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她在本小姐面前還做亂不了?!鄙蛭ㄔ仆T口等待著花千嬋前來,心緒糾纏。
“既然本小姐敢養(yǎng)狼,就得要有養(yǎng)得起狼的心理準(zhǔn)備,想當(dāng)初小柳還不是同樣有這種野心嗎?她放在身邊也沒出事,所以她還不怕這個花千嬋能欣起大風(fēng)大浪!”
沈唯云冷笑,不就是一個花千嬋嗎?她就不信她沈唯云還拿捏不住你?
沈唯云對于花千嬋還是很滿意的,只要她不犯到自己,她對誰都滿意,而且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把這極品送給自己的爹爹,給娘親送個妹妹去,不知道娘知道了會不會感謝自己呢?
“奴婢見過小姐!”花千嬋走進(jìn)來時,面色依舊一片慘白,顯然是還不曾完好,她就強(qiáng)行走了進(jìn)來。
“...”沈唯云頷首,淡淡看著她,道:“坐!”
沈唯云指著旁邊的一張椅子,花千嬋聞言,眼眸沉一下,最后還是走到那張椅子上坐下來,其實,在坐下的一刻,她心底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媚眼細(xì)細(xì)打量著沈唯云,她也打不定沈唯云要做什么,可她卻知道她是不能跟沈唯云來虛禮那一套,所以在沈唯云叫她坐的時候,她就該坐。
“花姑娘可知道你坐的是什么位置嗎?”沈唯云面容帶笑,素手輕輕執(zhí)起茶杯,細(xì)指拿著茶蓋抹去上面的茶葉,笑著望著花千嬋問。
“...”花千嬋被沈唯云這么一問,她面色一僵,戰(zhàn)戰(zhàn)兢兢環(huán)視一圈,原本慘白的臉色也顯得有憔悴錯亂。
她想坐起來,卻被小柳一手按在位置上,她下意識看向沈唯云,滿臉慌張之意。
“本小姐可沒有叫你起來!”沈唯云放開茶杯,低眉輕笑,目視著花千嬋,看著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果然是脫不去的小家子氣,得該。
花千嬋聞言,下意識看著自己所坐的位置,發(fā)現(xiàn)她坐的兩邊都整齊的排著黑木椅,而她所坐的位置卻又有些不同于其他的黑木椅,她的這一張黑木椅雕刻更為精致美觀,一朵朵梨花放入開在椅子上,這種精致得超常的雕工技藝完全不同下面那些椅子,而椅上還隱約看見一些鳳凰朝歌。
鳳凰那是代表什么?高貴,權(quán)勢,無盡的榮華富貴,凌駕于其他黑木椅,管控著她們,這就表示著,她坐著的位置要高出其他人一等,受人敬重仰視,這就是她奢求的那種生活!
她坐在這里似乎還能看見一個個花容美貌的嬌娘子都得叫她一聲大夫人,這就是絕對的實權(quán),有了坐到這個位置的勢力,她還何懼其他的人?還會受他人臉色嗎?
花千嬋笑了,笑得有些貪婪,兩眼放光,她很喜歡這樣的位置,這種高高在上,被人敬重,被人仰視,她靠近沈唯云就是為了踩著她上位,她要做人上人,她才不要做那個天天在溪邊洗衣服的洗衣女,再也不要做了,憑什么她有美貌有心計就不可以為自己謀取幸福。
“喜歡這種感覺嗎?”
花千嬋還在沉迷之中,忽然聽到沈唯云冰冷卻又帶著一絲笑意的聲音傳來,她聞言,面色一凜,馬上回神,緊張的看著沈唯云。
“奴婢不知道小姐說什么?”花千嬋對于沈唯云還是有些懼意,可是坐在這位置之上卻給她一種無以言論的勇氣,讓她的話依舊帶著一些頑固志氣。
沈唯云聽到花千嬋這話,笑了,筆直身姿,笑瞇望著花千嬋,她好像還認(rèn)不清,到誰才是帶她進(jìn)來的人呢?這可真是讓她有些傷神了。
“花姑娘,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本小姐,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花姑娘,我想你還是該好好想想再出口...”沈唯云素手玩弄著茶幾,抬眼望著花千嬋道。
這帶著些許威脅之意的話,聽在花千嬋耳里卻十分刺耳,讓她媚眼緊瞇,她本就看不慣沈唯云,如過不是自己的目的還不曾達(dá)到,她才會聽沈唯云的話。
“奴婢喜歡這種感覺...”花千嬋被沈唯云逼著,硬下頭皮道。
“呵呵..喜歡就好,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的呢?本小姐可是開放之人,不會與你計較的!”
“花姑娘若是喜歡,本小姐可以幫助你喔!”沈唯云惠然心笑,可她一說出來的話卻讓一旁的小柳徹底驚呆的看著她。
小柳滿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沈唯云,驚訝至極:小姐,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喜歡那種感覺?小姐你可是知道花千嬋坐的可是當(dāng)家女主人的位置,你這話是代表著你要把花千嬋送去給老爺嗎?你不但要把花千嬋送給老爺,你還要扶持她搶了大夫人的位置?
小柳徹底懵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家小姐竟然瘋狂到這般,要知道,一旦花千嬋真的上位了,那夫人怎么辦?夫人怎么說也是小姐你的嫡親娘親?。∧憧v使有再多的不甘,也不能對母親下手??!
小柳想到這里都有些怕,感覺她跟著的二小姐就是一個瘋子,或者沈唯云本就是一個瘋子,夫人即使怎么不對也是小姐的親娘,可如今她竟然想著連同外人要剝奪夫人的位置,多狼心狗肺,六親不認(rèn)的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可是小姐你卻做了!
“...”花千嬋也被沈唯云的話給驚到了。
她瞪大眼睛看著沈唯云,隨即滿眼的狂喜,她嘣的一聲跪在地上,激動不已:“謝謝小姐成全!”
花千嬋也不知如何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這種感覺就像在偏遠(yuǎn)山區(qū)種著地的農(nóng)女,忽然被路過的一名王子一眼相中的那種從天而降金條子一樣讓人興奮得難以自制。
“小姐...”小柳震驚回神,素手輕輕扯住沈唯云的衣袖,眼神帶著濃厚的擔(dān)憂。
“各取所需而已!”沈唯云忽略小柳的眼神,看著花千嬋,道:“要取得那樣的成就,花姑娘可是需要有所付出的,畢竟本小姐能給的只有一條路而已,將來走到如何,還是要看花姑娘的手段了!”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花千嬋狂喜,感覺這一刻看著沈唯云貌似也不大招人討厭了,頂多在自己得勢的時候,放她一條生路。
花千嬋高傲的想著,馬上就想到自己即將得勢的時候。
“有花姑娘這話就好!來人,把花姑娘送去一個地方!”沈唯云輕笑,冷喝一聲,門外馬上走進(jìn)來兩名侍衛(wèi)。
“...”花千嬋和小柳均是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沈唯云,而花千嬋看到那兩人則有些慌張,她一手扯著沈唯云衣袖,恐懼道:“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沒做什么?。勘拘〗阒皇窍胨突ü媚锶W(xué)些手段而已!”
“...”花千嬋聞言,面色也稍微有些好受些,可還是不懂,難道她現(xiàn)在還不行嗎?
“花姑娘心有疑問?...以花姑娘如今這手段確實不夠看,本小姐家中那些姨娘賤沒踩幾腳就落幕,難道花姑娘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沈唯云笑道。
“什么?”花千嬋聽到沈唯云的話,徹底懵住了,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是要把自己送去給她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