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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空間:我嬌養(yǎng)了首輔大反派

第35章 腸子都悔青了

  這話一出,全場呆若木雞。

  看夏小喬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不說鹿景淵一年啥也不干光讀書就有這么多銀錢養(yǎng)家,單就說夏小喬這一套一套的算銀錢的樣子,就讓眾人刮目相看。

  多少人一輩子都算不出個數(shù)來,可她又是產出又是稅收,又是家里家外的銀錢,那是算的明明白白,那是沒讀過書的女兒家會的嗎?

  不僅村民們如此,就連鹿景淵也是一臉詫異。

  沒想到夏小喬居然懂這么多,而且算學竟這般好?

  可相比于大家的贊賞,鹿家人的臉色全都不好了。

  鹿老婆子更是握緊了拳頭,轉過身兒對著大兒媳疑惑道:“真有她算的那么多?朝廷每個月還給米面?我咋不知道?”

  而長房劉氏此刻那是汗如雨下,一邊用袖子擦著額頭一邊心驚肉跳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可鹿老婆子那三角眼多尖那,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知道?這可都是你去辦的,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不知道?”

  說完上去就是一巴掌,咬牙切齒的罵道:

  “好你個吃里扒外的賤蹄子,連老娘的銀子你都敢昧,我讓你昧,我讓你昧...”

  說話間一把薅住了她的頭發(fā),大鞋底子就抽了上去。

  那抽在臉上啪啪的響聲,聽著就疼,而長房劉氏更是哭喊著求饒道:“娘,我沒有,你聽我解釋,我真沒有啊...”

  “孩子他爹,救我,救我...”

  一直穿著長衫悠哉悠哉站在一旁當局外人的鹿德貴,忽然被媳婦兒抓住了衣袖求救,頓時黑了臉,“住手,快住手,我的衣服,衣服都要被你扯爛了...”

  面對因為衣服被扯壞暴跳如雷的大兒子,還有自家老伴揚起鞋底子揍大兒媳的混亂場面,鹿老爺子氣的手都直抖。

  “住手,都給我住手?!?p>  ......

  看鹿家那邊亂成一團,夏小喬得意的拽了下某人的衣袖,對著他笑著眨了下眼睛。

  “怎么樣?解氣吧?”

  哼——

  不是找茬嗎?

  不是看不上鹿景淵嗎?

  以為他殘了、沒用了、就把他掃地出門當垃圾一樣丟在老宅就以為能脫身了?

  想啥呢!

  夏小喬說了這么多,算那一筆一筆的賬,實際上就是說給她們聽的,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訴這群眼瞎耳聾的傻叉,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兒。

  不僅如此,還要讓她們后悔,天天后悔,腸子都毀青了的那種。

  順便挑撥一下,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不信他們鹿家人一片祥和,果然,這不直接炸出來了?

  說實在的,此刻不僅鹿婆子,就連鹿景明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秀才功名有這么多好處,他何必逞一時之快,竄了著祖父祖母將二房攆出去?

  被壓就被壓好了,也不是一兩天了!

  生活在鹿景淵的光環(huán)下,他早就習慣了。

  如今倒好,將人是攆出去了,也的確出了一口惡氣,可那一年十多兩白花花的銀子?。。?!

  就這么沒了!

  有那銀錢夠他給鎮(zhèn)上的吳家小娘子能買多少胭脂水粉?

  他這個悔?。?p>  可看他們鹿家一副狗咬狗的畫面,夏小喬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她雖然沒有開口,可從她的眼神和那愉悅的表情中,鹿景淵還是領會到了她滿滿的回護之意。

  不知為何,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可卻面上不顯,反倒是捏了下她的小手,夏小喬頓時瞪大了眼睛看他,一副你干嘛的表情?

  鹿景淵見此眸子微閃,用手低著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翹。

  兩個人的互動其他人并未發(fā)現(xiàn),倒是鹿家那邊打成了狗頭。

  “鹿家嬸子,可不能在打了,在打下去可就破相了。”

  鹿老婆子都要被氣死了,“破相就破相,正好在給我大兒子娶個小的,天殺的黑心玩意兒,我的銀子啊,今天你要是不把銀子還回來,我就給你送回劉家去——”

  “娘?”

  鹿得貴急了,趕忙打斷了自家老娘的話,可劉氏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頂著被抓成雞窩的頭和打成豬頭的臉,歇斯底里的道:“送我回劉家?呵,回就回,誰怕誰?有種你們鹿家把我休了,想娶小的也要看我劉家答應不答應——”

  說完哭著就跑了,鹿得貴一想起劉家的舅兄們,瞬間臉也綠了,想也不想的就追了出去。

  “你慢點,我娘那都是氣話,誒,你等等我...”

  隨著倆人遠去,眾人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一個月的米糧能值幾個錢?

  不過是鹿老婆子撒氣的借口罷了,同時也想告訴大家,錢都被劉氏給吞了,她沒撈著,她不知道...

  切——

  到底是咋回事,大家心里明鏡似的,這掩耳盜鈴的做法實在讓人瞧不起。

  現(xiàn)在好了,把劉氏惹怒了,把人家姑娘打成這樣,那劉家可不是好相與的。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又有熱鬧看了。

  大家都明白的事兒,鹿家人又怎么會不明白?

  鹿老婆子更是被自家沒出息的兒子氣的肝疼。

  “走,讓她走,看把她能的,有種走了就別,誒呦——”

  “趕緊給我閉嘴吧!”

  鹿老頭子氣的直接就給了她一腳,直覺得今天丟人丟大發(fā)了,自認為培養(yǎng)了兩個童生一個秀才的他,在里正這個堂哥面前腰板子直直的,可如今——

  哪里還有什么臉面可言?

  可又放不下鹿景淵秀才功名的好處,因此只能硬著頭皮道:“一家人,一個鍋里撈食吃,哪兒用算的那么清楚?”

  “那可不行,哪有為家里付出的最多,吃的最少,最后還要被人指著鼻子罵的道理?更過分的是分家竟連一畝田都不給,憑什么?”

  “你——”

  鹿老頭子被氣的眼睛一瞪,“長輩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這么不懂規(guī)矩忤逆不孝的東西,真是家門不幸,景淵,你是休還是不休?”

  “咳咳咳,咳咳咳——”

  回他的是一長串撕心裂肺的咳嗽聲,“祖父教訓的是,一家人付出多少自是不必算的那般清楚,可伙同外人販賣已經(jīng)分家了的親孫之事卻不能就這么算了?!”

  “你?”

  鹿老頭瞬間被懟的黑了臉,咬牙切齒的道:“鹿——景——淵——”

  而一旁被踹倒的鹿老婆子也急了,趕忙爬起來罵道:“鹿景淵你個沒良心的,我可是你親祖母,你憑什么說我賣了七郎,你有什么證據(jù)?你——”

  “倘若我有呢?”

  話音一落,夏小喬直接從懷里,實際是從空間里抽出了一張帶著手印的契書出來,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不可能——”

  鹿老婆子嚇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夏小喬則冷著臉道:“有什么不可能?我既然能救出七郎,那擄走他之人自然也不會放過,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的話撇地有聲,在場的人全都信了。

  說來,這還多虧了方家人,在她要出發(fā)的時候把這個送了過來,并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夏小喬這才知道,不是沒人看見,是有人看見了不但沒救反而趁機敲了竹杠。

  這敲竹杠這人還是七郎的親祖母。

  這還是人嗎?

  夏小喬恨不得將鹿老婆子抽筋扒皮,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

  而鹿老頭子也傻了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老伴。

  這種事兒居然還能留下證據(jù)?

  腦子是進水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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