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緩解中暑
江成嚇了一跳,趕緊蹲過去,把夏成蹊上半身扶起攬在懷里,嘴里叫著:“夏經(jīng)理,您沒事兒吧,您醒醒?!?p> 叫了好幾聲,夏成蹊都沒反應。
江成趕緊把她掉在地上的包打開,從里面掏出車鑰匙解了鎖,然后拉開后排車門,把夏成蹊抱起放了進去,那個包也隨手扔到了車上。
車子曬了一上午,里面也是熱的熥人。
江成暫時沒關車門,先通風,然后跑到前面,打開空調(diào),配合降溫。
隨后又跑回后排,彎腰上車,一只腳踩在座椅前面的空處,一只腿抬起來膝蓋跪在座椅邊緣,弓著身子,一手托夏成蹊的頭,一手去掐她人中。
好在夏成蹊中暑不嚴重,沒過幾秒就悠悠醒轉(zhuǎn)。
但是看她樣子,也是有點神志不清,眼睛都不怎么能完全睜開,更別提說話了。
江成干脆也不問她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放下人,鉆出車子,跑到旁邊的小超市買了兩瓶鹽汽水、一瓶冰鎮(zhèn)礦泉水和幾個老冰棍。
回到車邊,又彎著腰上去,托起夏成蹊的頭,喂她喝了幾口鹽汽水。
隨后把她放下,將一根冰棍放在她額頭上,同時叮囑她不要亂動,然后又拿起另外幾根隨便放在她身上其他部位,接著擰開礦泉水瓶子,將冰冷的水倒在手上,又輕輕均勻灑在夏成蹊臉上、身上。
忙完這一通,江成自己也喝了幾口鹽汽水,然后才著急的問:“夏經(jīng)理,您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要不要送您去醫(yī)院?”
夏成蹊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眉頭緊皺的輕聲道:“悶……悶得慌……”
江成想了想,問:“那我?guī)湍芽圩咏忾_幾顆?”
夏成蹊想說話,但張張嘴好像又說不出來。
江成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將夏成蹊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
夏成蹊抬手想阻止他,但抬到一半又軟綿綿落了下去。
江成想了想,又把她腹部的扣子也解開幾顆,這樣更有利于給身體通風降溫。
于是分開的衣襟處,雪白平坦的小腹和可愛圓潤的肚臍便露了出來。
他仔細看了看夏成蹊此時的狀況,發(fā)現(xiàn)她的臉雖然還是很紅,但是比剛才已經(jīng)好多了,想了想,再次打開那瓶冰鎮(zhèn)礦泉水,又倒出一些水,灑到夏成蹊的臉上身上。
在倉庫里夏成蹊的襯衫就已經(jīng)被汗浸濕了大片,現(xiàn)在又被江成灑了些水,更是差不多濕透了。
帶顏色的襯衫只要不是濕得太狠,基本上不會怎么透,所以在倉庫里的時候,情況還好,而且當時襯衫畢竟沒有完全貼在身上,也看不到什么。
但現(xiàn)在就不同了,夏成蹊軟綿綿在座椅上躺著,被濕透的帶著重量的襯衫,自然緊緊的貼在了身上,即使是帶有顏色的布料,此時也已經(jīng)把衣服里面的景象給拓印了出來。
纖瘦的腰腹,里面白色的貼身衣物,都一覽無余。
襯衫本來就留了兩顆沒系,江成又解開兩顆,鎖骨下面大片的皮膚便裸露出來,被貼身衣物沒完全覆蓋的片片梨肉雪肌,也毫無阻礙的顯現(xiàn)在江成的眼前。
雖然昨天晚上無意中就已經(jīng)一窺全貌,此時的江成仍舊感覺鼻子熱熱的,喉嚨處有點干澀,咽口水都相當艱難。
不過扣子解開還是有效果的,夏成蹊喘起氣來看著沒那么費勁了。
而隨著她的呼吸,胸前一起一伏,卻是更加誘人。
脖頸、鎖骨以及鎖骨下面區(qū)域和裸露出一部分的小腹皮膚上,既有滑膩膩的汗,又有剛剛灑上去的清涼水珠,雪白的皮膚襯著晶瑩的液體,透出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幾滴大顆的水珠,因為呼吸時腹部的一收一吸,緩緩流動匯聚入小巧可愛的肚臍,淺淺的肚臍蓄滿水,隨著腹部呼吸時的淺動,果凍般在里面顫顫微微。
想將嘴湊上去一口喝掉……
江成腦海中居然在一瞬間冒出這個荒唐的念頭來。
隨后他看到超過夏成蹊肚臍線的一點清水溢了出來,順著兩側(cè)纖細的腰身往下滑動,帶出一條晶瑩的水流痕跡,仿佛一條細細的水晶絲線,輕輕纏在夏成蹊纖瘦的腰身上。
肚臍下面一滴小顆的水珠,被肚臍邊緣溢出來的一絲水流加了量,頓時變成一顆大一點的水珠,順著潔白的肌膚往下滾動,最后被小肚子處一圈淺淺軟軟的絨毛給擋住。
明亮的光線下,絨毛根根發(fā)著白光,水珠凝結蓄于絨毛間,像是河邊淺水淹沒澗草,陽光照進來,所有一切都閃著亮晶晶的光芒。
江成看著眼前誘人的片片光景,臉上汗更多了,一滴汗珠順著下巴尖,無聲無息的滴落在夏成蹊白嫩濕滑的脖頸上。
他呼呼喘了幾口氣,趕緊將目光投向車外緩了緩。
等到心情平靜一些,他就從里面把夏成蹊腦袋那邊的車門給關上,隨后把她額頭上的冰棍拿下來,又托著她的頭喂了她幾口鹽汽水。
經(jīng)過通風和空調(diào)制冷,車內(nèi)的溫度已經(jīng)降了下來,空氣也沒那么悶了。
江成見夏成蹊臉色又好了一些,呼吸也平穩(wěn)了許多,就把老冰棍重新放到她額頭上,隨后下了車,將另一側(cè)車門也關好。
接著他坐上主駕,把夏成蹊雙腳那一側(cè)的窗戶稍稍打開一點,使車內(nèi)通風更好一點,但又不會把空調(diào)的冷氣太多的散到外面。
他也不知道人中暑具體該怎么緩解,大多都是根據(jù)印象中的知識來做,也不知道對不對。
而且說實話,他也有點輕微的中暑癥狀,腦袋也暈暈乎乎的,要不是害怕夏成蹊出事兒,他真沒力氣折騰這些。
坐到主駕之后,他喝了幾口鹽汽水,稍微醒了醒腦子,就轉(zhuǎn)過頭去看后座的夏成蹊。
然后就發(fā)現(xiàn)夏成蹊眼睛已經(jīng)完全睜開,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這邊。
看到他望向后排,就緩慢艱難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臉朝座椅靠背,不跟他對視。
江成見她這樣,倒是松了一口氣。
“夏經(jīng)理,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要不要送您去醫(yī)院?”
“不用。”
夏成蹊說話還是有點虛弱,但至少沒那么廢勁了。
江成看她的側(cè)臉,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那么紅了,看她胸前起伏的幅度和頻率,呼吸似乎也變得正常平穩(wěn)。
于是他徹底放下心來,道:“幸虧沒出什么事兒,要不然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p> 夏成蹊輕輕“嗯”了一聲,沒說其他的。
江成放下心來后,也陡然察覺身體的疲累。
他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夏成蹊,身體完全靠在車椅靠背上,閉上眼睛,一邊休息,一邊緩解疲累的精神。
夏成蹊也閉上了眼睛,她現(xiàn)在感覺頭還是暈的厲害。
胃里還有點陣陣作嘔。
不過意識總算是清醒了。
她費力的抬起軟綿綿的手,摸了摸胸口。
手指觸到了貼身衣物的蕾絲邊,和一小片軟軟滑滑。
想要扣上扣子,手指頭又使不上勁。
最終,還是停止了動作,讓手從胸前自然滑落,于是白嫩的手掠過剩余系著的兩顆扣子,掠過衣衫敞開的平坦腹部,掠過腰身處浸濕的西褲褲腰,最后落到軟軟的皮質(zhì)座椅上。
一雙眉毛,很是無奈的淺淺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