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楊帆說出更雷人的話,張朋趕緊轉了話題。
“岑寂,現(xiàn)在能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歐陽無聲也看向岑寂。
女生窩在他懷里,環(huán)在他后背的手,無意識的拽著他的衣襟。
她不想說這個話題!
“岑寂……”
岑寂搖搖頭,穩(wěn)了穩(wěn)心神,娓娓道來。
那天,她被霍頓爾帶到他住的酒店后,霍頓爾就急不可耐的想接近她。
岑寂也不想束手就擒,就跟霍頓爾動了手。
霍頓爾根本不還手,被打傷后,就那么倒在床上,目光不懷好意的盯著岑寂,像看著籠子里的獵物一樣,任憑岑寂蹦跶。
就在岑寂沖到門口,手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刻,她聽見了霍頓爾不緊不慢的聲音,“喂,剁一根小指送來……”
岑寂猛地回頭,像看惡魔一樣,整個人抑制不住的顫抖,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頹然落下。
“不逃了?”
“放了我媽媽?!?p> “沒問題,過來,看你表現(xiàn)?!被纛D爾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眼神露骨。
“你先打電話?!?p> “好,聽美人的?!?p> 岑寂就站在門邊,霍頓爾也不在意,他很篤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倒是不介意陪美人玩玩。
打過電話,霍頓爾用眼神示意岑寂過去,岑寂深吸一口氣,一步一步往床那邊挪。
即將蹭到床邊時,霍頓爾大手一拽,岑寂直接倒在床上。
下一秒,大門被人暴力跩開。
李熾獨身一人沖了進來,一看岑寂倒在床上,霍頓爾拉著她的手腕,貼在女生的身邊,這一幕徹底讓李熾失去理智。
他二話不說,上前幾步,拽起霍頓爾一頓猛揍。
岑寂坐在床邊呆滯的看著,剛才差點發(fā)生的一切,她到此刻整個人都還是虛脫的。
在進家門發(fā)現(xiàn)霍頓爾的那一刻,她就暗中給李熾打了電話,幸虧,他來得及時。
霍頓爾的人聽見動靜,一開始以為是霍頓爾折騰的太大聲,沒在意,后來發(fā)現(xiàn)不對勁,沖進來時,霍頓爾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幾個人發(fā)了狠,對李熾下了死手。
岑寂一看,也顧不得其他,跟這群人廝打在一起。
洛云巒、歐陽玨兩人出現(xiàn)的時候,房間里幾乎沒有站著的人。
不止霍頓爾的保鏢,她和李熾都傷的不輕。
后來的事都是洛云巒和歐陽玨兩人處理的,具體怎么做的,岑寂沒問,總之,霍頓爾當晚就被送回了M國,連同他那個女兒一起。
至于徐露,岑寂被帶走后,她也帶著兒子消失了。
岑媽媽回了家,只是受了點驚嚇,并無大礙。
岑寂的傷看著嚇人,但都是皮外傷,養(yǎng)了幾天,也能下床走動了。
只有李熾,傷的很重,最糟糕的是傷了某個重要部位。對日后的生活影響很大。
岑寂得知這個消息后,想了一整夜。
一個人坐在醫(yī)院的天臺上,抽了一整晚的煙,手里拿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歐陽無聲的電話號碼,可一整夜的時間,她都沒有撥出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她去找了李熾,不管李熾什么反應,如何拒絕,她都執(zhí)意要嫁給他。
開學后,為了方便照顧李熾,她將媽媽接到李熾家里,白天上學,晚上給兩人做飯。
如果不是歐陽無聲太過于執(zhí)著,她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三人聽完岑寂的敘述,有一瞬間的沉默,原來岑寂這段時間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而他們三個自詡岑寂的好朋友,對她的事一無所知,在她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卻沒有陪在她身邊。
即使那時,她找了借口,理由,可他們三個確實太大意了。
在他們心里,岑寂不會出什么大事。除了岑媽媽的身體狀態(tài),他們寧可相信岑寂的移情別戀,也想不到其他。
還是太單純,想法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