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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后:明日之子

第一百六十九章:虎口脫險

明日之后:明日之子 寒露教主 3487 2022-10-31 22:19:29

  一瞬間,我感覺到了背后的殺氣,眼睛睜大的同時,向后彎曲腿,但整條腿竟然抬不起來。

  多么可怕的的對手,竟然直接用身體緊貼在我的后背上,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甩不起腿來,這種距離下踢腿還沒等加速度達(dá)到能夠傷害到他,就輕輕地碰到他身上了。

  寸拳我聽說過,但寸腿我長這么大沒聽說過有能在這么短的距離用腿踢出巨大力量的,就好像甩鞭子只要在剛剛開始甩的時候接住就一點(diǎn)沒傷害一樣。

  “錚”隨著一道劍刃的反光,我聽見了鋒利的劍刃劃開空氣的聲音,但我不僅沒閃,反而一甩頭,竟然用頭直直地向著劍刃砸了過去。

  這實(shí)屬兵行險招,在那一刻我決定使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聽到一聲輕輕的“呲”聲,那把劍刃砍入我帽子半寸,然后再也割不動了。

  “在這種距離下,我踢不到你,你以為你能砍到我嗎?”我用嘲弄的語氣用肩膀和頭一撞,銀面人的手杖劍被我用頭和肩膀緊緊地夾住了。

  這是我在多少次工作繁忙中練出來的絕技,多少個日夜,我一邊干活一邊接電話,由于空不出手來只能用頭和肩膀夾著生存輔助儀,天長日久竟然練成了!

  還沒等銀面人把手杖劍拔出來,我已經(jīng)騰出一只手,墊著帽子把他的劍直接折彎了九十度,雖然手上有手套,但我還不至于直接抓著劍刃掰。

  雙方各后退了兩三步,保持著一個安全的對峙距離,雙眼與雙眼的目光在空中相對,似乎能夠擦出火花。

  “原來如此,規(guī)矩上寫的的確是進(jìn)入大廈要收繳武器,但沒說不能帶不明顯的武器?!蔽铱粗y面人手上的半截手杖,如果不是他將長劍拔了出來,估計(jì)我都只以為那是一把手杖。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算是違規(guī)了?!蔽业淖笫衷谘鼛弦怀?,腰帶上的尼龍繩直接松松散散地掉了下來,隨著我的左手在身旁一掄,竟然甩開了一個繩圈。

  我早就知道這棟大廈里危機(jī)四伏,傻子才不做一點(diǎn)準(zhǔn)備就來呢!而且估計(jì)除了教我這招的朗格蘭師父,也沒人想到我腰上纏的一條繩子會是武器。

  廁所里,副官跟張言河一人蹲在一個蹲位上,“真該死!”張言河啐了一口,是什么讓平時謹(jǐn)言慎行的張言河口吐芬芳?

  就在張言河扶著副官進(jìn)入衛(wèi)生間的那一刻,門上方飄落了一陣粉末,然后……張言河也中招了。

  副官將手提包仔細(xì)地掛在了隔間墻壁上的掛鉤上,然后解開腰帶蹲下身子,“張將軍,軍團(tuán)長不會出什么事吧?”他擔(dān)心地問一旁的張言河。

  “估計(jì)已經(jīng)出事了,既然連我都被算計(jì)了,說明敵人已經(jīng)針對寒露作出了詳細(xì)的計(jì)劃?!睆堁院釉谏眢w內(nèi)運(yùn)氣,然后氣沉丹田。

  不得不說,緊急情況下,張言河幾乎是半分鐘就解決了肚子疼,然后用手去扯廁紙,“而且寒露可以自保,我們還是先擔(dān)心自己吧……”張言河雙手托著下巴,一臉痛苦地說。

  “???我們在廁所有什么危險?一會拉完肚子就出去了……”副官說著,手摸向了一旁的廁紙箱,然后他發(fā)現(xiàn)了張言河的意思。

  “為什么整個廁所的衛(wèi)生紙都消失了?。?!”他的尖叫聲傳出了隔間,在廁所里回蕩。

  而此時此刻,燈光照耀的黃金走廊里,我與銀面人又是兩三個交手,手臂與手臂相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幾回合下來,我的手臂撞的生疼,他竟然一點(diǎn)事沒有。

  “是防彈衣嗎?連手臂上都有防彈纖維板!”我就感覺他的燕尾服下就仿佛是穿了一件鎖子甲一樣,根本不是肌體的觸感。

  我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然后拔腿就往后跑,甚至因?yàn)榈靥旱能浂炔铧c(diǎn)跌倒。

  而銀面人見我想跑,三步并作兩步就追了上來,但他在即將追上我時看見了我嘴角揚(yáng)起的微笑。

  一個將死之人又怎么會露出計(jì)劃得逞的笑容呢?他的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來,一個繩圈一下從他頭頂往下套中了他。

  “沒必要擔(dān)心寒露,寒露可不是沒了左輪就手無縛雞之力,雖然他不是個真正的牛仔,我也沒見過他套過牛,但套個人——”廁所里的張言河對副官說道。

  “——如探囊取物!”另一邊,我用力一扯手中的尼龍繩,繩索擱在我的肩膀上,我用肩膀發(fā)力,一個過肩摔將被我捆住的銀面人惡狠狠甩過了頭頂。

  那一下,我絕對用盡了全身力氣,我感覺被我雙手握住的尼龍繩繃得緊緊地,然后在銀面人撞地的一瞬間繩索一松,那邊傳來一聲悶響。

  地毯上毛茸茸的部分被勁風(fēng)扇起,來回?fù)u晃,以銀面人為中心砸出了一個放射性的壓痕。

  我看著成功被我砸暈了的銀面人,心想我的演技真高超,加了幾個逃跑時跌跌撞撞的動作和慌張的表情就誘騙到他了。

  “言河和副官也該回來了啊,怎么回事?廁所里有埋伏?”我回頭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同時手一抖想要將繩索收回來。

  但從繩索那頭傳來的拉感明顯繃緊了,然后是一股巨大的拉力,直接將我拖向后面,而一聲長刀出鞘聲就在背后傳來。

  那把手杖劍的鞘竟然裂成了兩半,成為了兩把短刀,銀面人一只手同時扯著繩子,另一只手將短刀的刀尖送向我的后心。

  新的回合開始了。

  寬敞的走廊里,我上下躲避著銀面人的短刀,“為什么啊?!為什么支援還沒到?。 蔽乙粋€后空翻,身下的衣角又被削掉了一角。

  銀面人的攻擊一下比一下猛,而且我不覺得我有機(jī)會再套中他一次。

  廁所里,“將軍,我差不多晾干了,你那邊呢?”副官一邊問張言河,一邊小心翼翼地提上褲子。

  “(東煌粗口),我這個蹲坑有加濕器!”張言河問候了這個廁所設(shè)計(jì)師的祖宗。

  另一邊我都快撐不住了??!我眼看著前額的劉海又被削掉了一縷頭發(fā),心想我發(fā)量再多也不是這么掉的啊!

  “只能賭一把了!”我在一個后空翻的時候同時從大腿上的試劑中抽出了幾管花花綠綠的,然后同時投擲向銀面人。

  但我的目標(biāo)并不是投擲中他,試劑在擊中他之前就撞到了一起,碎裂開來撒了一地。

  各種顏色的試劑融合到一起,在噼里啪啦的炸裂聲中,一片又一片白霧升起,堵住了我與銀面人之間的走廊。

  海姆達(dá)爾對于化學(xué)試劑的研究果然遠(yuǎn)超過貿(mào)易聯(lián)盟,我只是從他們地下基地發(fā)現(xiàn)的試劑研究了九牛一毛,就能通過各種試劑制造出我想要的效果。

  看著眼前完全不透光的白霧,我只覺得可惜,目前以我的能力頂多制造出這樣的煙霧彈效果,要是能把毒素加進(jìn)剛剛的煙霧里的話……

  但我迅速甩了甩頭,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轉(zhuǎn)頭就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但我不知道的是,我剛剛真的不應(yīng)該跑的,雖然銀面人看不見我,但卻可以從腳步聲聽我的位置,隨著我剛跑出去幾步,一把短刀從白霧中飛出,直直地插在了我的右腿肚子上。

  “嗚??!”我腿上一痛,往前一倒,但也因此躲開了第二把刀,就如同銀面人能聽見我的位置一樣,我也能聽見他正在迷霧中往我這邊走來。

  正常人腿上受了傷別說發(fā)力了,能正常走都難,但我飛快地一把將刀一拔,然后一針安樂劑打進(jìn)了腿里。

  “跑了嗎?”當(dāng)銀面人從迷霧中走出來時,他看著空無一人的長廊,“新的雪原主的實(shí)力,比想象中的強(qiáng)?!彼分业哪_步快步走去。

  而我雖然感覺不到了腿上的疼,但我知道如果我一直這樣跑下去一定會導(dǎo)致肌肉撕裂,引發(fā)一些不必要的殘疾。

  “必須要找一個能藏身的地方……”我拐過了一個彎,跑過了下一條長廊,墻壁上的一塊黑曜石板上,雕刻著“貿(mào)易聯(lián)盟支部待客室”的燙金大字。

  我跑過了一扇又一扇門,終于,我想要的那扇門終于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嘭!”門被我直接推開,我一下沖了進(jìn)去,然后在一屋子人的眼皮子底下往桌子底下一鉆。

  沒過十秒,銀面人一把推開了這扇門,他面具下的眼睛掃過屋里的一干人,搜索著屋里能夠藏身的位置。

  沙發(fā)后面沒有,桌子底下也沒有人影,那么會去了哪呢?還沒等銀面人繼續(xù)看,“你進(jìn)屋前不知道要敲門嗎?!”一個渾厚的嗓音直接打斷了他的搜索。

  正是克里斯,他銳利的目光死死叮住了銀面人,“連這點(diǎn)禮儀都不知道,你也配當(dāng)貿(mào)易聯(lián)盟的精英隊(duì)員?!”他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手指尖指著銀面人的腦門子破口大罵。

  “畢竟是住在甄選城的人,瞧不起我們這些支部的就直說唄。”坐在沙發(fā)上的布蘭肯捂著臉搖了搖頭。

  但更直接的是英格麗,她一抬手,從袖子里就給了銀面人一槍,“不好意思,我沒交武器,你有意見嗎?有嗎?”她看著銀面人心臟位置前面被打穿的燕尾服,露出底下的防彈衣來。

  “不好意思,打擾了。”銀面人也沒再說什么,默默退出了房間并關(guān)上了門。

  屋里的一行人同時出了一口氣,瑞秋從一開始就沒站起來過,她長長的裙擺幾乎搭到了地上。

  “行了,威脅過去了?!彼恢缹χ堇锏恼l說道,“我知道老友相見很開心,但寒露,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一上來就鉆我裙子嗎?!”她一甩長腿,直接把我從她裙擺底下踢了出來。

  就在這時,“不好意思,有看見我們軍團(tuán)長嗎……”副官敲了敲門,然后推門而入,一瞬間他愣住了。

  “怎么了,找到寒露了沒?”見到副官愣住,張言河緊跟其后探了個頭,然后他也愣住了。

  “喂,寒露,人家是快樂101的外交使團(tuán),你……”張言河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更何況那個扎著金色雙馬尾的少女一看就知道是當(dāng)今貿(mào)易聯(lián)盟步槍兵的最高權(quán)限吧!

  “軍團(tuán)長,我知道你一定是無意的……”副官說到這地步,我就知道我如果再不開口,估計(jì)這事就越描越黑了。

  “都進(jìn)來,給我個機(jī)會解釋行不?”我雙手合十,向他們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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