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那里面好像有些不對勁
完犢子了,我他媽人設(shè)徹底崩了啊。
想我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貌似潘安,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玉面小飛龍的張元清。
如今卻被人認(rèn)為性取向有問題,這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污點啊。
“如果我說這都是直播間那群水友亂帶的節(jié)奏,你們信嗎?”張元清此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虞抒雅:“那……那個精絕公主是怎么回事?”
虞沐舒聞言,也附和道:“對啊,網(wǎng)上都傳言,小哥你去給這女妖精當(dāng)駙馬了?!?p> 張元清:“????”
這他媽又是哪個哈麻批傳的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家祖墳在哪里。
“都是謠言,沐舒姐你也知道,人紅是非多,網(wǎng)上那群女的一個二個都饞我身子,得不到我就詆毀,你懂的……”
張元清果斷打了一波反擊。
虞抒雅不再說話,乖乖的坐在了一旁,時不時偷瞄一眼這個奇怪的男人。
“也對,像元清這種長得又帥,又會捉妖,安全感十足的男人,誰不饞啊,對吧抒雅?!庇葶迨嬲{(diào)侃了一句,看向虞抒雅。
“小姨,你和我說干嘛?”虞抒雅臉色不由一紅。
做為一個成年人,小姨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她又怎會不懂。
虞沐舒笑道:“剛才在看直播的時候,你不是問我和小哥生娃娃,是不是真的能繼承麒麟血脈嗎?”
(¬д¬。)
虞抒雅此刻恨不得打個地洞鉆進(jìn)去,這還是自己的小姨嗎?
“我……我困了,我先去睡了?!庇菔阊艎Z路而逃,再待下去,她感覺她就要社死了。
虞抒雅一走,場面一度有些尷尬起來。
對于這種問題,張元清表示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啥,沐舒姐,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p> 張元清說完,不等小姨回答,便朝著樓上就跑去。
“那啥的話真的能繼承麒麟血脈嗎?”虞沐舒看著落荒而逃的張元清,忍不住問了一句。
樓梯上,張元清頓了一下:“這個能不能繼承麒麟血,我也不是很清楚,沐舒姐可以來試試,畢竟實踐出真理……”
虞沐舒(′⊙ω⊙`)
“……”
……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張元清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
早上七點左右,張元清便出了門。
虞抒雅所說的那個破廟,在江北旁邊一個小縣城的深山里。
路程有點遠(yuǎn),所以張元清不得不早起。
江元縣。
這是一個人口僅有十幾萬人的小縣城,因縣城旁邊一條名為“中元河”的大河而得名。
張元清今天的目的地,就是中元河上游對岸的一座深山里。
在縣城里購買了一些進(jìn)山的裝備后,張元清便駕車來到了中元河上游。
中元河上游是江元縣漁民主要的捕魚區(qū),所以有很多的漁船停泊在這里。
再者,這些年生活好了,很多年輕人吃飽了沒事干,就喜歡往深山老林里鉆,所以這里也有一些專門渡人的旅游船。
張元清到的時候十點左右,正巧碰到一艘去對岸收夜網(wǎng)的漁船,便拿了一些錢,讓對方捎他一程。
撐船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大爺,身子骨看上去很硬朗,船里還坐著一個八九歲的娃娃,正在看小人書。
張元清遞了一根煙給撐船大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張元清從交談中得知,這位撐船大爺姓余,祖上三代都是這里的漁民,大家都喜歡叫他老魚頭。
“后生娃,你也是去這老林子里找寶貝疙瘩的?”老魚頭問道。
也是?
張元清一下子便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
“我一個人找啥寶貝疙瘩啊,我就是一個探險愛好者,聽朋友說這里不錯,所以來找找樂子。”
說到這,張元清又遞過去一支煙,問道:“對了大爺,剛才聽你這話的意思,之前有人進(jìn)這老林子里找寶貝疙瘩去了?”
老魚頭接過張元清的煙,笑呵呵的說道:“前幾天,有一伙人,大概七八個,背著大包小包的,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八成是去這老林子里找寶貝疙瘩的。”
張元清笑了笑:“說不定他們跟我一樣,也是去探險的呢?!?p> 老魚頭吧唧抽了一口煙,搖了搖頭:“他們跟你不一樣,聽我那個載他們過河的老伙計說,這群人都是北方人,而且里面還有一個外國佬,我那老伙計說長得可水靈了。”
北方人,外國婆娘……
難道這山里真有什么寶貝疙瘩不成?!
“不過他們都進(jìn)去幾天了,還沒見出來呢,我看啊,八成動了什么不該動的東西,驚動了水閻王,給收了?!?p> 水閻王?
聽到這三個字,張元清不由心頭一凌。
民間對于那些妖怪的別稱千奇百怪,而就張元清所知的也不下千余種,不過這水閻王,張元清倒是第一次聽。
名字中敢?guī)ч愅鮾蓚€字的,怕不是一般的妖怪。
“余大爺,這水閻王是什么?”張元清不懂就問。
“水閻王啊,這老神仙說起來可就有得說了……”老魚頭望向河岸的青山,賣了一個關(guān)子。
張元清識趣的又遞過去了一支香煙。
“我從小就喜歡聽這些奇聞怪事,余大爺,你就給我嘮嘮唄?!?p> 這時,老魚頭的孫子拆臺道:“爺爺,你這故事我都聽千八百遍了,每次就知道拿這個騙煙抽?!?p> “找打?!崩萧~頭一變臉,揚起手佯裝要打。
“略略略……”老魚頭的孫子做了個鬼臉,扔下小人書,撲騰一聲跳下了河里。
“余大爺,這……”張元清看向還在吧唧吧唧抽著煙的老魚頭。
老魚頭笑道:“不用管他,這孩子打小水性就好,玩累了自己會上岸?!?p> 這么寬的河,這么小的孩子,他真的可以么……張元清見老魚頭衣服習(xí)以為常的樣子,也只能作罷。
就在這時,一條漁船從對面駛了過來。
漁船上,有一個長方形的箱子,上面用白布和破漁網(wǎng)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撐船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人。
“老魚叔?!蹦贻p人用船槳拍了拍水面,吆喝了一聲。
“小溜啊,今天不打魚,又跑對岸拉東西去了?”老魚頭問道,嗓門也不小。
“最后一趟了,拉完就沒了?!苯凶鲂×锏哪贻p人回答。
“好,注意安全?!崩萧~頭笑了笑,又道:“回去告訴你爹,改天我找他喝酒?!?p> “好嘞,知道了老魚叔?!?p> 很快,兩船便對過了過去。
不過,張元清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了那個蓋著白布,破漁網(wǎng)的箱子上。
那里面好像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