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含熱淚的我顫抖的將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戴上的一瞬間,我的精神徹底崩潰。我抱著頭坐在了地上,把頭深深埋進雙腿里,全然不顧酒吧內(nèi)人們的目光。
相遇,是一種美麗,像一座小城向晚,映著夕陽的絢爛。
我的眼里裝滿淚水,喉嚨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原來一個人悲傷到極致是真的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音的。
雪姐走了過來撫摸著我的頭,“長青……”雪姐嘴中呢喃著我的名字,不知不覺我們兩人潸然淚下,我頭埋在腿里和她哭訴。
“雪姐…嗚嗚嗚嗚嗚嗚,蕾姐死了,嗚嗚嗚,我再也見不到她了…”我哽咽咽著向雪姐訴說著我的悲傷,聲音是那么的沙啞,可那又有什么用呢?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葉蕾了,那個為你雪中送炭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明明自己淋著雨,卻還想著為他人撐傘。
“沒事沒事,不哭了不哭了,”雪姐輕聲安慰著我。
她握著我的手臂不由得松了松,但隨即又更用力的握住了。
她把我輕輕的摟進懷里,輕聲安慰著我。我的情緒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蕾姐走了,可我還要繼續(xù)生活,我要帶著蕾姐的心愿一起活下去,我要活成蕾姐希望的樣子,我要去更遠的世界,見證這個世界的的變化。
那件事過后,我似乎成熟了很多,做事也逐漸變得圓滑,但在那件事后我看清了這個世界。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月,我漸漸從悲傷中走了出來,更感謝藍姐一直對我很好,我把對葉蕾的感情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那天是星期三,我陪著藍姐喝酒,中途我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藍姐笑盈盈的看著我,我也沒當回事,就坐下來繼續(xù)陪著藍姐喝酒,可隨著時間推移,我的頭腦越來越不清晰,我看了看酒瓶,好家伙60度,混合著其他的果酒,我沒怎么嘗出來,可已經(jīng)為時已晚,我的意識逐漸模糊,我好像還做了一個夢,我感覺我被帶到了柔軟的大床上,衣服似乎被脫了,因為非常的涼快
第二天醒來的我看著身邊藍姐赤裸的躺在我的旁邊,我嚇的一哆嗦,想從被窩里偷偷出來,女人也被我的舉動驚醒。不過她看著我的樣子,她笑了,“醒了?”她聲音帶著慵懶和撫魅,一雙眼睛帶著薄霧,冷漠中帶著溫柔。
“藍姐你帶我過來的?”
“怎么?我就不能帶你過來?”
“那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往被子里鉆了鉆,藍姐的眼神太魅惑了,我不敢直視。
“呵呵”她淡笑了一聲。
“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藍姐笑著看著我,她還舔了舔嘴唇,煞是吸引人。
聽藍姐這么說,我明白發(fā)生了啥,雖然我很單純,但畢竟已經(jīng)是成年的人了。該懂的還是懂的。
“長青,以后就跟著我吧!在華都DC區(qū)這一片,你提我高夢藍的名字,誰也要尊重你三分!”藍姐撫摸的我的頭地,把我摟進她的懷里。
我一動不敢動,身體都僵掉了。
我輕輕的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個就是女人的味道嗎?確實挺不錯的,就在我還心里YY的時候,藍姐下了床,她囑咐我趕緊穿衣服跟她走,我們穿好了衣服,她向我的老板打了聲招呼就帶走了我,我們白天整日膩在一起,他帶我去了很多地方,中間還發(fā)生了不少事。
第三天上午我和藍姐去了商場,藍姐帶我去了西服店,從進門開始,售貨員就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注視著我,我到也沒當回事,藍姐為我挑選了一件白色的西服,價格是1400元,付了款我們便要去其他的地方,還沒走出店門,耳朵靈的我就聽到了售貨員和收銀員的竊竊私語。
“你看那男的,長得倒也俊俏,沒想到卻是個小白臉,真不要臉”售貨員小聲的和收銀的小姐姐吐糟我。
“呵呵,就是就是,長得也不難看啊,這男的,怎么就非得做小白臉,真是下賤”兩名店員用自以為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到的聲量討論著我,但他們卻不想我們兩個都聽到了。
藍姐轉(zhuǎn)過頭,冷冷的看著她們:“但凡你們有腦子就不會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p> “呦?怎么?養(yǎng)個小白臉,還不允許別人說了嗎?”那收銀員擺出一副囂張樣子,趾高氣昂的大聲質(zhì)問藍姐。
“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們!滾!”藍姐的聲音讓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冷了幾度。
“哎呦呦,您真厲害,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著?”收銀員陰陽怪氣的懟著藍姐。
“小花,算了算了,你和一個找小白臉的賤女人爭論什么”
我憤怒的沖上前去不由分說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收銀員的臉上。
“啊啊?。∧憔尤桓掖蛭?!你完了我和你講!我要讓威哥弄死你這個小白臉兒!”言罷拿起手機便撥打了一個號碼。
嘟嘟~電話接通了。
“怎么了小寶貝,又想我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一股子流氓的氣息。
“威哥~~是我啦~威哥,你快來店里,有一男一女在店里鬧事~還欺負人家!揚言要開除人家呢~,威哥,你可得給人家撐腰~今晚可以讓威哥嘗試新姿勢哦~還可以穿威哥,一直想看的那套衣服~”收銀員茶里茶氣的開始了顛倒黑白的大戲。
“哦喲!哪個不要命的敢在老子罩的地方鬧事!真他媽活膩歪了!別讓他們走,我馬上過去!”于威一聽今天晚上可以嘗試新姿勢。而且還是和穿著好看衣服收銀員嘗試新姿勢,氣血瞬間上涌,大叫著就要為他的情人出頭。
“小白臉,牛逼你就別走,等會兒威哥來了,一定弄死你!”售貨員見收銀給于威打了電話,便開始言語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