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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窮錦衣衛(wèi),朱棣教我貪污

第七十九章 呵斥

  皇帝的一聲呵斥,讓朱高煦完全沒了理由和借口。

  他只能憤怒的看向朱瞻基。

  你小子。

  被坑了可以來找當叔叔的商量嘛,直接來找皇帝是什么意思?

  玩不起是吧?

  朱高煦心中如此想著,對朱瞻基越來越氣。

  “行了,我看你也別摻和賑災的事情了,不給太孫拆臺就不錯了,還讓你去支持他?滾吧!”

  朱棣又是一腳,將朱高煦踹的后退了幾步。

  “兒臣告退?!?p>  朱高煦得不到便宜,只能拱手請辭。

  “快滾!”

  朱棣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朱高煦閃身躲過,然后快速跑了。

  “孫啊?!?p>  朱棣看向朱瞻基,道:“朕給你一個口諭,你去讓刑部的那個柳葉把人都放了?!?p>  “陛下,他干擾賑災的事情,讓災民們吃不上飯,不能就這么算了!”

  朱瞻基不依不饒。

  朱高煦是皇親國戚,是皇帝的二兒子,朱高熾還不是皇帝,沒法對這個二叔做什么。

  可柳葉不能就這么放了。

  “那就這么辦?!?p>  說著,朱棣想了想,命令道:“讓那柳葉滾回老家,換個人當刑部尚書,再把你二叔一家的口糧減到一天兩頓,只需吃米粥饅頭,剩下的糧食你拿走,去賑災,行不?!?p>  “行。”

  朱瞻基這才滿意。

  “行了,去做事吧?!?p>  朱棣招了招手。

  朱瞻基立刻告退。

  ……

  刑部衙門。

  柳葉坐在椅子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一邊品茶,一邊閉目養(yǎng)神。

  “大人,那趙鎮(zhèn)撫使就這么被您打發(fā)走了,他不會向太孫告狀,然后太孫過來處罰我們吧?”

  一名官吏擔心的問。

  “怕什么?”

  柳葉瞥了官吏一眼,輕松的道:“我們做的事情都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太孫覺得不爽,卻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要是出事了,那也是漢王爺先出事,關我們什么事。”

  柳葉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有恃無恐。

  雖然抓了糧商這件事情,是他和朱高煦一起做的,但那又怎么樣?

  他一個刑部尚書,雖然的確是有巴結朱高煦的意思,可不巴結又能怎么樣?

  難道能和朱高煦對著干?

  抓糧商這件事情,一方面是因為朱高煦的命令,一方面則是也符合規(guī)矩。

  糧商們獅子大開口,大發(fā)國難財,還不許抓他們了?

  “大人說的也是,可我這心啊,總是懸著?!?p>  官吏擔憂的道。

  “怕什么,不用怕,你要是怕的話還怎么在刑部混?不是我吹,咱們刑部作為朝廷第一大部,就是有這個囂張的資本,什么太孫,什么鎮(zhèn)撫使……”

  “他錦衣衛(wèi)想抓人就抓人,向殺人就殺,可來到咱們刑部,不也得老老實實的?”

  柳葉一副囂張的樣子,敲著二郎腿大聲吹噓。

  “大人說的是?!?p>  官吏連連點頭,但心里卻是另一番想法。

  趙營來到刑部還得老老實實的?

  合著之前被趙營連連打了好幾個巴掌的,不是他刑部尚書柳葉是吧?

  還狂什么呢?

  正因為刑部是朝廷第一大部,所以才得老老實實的。

  這么下去遲早要出事!

  就在官吏這么思索的時候,外面一陣吵鬧聲傳來。

  只見刑部的衙門的大門被一腳踹開,錦衣衛(wèi)徑直進入了衙門。

  這還不算什么,最嚇人的是,為首的是錦衣衛(wèi)總指揮使,兼大明皇太孫,朱瞻基。

  “臥槽。”

  柳葉看到朱瞻基,立馬收斂起了囂張的姿態(tài),嚇得渾身一顫,一邊整理衣冠,一邊道:“太孫怎么來咱們刑部了?出事了?不可能啊,要是出事,肯定也是漢王爺先出事啊……”

  聽到他的話,官吏臉色一沉,道:“大人,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就是漢王爺可能已經(jīng)出事了?”

  聞言,柳葉心里咯噔一下,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迎著朱瞻基走了過去。

  兩人碰面,剛才表情極致惶恐的柳葉,立馬換了一副面孔。

  不過這面孔不是向之前面對趙營時一樣囂張,而是變得極其諂媚討好。

  “這不是太孫嘛,太孫駕到,可真是讓卑職這小小的刑部衙門蓬蓽生輝,卑職有失遠迎,還請?zhí)珜O贖罪啊?!?p>  柳葉笑道。

  看到他這樣子,趙營心里冷笑。

  之前怎么狂的?

  怎么碰上了太孫,就慫了?

  事實上也是不慫不行。

  誰不知道當今這位太孫,乃是皇帝跟前的紅人,掌握著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這個實權督查百官的實權衙門。

  莫要說現(xiàn)在柳葉心里有鬼。

  就是他平常見到朱瞻基,也得是這副非常討好的面孔。

  “柳尚書可真是令在下佩服。”

  朱瞻基朝著柳葉拱手行禮:“您這刑部衙門可不是小小的衙門,而是天大的衙門啊,在下看來,我這錦衣衛(wèi)都比不上您這刑部衙門。”

  “呃……”

  看到朱瞻基這幅態(tài)度,聽到他自稱在下,柳葉心中甚是惶恐。

  他立刻躬身道:“不敢不敢,太孫言重了,我這刑部衙門真不算什么,您的錦衣衛(wèi)才是上中之上,卑職實在不敢狂妄。”

  “不敢狂妄?”

  朱瞻基臉色一變,抓住柳葉的衣領,怒道:“不敢狂妄,你把糧商們都給抓起來,讓本官管的災民們斷了糧?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了!”

  “不敢!”

  柳葉嚇得哆嗦起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朱瞻基的面前,大聲哭道:“太孫言重了,卑職抓那些糧商也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聽說太孫買糧食也是被他們獅子大開口了,這哪能忍?時值災荒之時,這群混賬東西竟然敢囤積居奇,這不是找死么?”

  “不用說的這么大義凜然!”

  朱瞻基一擺手,呵斥道:“你當本官不知道,是漢王讓你抓糧商的么?”

  “太孫,我……”

  “不用說了!趙鎮(zhèn)撫使,把他官服扒了,讓他滾回老家去種地。”

  柳葉還想解釋什么,奈何朱瞻基根本就不想聽了,大手一揮,直接把柳葉的官職給下了。

  聽到要下官職,柳葉磕頭如搗蒜。

  下了官職,這比砍頭了還難以接受。

  這等于一日之間,從云頂?shù)渲辽顪Y,什么都沒了。

  等沒了官職,以前的仇家,還不得把他柳葉的皮扒了?

  可朱瞻基的命令就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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