝?”
溫軟搖頭,對男人的質(zhì)問,她選擇避重就輕。
“相公還沒有洗澡,我給相公洗了一起睡?!?p> “多大的本事,身子不想要了?
本就身子弱,還要來月事的時候興風作浪,想吃藥還是存心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