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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渣過的偏執(zhí)陛下黑化了

第38章 你好大的膽子

  “公公,有人朝著這邊來了,看上去像是皇后娘娘,可要讓屬下將人給趕走?”

  侍衛(wèi)的話讓李有福瞇了瞇眼,這位皇后娘娘還真是個雷厲風行的。

  他思忖片刻,搖頭:“當做沒看見便是?!?p>  “這……”侍衛(wèi)明顯有些猶豫。

  李有福睨他一眼:“放心,陛下不會責怪的,有本公公擔著呢?!?p>  侍衛(wèi)頓時心安,道了聲是,恭敬退下。

  虞甜穿了身紅色衣裙,束起的腰身襯得她腰肢不盈一握,款款而來的模樣,如同月下翩躚的仙子。

  她今日的妝比往日惹眼,雪膚花貌,烏發(fā)紅唇,眉間一點花鈿好似梅花花瓣,烙在白凈的肌膚上,為她純凈的氣質(zhì)增添了一股勾魂奪魄的魅。

  李有福第一眼瞧見的時候,怔了一怔。

  他沒有見過那位傳聞中的先皇后,只是偶然一次誤入摘星樓,瞧見過她的畫像。

  畫中女子驚鴻一瞥,給他留下極深的印象。

  而如今,他仿佛瞧見畫中人走出來了。

  李有福眼神恍惚。

  事實上,他也只是提點了皇后娘娘一句,陛下喜愛穿紅衣的女子。

  更確切地說,是那位喜歡。

  前幾年的時候,這個消息不知如何走漏出去,有一段時間,宮里人人效仿。

  直至有一位貴人因沖撞了陛下,被下令處死。

  事情的經(jīng)過也很簡單,那位貴人投其所好穿了一身紅裙,特意在陛下下朝經(jīng)過的路上跳舞。

  舞姿是極美的,也有幾分姿色。

  李有福記得,當時陛下眸色冷淡瞥了眼,眼里的情緒忽地極為陰沉,甚至稱得上憎惡。

  他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

  “朕是喜歡女子著紅衣,但更愛看她們痛苦地死去?!?p>  那貴人嚇得崴了腳,臉色慘白地跌在地上。

  從此,再沒人敢犯這個忌諱。

  李有福從回憶里抽身,收斂了眼底復(fù)雜的情緒,朝著明姝行了一禮:“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p>  虞甜展顏一笑,客氣地點頭:“李公公請起?!?p>  她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食盒,眼睫微顫,“本宮親手做了些吃食,不知陛下這會兒可方便見本宮?”

  她其實沒抱什么希望,也做好了兩手準備。

  畢竟據(jù)她所打聽來的消息,今夜是個特殊的日子,每年的這一天,傅凜知都會宿在摘星樓。

  而摘星樓,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地,沒有傅凜知的允許,無人敢靠近半步。

  虞甜來的這一路也做好了被攔下的準備,哪知走到了這里,都沒有人過來攔她,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

  她并沒有把握自己會是那個例外,因此她還留了一手,大不了待會兒裝暈,她進不去,讓傅凜知出來不就得了?

  李有福望著虞甜進退有度的模樣,心里添了幾分好感,他微微側(cè)開身子,含笑望著她:“陛下就在里面,娘娘請自便。”

  這副態(tài)度倒是搞得虞甜結(jié)結(jié)實實一愣。

  這么容易就進去了?

  虞甜眼里掠過一抹迷惑,她試探地往前邁了一小步:“那本宮就,進去了?”

  李有福見狀不由失笑:“娘娘請?!?p>  虞甜踏進摘星樓的那一刻面色仍有些恍然,來的路上做的心理建設(shè)仿佛做了個寂寞。

  她抿了抿唇,捏著食盒的手緊了緊,打量著四周,謹慎地邁出步子。

  本來以為要找上一會兒工夫,卻在看到窗邊的人時嚇了一跳,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

  “陛……陛下?!?p>  傅凜知早在有人踏入這座樓時便察覺到了,他眼底浮現(xiàn)過戾氣,心頭涌動著的暴躁一觸即發(fā),他安靜等待著這膽大包天的人自投羅網(wǎng),卻在看到來人的時候險些失態(tài)。

  女子紅衣靈動,舉手投足顧盼神飛,小心地四處探頭探腦,正是他魂牽夢縈的模樣。

  她對上他的眼神的時候似乎驚了一下,很快強作鎮(zhèn)定:“陛,陛下。”

  傅凜知眼神一下子黯淡下來,她不會這樣叫他。

  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肆無忌憚的。

  叫他阿凜的時候也是漫不經(jīng)心,又帶著點嬌縱意味。

  乃至于把匕首刺入他胸口時,也是溫柔又多情。

  她沖著他笑,滿眼都是淚。

  “對不起呀,阿凜。”

  ……

  他驀地回神,渾身發(fā)冷,眼底一點點爬滿猩紅的怒意:“誰讓你穿這身的?!”

  虞甜臉上有片刻的空白,她睜大了眼,眼神略有些茫然,喉嚨忽地干澀:“陛下,不喜歡么?”

  她抿了抿唇,纖長的眼睫慢慢垂下去,神情仿佛有些低落的樣子,很輕地道,“那我下次不穿了。”

  傅凜知攥緊了拳頭,忍耐瀕臨極限。

  虞甜重新抬起頭來,臉上的情緒已經(jīng)斂的干干凈凈,彎著唇開口:“陛下情緒不佳,那臣妾便不打擾了,這就告退?!?p>  她轉(zhuǎn)過身,神色垮了下來。

  真的只能裝暈了么?

  有點考驗演技誒,萬一摔倒的姿勢不好看怎么辦?

  一步,兩步……

  虞甜還沒考慮好怎么個暈法,只覺腰間一緊,身子一個天翻地轉(zhuǎn)。

  一聲低呼從唇間溢出,她跌坐在傅凜知腿上,驚慌的眸撞入他冰冷含怒的視線,一字一句仿佛要將她拆吞入腹:

  “朕、讓、你、走、了、么?”

  虞甜目光發(fā)直,對這莫名其妙的展開還處于一頭霧水的狀態(tài)。

  我是誰?我在哪兒?發(fā)生了什么?

  這會兒二人的姿勢很是曖昧。

  因為事發(fā)突然,她的雙臂無意識攀在他的肩膀上,仰著白生生的脖頸,眼尾上翹,眼神無辜又茫然。

  嫣紅的紅唇驀地被主人輕輕一咬,那雙含情妙目正瞪著他,嬌軟的嗓音含了點惱怒:“那陛下是什么意思?故意擺臉色,不就是想趕臣妾走么?如今又這番作態(tài),天底下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少女的音色天生就適合撒嬌,更別說她生了雙宜嗔宜喜的眼睛,獨得上天眷顧。

  合該捧她想要的都捧在她腳邊,任她挑選才是。

  “朕欺負你?”

  紅唇被粗糲指腹重重揉搓過,殷紅似血,少女偏過頭,眼神羞惱不已。

  傅凜知的眼眸深不見底,墨色翻涌,他唇間溢出一聲涼薄的笑,聲音明明很輕,卻像是砸在人的心尖,烙下一片滾燙。

  “虞甜,你好大的膽子?!?p>  

云哩哩

我承認我是土狗,就愛寫這種狗血劇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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