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破壞衡山水師營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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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時，漆黑幽美的江水翻滾向東。20條【蜈蚣艦】和30條櫓櫓溯江而上，其間押運了100多條巨艦，艦隊外圍的走舸小船則馬不停蹄地游弋偵察。在一片寧靜中，一艘巨大的船只緩緩駛來——這是一支由江南民間自發(fā)組建起來的“船幫“，它以造船為業(yè)，以船為家。船幫成員來自五湖四海。這種蜈蚣艦，就是江東軍民對槳帆戰(zhàn)艦的通稱。
這時項羽站在船頭一動不動地凝望岸邊。只見楚霸王望向遠方，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憂慮。他想，如果沒有了洞庭之險、南岳之秀，自己恐怕早就被劉邦打敗，而這天下還能有誰呢？一個水師兵士來報告說：“啟稟王，前20里是衡山國水寨大營遺址，在漢水入?？谔??！?p> “傳吾王之令，走舸查之，如未見異常，備上岸?！?p> “諾”；
100艘巨艦相繼上岸，5000楚軍虎賁也相繼上岸?！斑@就是我將要在這里展開作戰(zhàn)行動的地方!“一個身材魁梧的將軍站起身來。他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然后排著長隊，悄無聲息地往前開。
項羽馳進數(shù)千里時，為了不被對面漢營崗哨死士發(fā)現(xiàn)，緊挨著左岸而行，白天躲在左岸支流內(nèi)水中，夜間方才出發(fā)。
甚至為掩護這次作戰(zhàn)，還派廬江、會稽二縣的小股軍隊混入對岸沿江區(qū)域內(nèi)，有意顯露形跡以吸引多數(shù)斥候。
這時，由于臨江有戰(zhàn)，衡山王吳芮提前發(fā)布戰(zhàn)備敕令。境內(nèi)各營、寨戒備森嚴。而洞庭湖一帶卻一片太平，百姓安居樂業(yè)。在這種形勢之下，洞庭平原上便興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移民運動。這次大規(guī)模的移民運動，主要由長江沿岸各地發(fā)起。漢江口水師營寨亦不能幸免。
營寨外巡防的一小隊士兵首先找到楚軍，當大聲響起“有敵來襲”報警時，外圍士兵被一騎絕塵的霸王與楚軍騎兵瞬間砍死。
不久營寨里鼓號的聲音迫切地傳來。在一片喊號聲中營門打開，一個高大而威嚴的身影出現(xiàn)了，他就是被稱為“銅錘王”的秦代名將尉遲恭。守營士卒在床榻之上跳躍、嘈雜聲、操持兵刃弓弩，憑借木制寨墻柵欄展開防守。
疾風射手的勁矢，開始接連射中營寨前的數(shù)座箭塔望樓。慘聲一片，時時有箭跌在地上?！鞍?”一個士兵大叫起來，“不好啦！敵人又來了!”隨著一聲巨響，營門前一片火海?！翱炫?”戰(zhàn)士們紛紛沖向火場。然而火勢越來越大。而就在這個時候，大量箭矢開始在柵欄后射出。
“盾陣啊，騎兵撤退了！項羽以大戟撥數(shù)支箭矢高聲呼出。千輛戰(zhàn)車整齊列隊行進。戰(zhàn)馬上身著鎧甲的戰(zhàn)士們揮舞著大刀、長矛。向前方疾駛而去。他們身后的大方陣中也有許多人馬在追趕獵物。四千虎賁盾劍長期以來，重步兵都是以手中的四尺大盾牌，形成了一個緊密的盾殼。把正面與頭頂封死。楚軍士兵在盾陣的掩護下，不斷地迅速前進。
三百疾風射手還利用這龜殼陣作掩護，待對方箭矢飛出，蹲守龜殼陣后即可避開流矢。這一招是項梁在公元前204年的一次戰(zhàn)斗中使用的，當時劉邦正在關中與項羽作戰(zhàn)，雙方勢均力敵，但劉邦的士兵都已死于敵人之手。這時劉邦正率領三千騎追擊項羽。這時項羽帶著一千名騎兵也已撥馬調(diào)回了自己的軍陣，在對方射手的范圍外。
當楚軍抵逼近營的時候，三百名疾風射手便開始投擲火箭。滿紙的飛火流星劃過夜空耀眼的痕跡，投到衡山國的水寨。這是楚地歷史上第一次大規(guī)模的用火演習，也是楚國史上最慘烈的一次戰(zhàn)斗。這場大火持續(xù)了一個多月之久，楚人損失慘重。不久寨里的營房、軍帳和草垛很快就被燒毀了，大火漸漸擴散。
在喧鬧、呼喊聲中水寨里的船只開始相繼離開營寨前往漢江河口外。使戰(zhàn)船撤離江水而不撤離漢水上游，水師都尉道理也非常簡單，這時艦上只水手船工而無戰(zhàn)兵，若于河道較窄的漢水逆水緩行。易遭敵船接舷側跳幫搶船。因此他們只能在狹小空間里行進；當遇到窄小水流湍急之處。就會有可能被敵船只撞翻或翻到岸邊；甚至還會遭到敵人猛烈攻擊。造成人員傷亡。相反在廣闊江面，則易避讓。
而這時，距漢水河口、江水上游500米的地方，20艘蜈蚣艦和30艘舫正停泊在岸附近。這就是長江上的“三座大山”——秦嶺、大別山和淮河之間最重要的分界線：江漢平原中部的一條狹長地帶。它是荊江水系中一個十分活躍的區(qū)域。就像潛伏的50條大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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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分】
【系統(tǒng)人口：含武卒銳士：2000名、盾劍重步兵：100名、長矛兵：100名、疾風射手：300名、內(nèi)海水兵：120名、商人：50名共2670名】
【人口余額17530】
【建筑設施]鐵器時代的初級宮殿、軍營、工坊和青銅時代的高級民居→鴿房、夯土城墻、倉庫、初級酒坊、初級馬廄、普通船塢、冶煉場等
當衡山國大大小小一百多艘戰(zhàn)船從漢水河口開出后，早已經(jīng)埋伏于上游不遠的楚軍戰(zhàn)船便立即起錨順水而下，高速撞擊而來。
衡山戰(zhàn)船各舟長在月光的照射下，已發(fā)現(xiàn)敵船襲來，有些形制怪異的戰(zhàn)船航速異常之快，生平從未見過如此之快。
“快點，撞上啦！轉舵把船體立起來！”甲板上大呼過癮。原來是一艘正在海上航行的商船，正被一只大水怪拖拽著向前行駛。它像一頭大怪獸般橫沖直撞，眼看就要和船上其他船只相撞了。舟長命令舵手，使船體盡最大努力維持在敵船的同一方向上。忽然轟隆一聲，船體發(fā)生了嚴重的傾斜，甲板上的人紛紛滾到一側的船舷。
伴隨著不斷撞擊巨響，十數(shù)艘衡山戰(zhàn)船已經(jīng)被蜈蚣艦金屬撞角契進去，部分船舷斷裂了一個斗大洞口，江水急速涌來。這條船只的船體已經(jīng)開始搖晃，但它卻絲毫沒有停止前進的趨勢。船上的人都在拼命地掙扎著。有的則直接攔腰砍斷，成了浮在水面的一堆破木。
還有一些蜈蚣艦沒有撞上對方的船，有1艘船已和衡山戰(zhàn)船并行航行。
蜈蚣艦第2層甲板處于半封閉狀態(tài)，這時艦上戰(zhàn)斗人員把4架已經(jīng)上弩槍的床弩調(diào)角對準和他們同向航行的敵艦。
“放”隨艦長一聲暴飲，4發(fā)破甲弩槍以千鈞之力飛了出去。這是他第一次駕駛破甲弩射擊實彈演習。這次演練中，他使用了5種不同類型的破甲箭：1.普通破甲箭桿；2.高射破甲箭桿。其中有3艘在水線以下打到對方船舷上，另外1艘穿透敵船的水線以上船舷。
伴隨著三道大水花、幾聲悶響、一聲脆響、木屑飛濺、敵船船身一震、江水開始涌入船中、船體也開始逐漸傾斜?！安缓昧?！危險！”船員們驚呼道，“快跑?。 彼麄冄杆傧虼^奔去……突然，一股強大而又猛烈的沖擊波迎面撲來，船上頓時一片混亂。什么？舷側赫然可見一海碗大小之洞。
這時，從廬江郡趕來的30艘高舟戰(zhàn)船亦沖上敵船，全力逼近敵船他們的目的是想與敵方接觸，迫使敵人投降，然后再把己方船只拖入敵陣中進行抵抗。這就是我們所熟知的“魚刺戰(zhàn)“.魚刺戰(zhàn)有多種形式。剛一靠近，艦上士兵便拋鉤爪勾住對方船幫，然后把對方船與己方船拉靠。
一只只戰(zhàn)船里的楚軍士兵口銜短刀、手拿盾牌、攀附船幫、接二連三地跳到了彼此的甲板上。
衡山船上的一位風帆手看到了這一景象，隨手抄了一把3米長的長矛在甲板上往對方身上刺去，結果被人硬用盾牌抵住。這時，船尾又傳來一聲巨響，那人急忙跳海逃生。另一位風帆船手見此情景，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把手中的大刀一甩，就往自己腹部砍去。另一個楚軍已欺上了來，一刀扎在自己腹部，這個帆下意識地丟了長矛用手擋住了去路。短刀一下下地把手掌釘住肚子。
跳幫而來的楚兵很快就擴大了戰(zhàn)果，一會兒甲板上滿是橫七豎八、甚至割破了舟長頭顱的尸體。一位楚軍軍侯拎著舟長的頭從底艙里走了下來，后面跟著七、八名楚軍士兵。他把自己的頭埋在船底，用繩索將頭部固定住。接著，他向四周張望著。最后，他看到了一艘衡陽國大號樓船。這艘樓船上有很多人。不久，在衡山國，大樓船全部為楚軍所掌握。
……
陸上，楚軍龜殼陣已推至營寨柵欄下。如此近距離，疾風射手連準確箭術都可以穿過柵欄縫隙壓制衡山兵發(fā)射。但就在這一瞬間，衡陽兵們卻被一陣可怕的槍聲嚇呆了——他們發(fā)現(xiàn)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人！只見那是個瘦骨嶙峋，滿臉傷痕的老人。伴隨著持續(xù)慘呼痛哼的聲音，柵欄里射出的箭矢也少了許多，結果只剩下一些偶爾零零散散的箭矢飛散出去。
盾后面那排虎賁兵士把腰里掛的盛滿火油的皮囊拿了下來，把火油潑到柵欄里。這只被稱為“龜殼陣”的軍隊很快就被撲滅了火。這是一場以少勝多、以弱制強的戰(zhàn)爭，雙方都付出巨大代價?；鸷芸炀蜔昧耍褒敋り嚒闭R齊地退了三仗遠。
不久柵欄燒塌。這時，營寨中衡山軍已經(jīng)大亂。項羽大呼：“隨孤殺進敵營吧！”、說完催動胯下的烏騅馬攜千部精騎如旋風般馳向敵營。他的軍隊在敵軍中迅速集結起來。戰(zhàn)車和盾劍重師列陣而行；戰(zhàn)馬則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沖向敵人；騎兵們也如離弦之箭般向敵發(fā)起攻擊。盾劍重步兵接踵而至。
伴隨著噼啪的燃燒聲、嘶鳴聲和兵戈碰撞聲。湖南長沙岳麓山下發(fā)生了一場大規(guī)模戰(zhàn)斗。這場戰(zhàn)爭是公元前202年至前204年間楚與秦之間的一次大戰(zhàn)。雙方都擁有精銳之師。亂作一團，衡山兵大批斬之。楚軍重步以每伍二十五名為1股，排列成一個個單獨的小方陣在大營中縱橫捭闔，手里的二尺鐵劍源源不斷地從盾墻后面捅出來，戳穿了受盾壓制的身體。騎兵也跟著項羽穿梭于大營中斬敵。
衡山軍士兵已清楚地看到了對方帶兵的人員，根據(jù)其武器、馬、勇武的程度來判斷，極有可能是項羽自己，已是士氣全無。
項羽又催馬接連斬了幾個衡山兵卒，衡山水師大營五千守軍全部徹底潰敗，奪路沿漢水西、北逃遁。
【叮...臨時任務「破壞衡山水師營寨」完成。祝賀江北大人大人得到積分獎勵2500分。】原來這個任務還是系統(tǒng)臨時任務呢。
但項羽并不只為這2500分，就算沒有系統(tǒng)任務也要這次千里奇襲，概是因為衡山水師在臨江前線受到太大威脅。
……
清晨，衡山王吳芮趕到余煙繚繞的水師大營時，塢內(nèi)只有幾條船，早已空無一人。陸上的營房、軍帳、輜重等成了灰燼。只剩下一些散落在地中的殘垣斷壁和破損不堪的船具。他在這里等候著。突然聽到有人喊:“快過來!“只見一個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地面上衡山兵卒的尸體已經(jīng)收了起來，連幾十輛大車也沒有拉起來。
望著這樣一幅慘像，吳芮氣得抖了抖白須，無言以對。他的心里在顫抖，他的眼里在流淚，他的嘴里不停地重復著:“我恨她!“他的眼睛里滿是淚花，他的口中流出了熱淚。心底的氣血翻涌。
雖然衡山國統(tǒng)治中心位于江水以北，但是江南區(qū)域卻占據(jù)衡山國絕大部分地區(qū)。吳芮本是個普通老百姓，但卻對“天下”有著特殊的感情。一次，吳芮到洞庭山游玩時，發(fā)現(xiàn)洞庭湖里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湖水變深了。這是怎么回事呢？吳芮內(nèi)心知道，這個世界終有鼎定之時，無論誰坐在這個江山上，也不會讓自己的國家與中原走得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