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驗證神廟是否存在,得得到了肯定之后,便回了夏老伯家里。
此時此刻,趙今錯逛了一圈鐘宅,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
除了燈火通明,沒有一絲人氣,等他出門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鐘宅的大門居然是開著的,那他是爬墻進來的,豈不是就像一個笑話。
在發(fā)現(xiàn)門口上的兩條龍,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他根本就沒有看見那兩條龍。
如果猜的沒錯,那兩條龍就是守護鐘宅,亦是被囚禁在門上的龍。
趙今錯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或許,這兩條龍就是龍首的龍奴,可能因為這個原因,龍首才會停留在此處。
鐘離澹炎已經(jīng)觸犯了柸是底線,這才有了針鋒相對。
只是他很奇怪,鐘離澹炎是如何把龍囚禁在門外。
他是不是要了解一下,龍首與龍奴的關(guān)系。柸為了不讓龍奴受牽連,寧可自盡,這也表面了柸是在意龍奴的。
而答案,應該就在神廟當中。
思及起,他離開了鐘宅,奔著神廟而去。
抵達神廟面前,原本破爛不堪的門,卻已經(jīng)跟尋常人家的一般,緊閉大門。
趙今錯的手扶上了門把,瞬間的功夫,身邊的事物開始慢慢變化,下一刻,已然出現(xiàn)在了另一個空間。
第二日,陸還沒心沒肺的睡著,葉念安扶額,微微搖頭,昨日趙今錯一夜未歸。
不知道是否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沒回來?”莫茹從房間里出來,看見坐在門屋檐下的人,聲音微微顫抖。
葉念安搖搖頭,“還沒,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又不讓我們跟著。”
“莫要擔憂,那小子機靈著呢!”黃老頭慵懶的走出來,一種剛睡醒的樣子。
待他們吃過早飯之后,各自出去尋人。
然而,一陣銅鑼聲響起,村民再次聚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葉念安回頭看著陸還。對方攤開了手,一臉無辜,好像他們一直站在一起,他怎么可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葉念安無語,“那還是看看吧?!碑吘顾麄冞€有很多事情要調(diào)查。
村民本來就不多,葉念安很快就擠到了前面。
入目的是,一個村民死在那日的樹下。
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見,樹上的白綾還在高高掛起,這是上吊死的?
“什么時候的事情?”陸還眼神里多了一抹奇異。
夏老伯搖搖頭,與陸還眼神相視,“就剛剛,早上醒的時候還沒有,剛剛發(fā)生的事情?!?p> 葉念安詫異,這是怎么回事,上次也是憑空出現(xiàn),這次也是如此,雖說他們?nèi)松?,但也不至于有人上吊都沒看見,直到人吊死,才有反應,難道他們都被捂住了眼睛。
來不及多想,陸還與葉念安蹲在地上,各自拿起一只手探究著什么。
直到兩個對視一眼,眼底出現(xiàn)了一抹陰冷。
“跟之前的死者一樣,所有器官被搗碎,我雖然知道兇手是何人,但……”葉念安不敢繼續(xù)說下去。
那個兇手,他們昨日才見過,對方太過強大,他們根本就無法打得過,這一次殺人,分明就是對他們的警告。
看樣子,一切都要等到趙今錯回來才會有答案。
他們知道,趙今錯已經(jīng)跟他打過交道,怕是只有他才能夠一一解答。
“既然知道,那就把他揪出來?!贝迕裥挠胁桓实拇蠼械?。
“對呀!把他揪出來?!?p> 村民已經(jīng)開始起哄。
夏老伯半瞇著眸,許久才緩緩開口,“他不是人?!?p> “什么?”
這樣的話,讓人始料未及,不是人……這是什么意思。
“胡鬧,鬼神之說皆是無稽之談?!鄙n白震怒的聲音突然響起。
“呵,真是奇怪,鬼神之說,無稽之談?哈哈哈?!标戇€站起來,不知道怎么就哈哈大笑起來,不知道的人以為他瘋了,卻聽見他繼續(xù)說到,“不知道神廟為何,你們?yōu)楹危磕銈冃派?,說神,還祈禱神,怎么能說世間無鬼神,井底的水鬼又為何?”
于此,他瞬間啞言,身體顫顫巍巍的抖動著,腳步慢慢的開始后退。
陸還陰狠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對方,一步步靠近他,慢慢的靠近著。
老頭的胸口此起彼伏,心跳跳動異常。
“你……是段子隘的花匠,對吧?!标戇€無心的質(zhì)問,卻令對方措手不及。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崩项^指著陸還的鼻子,心中不快,腳步卻已經(jīng)慢慢退后。
壓迫感太強,壓得他都喘不過氣。
然而,葉念安也站了起來,指控,“如果你不說這么多話,或許還找不出花匠,以人養(yǎng)花,老伯還真是聰明。不過,段子隘的花期將至,你不得不繼續(xù)找花肥。在你一愁莫展之時,你東西找到你,他殺人,你埋花肥,何樂不為。說吧!兇手在哪里?”
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狡辯,“你們胡說什么,胡老怎么可能怎么做,分明就是你們殺了人,栽樁嫁禍給胡老,胡老是這里的老人,他什么脾性,我們心里清楚,連一只雞都不敢殺的人,怎么可能跟死人打交道。倒是你們,打從出現(xiàn)開始,就發(fā)生了許多的事情,分明就是你們的闖入,打亂了我們的生活。”
“就是,別是你們殺了人,還在喊捉賊?!?p> 一時之間,村民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
胡老吸了口氣,挺起胸膛,指著陸還,“沒錯,人就是他們殺的,肯定是他們。”憂慮的眸光多了一抹氣勢凌人。
陸還不怒反笑,還真是有趣,死到臨頭不自知,要是他猜的沒錯,下一個目標就是花匠。
“哼,我要是猜的沒錯,你最近一段時間,身體都不舒服吧?你不會以為他只是單純的要幫你弄花肥?其實就是他惡趣味罷了?!标戇€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眼眸,勾的人心動容。
陸還不過是二十的年紀,笑起來青春陽光,妥妥的美少年,平日里痞里痞氣的,反倒讓人有一種厭惡的感覺,現(xiàn)在認真起來,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不出意外,你活不了了?!闭Z氣淡淡,一臉狡猾。
胡老定住了,久久不能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