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趕緊把刀放下來。”
掌柜一下子就跳到了仁廚子面前,一把奪過了他手上的刀扔在了地上。
盡管廚子玄功高強,不過他對自己的掌柜肯定下不了手,只得看著自己的刀被奪了下來。
“大人!這小子是豬油蒙了心了,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敢對您刀劍相向,還請您看在他不懂事的份上饒了他吧。”
掌柜的回頭乞求道。
“放屁!”
還未等虎夫說話,人群中就有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傳來。
“你看看這倒地的護衛(wèi),死了那么多人了你居然還說是他不懂事,還污蔑城主大人是邪教,我看你們這里才是邪教窟窿?!?p> “對啊,我才想起來,前兩天你這里還被抓了個小二,當時就說是跟邪教打交道,我當時還以為冤枉了你,沒想到啊,居然是真的?!?p> 又一個人跳出來向大家說道。
“哎呦,這么說來,城主大人一定是察覺到了什么,不然不可能沒事住在這里的?!?p> 聽到了他的話,眾人大驚失色,議論紛紛。
邪教之名一向是讓人頭皮發(fā)麻,敬而遠之,一個小小的酒樓居然出了兩個疑似和邪教有關(guān)的人員,更加讓他們覺得毛骨悚然,尤其是平日里經(jīng)常在這里吃飯的老主顧,此刻看向掌柜的眼神都帶著一股后怕,仿佛這一刻掌柜老好人的臉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怪物。
“大家不要瞎說啊,小胖就是一個廚子,怎么可能下毒毒害這些護衛(wèi)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發(fā)生了?!?p> 掌柜現(xiàn)在不知所措,蒼白無力的解釋道。
廚子是個孤兒,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怎么可能會是邪教,可是眾口鑠金,他根本沒辦法反駁。
“啪”
不知從何處飛來了一塊磚頭,正正的砸在了掌柜的頭上,霎時之間,鮮血直流,掌柜痛苦的捂著腦袋蹲了下來。
“馮叔!”
仁廚子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查看。
還好那塊磚頭砸在了額角,雖然看上去很是嚴重,但是并沒有傷到內(nèi)里,饒是如此,也是痛苦無比。
“是誰干的!”
廚子的話語中透露著無比的冷冽,他立起眸子,一股戾氣撲面而來。
眾人居然被這一句話嚇得雙腿發(fā)軟,紛紛后退了一步,一時之間,場面寂靜無比,無人敢承認。
“呵!真是主仆情深啊?!?p> 敢于發(fā)話的自然都是膽子大的,虎夫一邊鼓掌,一邊撥開人群走了出來。
聽到了城主的聲音,眾人明顯松了一口氣,心中有了底氣。
“小胖,快告訴城主大人那些人不是你殺得啊,一切都是誤會。”
即使是被砸了一磚頭,掌柜馮叔也不相信這些護衛(wèi)是自家廚子干的,他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膽子嘛,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馮叔對不住了,這些護衛(wèi)確實是我殺的?!?p> 仁廚子一臉歉意的對馮叔說道。
掌柜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
“怎么會?你。。。你這是要干什么啊!”
他泄了一口氣,面孔一下子呆住了。
聽了仁廚子承認,眾人炸開了鍋,猜測和別人自己承認那可是兩碼事,殺了城主的護衛(wèi),那可是犯了彌天大罪啊,必定是要處死的。
“不過殺他們是有道理的,他們才是真的邪教。”
仁廚子根本就不管別人怎么看他,他只向馮叔認真解釋,仿佛不應該騙眼前的這位。
“我雖然信你,可是別人怎么會。。哎!”
馮叔連著嘆了好幾口氣,不管怎么天方夜譚,他自己是很相信自己手下的兩個員工,李龍也好仁廚子也好,他怎么也不信能和邪教扯上關(guān)系,可是人言可畏,別人又怎么可能相信呢。
“老梆子我看你不對勁很久了,這個酒樓果然不正常,肯定是邪教的據(jù)點,剛才我那一板磚砸的沒錯,哈哈哈哈?!?p> 人群之中,一個紈绔子弟大聲笑道,原來剛才的那塊板磚就是他扔的。
“還請城主大人出手,拿下這些妖孽!”
他恭敬的作揖對著虎夫說道,表情囂張不已。
“你扔的磚頭嗎?”
驀地,仁廚子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直視著那個紈绔,冷冷的問道。
“怎么?你個殺人犯還敢對我怎么樣嗎?有城主大人在一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被廚子一盯,他有些悚然,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強打著精神說道。
這么多人在這里,還有城主大人,難不成還要怕這個邪教之人嗎。
“哼!”
迎接他的是廚子的一聲冷哼。
“啪”
一陣震動傳來,廚子一腳跺在了地面之上,頓時如同山崩地裂。
殺豬刀被這一震之力震到了空中,他輕點刀把,刀體頓時如同流星劃過,快速無比。
“媽呀!”
那個紈绔大驚失色,屎尿橫流,他的眼中,只看到一道刀光撲面而來,眾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刀光襲來。
“叮!”
清脆的聲響傳來,紈绔被嚇癱在地上,臉色蒼白,滿頭冷汗。
那柄殺豬刀,就這么立在他的眼前,就差一點點,能破開他的腦袋。
“一言不合,居然要殺我的子民,簡直是癡心妄想,我雖然受傷,但是絕對不會放任邪惡滋生!”
虎夫手指夾著那柄殺豬刀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