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位大賢已有定論,吾便照計而行便是?!笔^道。
“半月賢弟大婚之后,吾便要大張旗鼓入錦屏山拜師!待幾月后,漢中王發(fā)兵,再暗中潛回?!钡佬缘?。
“看來那曹軍此次又是兇多吉少??!”黃權(quán)道。
“只是。。?!笔^欲言又止。
“賢弟有話且講!”道玄道。
“如此安排,破曹瞞長安援軍必矣,但曹操得知后,如何行事卻是難測!”
石頭起身來到圖本前,點指道:“合肥乃北方重地,若其一失,則北方門戶頓開,曹營只能退守壽春,江淮從此多事。但雍涼之地為曹軍軍馬來源,亦不容有失。長安為北方屏障,更是重中之重。
若初看起來,曹操定會與孫權(quán)議和,急于從該處脫身,即使割讓合肥也在所不惜。到時孫權(quán)那無信之輩,定會退兵。長安城池堅固,若一心死守非三、五年不能攻克。
曹操知吾主力盡在漢中,東三郡空虛,若二十萬大軍暫棄暫雍涼不顧,全力殺奔樊城,先取東三郡,再以十萬軍圍困襄陽,余者直攻江陵,吾軍遠(yuǎn)在漢中,援兵短時難以抵達(dá)則荊州危矣?!?p> “賢弟所言極是,吾等也慮及于此?!狈ㄕ犃T言道:“那曹操高傲自負(fù),當(dāng)不會輕易為吾調(diào)動。所謂敵變我變,渡渭水佯攻長安若無反應(yīng),吾軍便兵回漢中,留大軍七萬鎮(zhèn)守,遣三萬軍自漢水而下增援東三郡,到時便要看賢弟謀劃了?!?p> 石頭想了半晌,道:“吾軍既然佯攻長安,不如只派大將輕騎而去,步軍早返漢中,于漢水打造船只,時刻準(zhǔn)備增援東三郡為是。另外,那進(jìn)襲天水之軍,若曹操不派援兵,得了城池后,索性續(xù)攻安定等郡,那雍涼缺糧少兵,雖有名將郭淮也是難守。
攻破幾郡之后,切勿貪占城池,行那堅壁清野之策,將郡中百姓盡數(shù)遷回漢中,府庫搬空,搬運(yùn)不便者盡數(shù)焚毀,若得便城垣也要拆除。到時那郭淮若重建,非一兩年不可完備,徒耗錢糧。若不建則方便吾軍隨時從武都、漢中出兵騷擾?!?p> “此計甚妙,經(jīng)此一役,那雍涼必會元氣大傷,非四五年不能恢復(fù),到時馬超攻取必易。那曹操聞得,怕是又要氣得犯病?!秉S權(quán)笑道:“吾軍雖折損些兵馬,若得了這幾郡百姓及府庫金銀,也不吃虧?!?p> “只是看來這東三郡苦戰(zhàn)必不可免,到時要有勞石頭賢弟及黃老將軍了,不過若戰(zhàn)事一開,吾必會與三將軍駐軍巴西,以為后援。”道玄言道。
“還好有半年時間修整城池,積蓄糧草。曹軍一到只有咬牙死守,別無他法?!笔^回道。
“若吾所料不差,東三郡守得半年,那江東自不會放棄此等機(jī)會,定會興兵以犯壽春。到時曹軍自會撤軍?!钡佬Φ馈?p> “若果能如此,則全盤皆活。曹操必然大窘?!狈ㄕ馈?p> “到時吾便乘機(jī)進(jìn)取樊城,出這半年被動挨打惡氣!”黃權(quán)言道。
“樊城一得,則蜀中、荊州連成一片,那曹操自顧不暇,再不敢輕覷吾大漢了!”石頭言罷,四人不由會心而笑。
四人大計已定,石頭立即著人從蘭香居打包來飯菜,四人開懷暢飲一番,黃權(quán)因缺了門齒,進(jìn)起飯食十分不便,不免遺漏,道玄、法正不禁戲謔一番,黃公佑不以為意,石頭卻記在了心里。
回府后,招來張亮詢問,那張亮聽罷,言道:“這鑲牙之法,乃是小事,金銀銅鐵皆可為之!”張石頭尋思,把個黃公佑弄得鐵齒銅牙,實在欠雅。不由問道:“如果換用玉石,可否?”
張亮:“這倒是無所謂,只是玉石雖硬但不耐磨,大約一年半載便要更換,尋常人如何換得起?!?p> 石頭一聽不以為意,遂修書一封,遣張亮晚上去了黃權(quán)府上。那黃權(quán)接信后,也不好推辭,遂讓張亮量了尺寸。
幾日后,張亮復(fù)又上門,將玉牙裝上試了,又卸下打磨幾下,便又裝上。黃公佑一試,果是不錯。遂發(fā)書相謝,自此后每隔一年,張亮便過府一次,與黃權(quán)換了新牙。
半月后,張懷義將迎娶張星彩入門。之前曾多次上門,與岳母夏侯夫人商議典禮細(xì)節(jié),又見了范疆、張達(dá),不禁想要借此機(jī)會,除了禍害。
遂趁一次過府稟告張飛,求范、張二人陪嫁過府。三將軍一聽,自然允了。范疆、張達(dá)聞聽,自然尋思張石頭欲要報復(fù)當(dāng)日驅(qū)趕之仇,不禁心驚肉跳多日。
十五日轉(zhuǎn)眼即過,三將軍嫁女,自然陣仗不同,張石頭已做新郎多次,早已熟門熟路,也不過熱鬧一場。
當(dāng)日漢中王賜下“天作之合”匾額,諸位文臣武將見此,少不得全部上門道賀,張府不禁人滿為患,擁擠喧嘩如鬧市相仿。張石頭只得在蘭香居成都兩個分店連開了兩天流水席才招待完畢。
洞房花燭自然是香艷無比,石頭掀起蓋頭,見張云彩容貌出眾,心中甚喜,但可惜年齡不滿十五,尚不解風(fēng)情,不由疼愛有加。
次日一早,石頭知道張星彩要與諸位妻妾見面,恐怕出事,躲去了莊園,又特意帶上了范疆、張達(dá)。
莊園一到,石頭樓中安坐,傳上二人,那范疆、張達(dá)十多日未曾安穩(wěn),只怕張石頭報復(fù),如今一見,不由雙膝一軟,只喊饒命。
石頭見了,不由笑道:“汝二人為夫人心腹,自當(dāng)委以重任。吾家大業(yè)大,家將眾多,只缺管家,不知你二人可有意乎?”
范、張聽了,不停叩頭,只言聽?wèi){老爺吩咐。
那張府內(nèi),張星彩起了身,洗漱完畢。按例去與黃竹見面。那黃竹、春桃、馬小翠天亮便起了身,只等相見。府內(nèi)人等大氣均不敢出,只恐受了牽連。
那張星彩領(lǐng)著一眾仆婦,氣勢洶洶先去了黃竹院子,黃竹開了大門迎候,張星彩單獨進(jìn)屋后,二人下令關(guān)門,留眾人在門外忐忑不安。
胡同老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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