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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太子每晚都在我懷里取暖

第17章 劣跡太子

綠茶太子每晚都在我懷里取暖 狂缺 2011 2022-06-08 00:03:00

  “哦,對了,你的這個門,也別想再有人能進出了?!鼻嗄曷朴频匮a充了一句,隨即,對著他旁邊的黑袍男人喊了一聲:

  “疏暗,守著門?!?p>  黑袍男人:“諾?!?p>  見青年像是要來真的一樣,李同勝那叫一個氣呀!

  可說又說不通,打又打不過,無奈之下,李同勝也只能回府,去前院的書房尋人。

  大皇子府,書房里。

  蕭止戈倚靠在書架上,單手持著書卷,低頭看著書。

  這時,守在書房外的親衛(wèi)稟報:“殿下,李管家求見。”

  “準?!笔捴垢晟裆醋儯址艘豁摃?。

  李同勝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后停在了書房門口外:“殿下,府外有一名青年來求見殿下,怎么攆都攆不走,您看……”

  蕭止戈沉吟了下,開口:“帶他進來?!?p>  可誰知,一聽這話,李同勝的臉色更加為難,吞吞吐吐地說:“殿下,那人……說讓您親自去迎他?!?p>  “這人簡直胡攪蠻纏,可他身邊有人保護著,府內(nèi)好幾個府兵一擁而上,都打不過?!?p>  “……”

  聽罷,蕭止戈的眉頭隱隱一跳,他將手中的兵書直接丟到桌上,大步流星地離開書房。

  大皇子府門外。

  一開門,蕭止戈就見著蹲在臺階處,揣著雙手的青年。

  青年聽見動靜,漫不經(jīng)心地回頭,見著是蕭止戈,鳳眸微亮:“皇兄,好久不見,想我了沒?”

  “這……”一旁的李同勝傻楞在原地。

  他他……他喚殿下作皇兄?

  二皇子和三皇子,李同勝都見過的,不是此人,那眼前的青年,豈不就是……那位剛回京太子殿下?!

  蕭止戈寒眸微微瞇起,聲音冷冽,聽不出半點對于儲君的尊重:“太子殿下。”

  蕭止戈話落,青年倒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但大皇子府外的李同勝和府兵們?nèi)紝χ笳呦鹿蛐卸Y。

  “草民見過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疏暗,扶孤起來。”蕭容策動了動腿,蹲久了還麻了,于是,他使喚起身旁的人。

  疏暗默不作聲地將蕭容策扶起來。

  等蕭容策的雙腿稍微不那么麻了后,他瞥了眼面前下跪的一堆人,慢悠悠地開口:“免禮?!?p>  “謝太子殿下?!?p>  其余人誠惶誠恐,倒是蕭止戈,并沒有因面前站著的是當朝太子而怯場,語氣還隱隱有些質(zhì)問:“你來做什么?”

  “皇兄,不請我進去坐坐?”說著,蕭容策的目光瞥向王府大門。

  蕭止戈揚了下手:“開門,迎客?!?p>  “諾?!?p>  “……”

  蕭容策嘴角噙著笑,揣著手在懷里,頗為趾高氣揚地走入大皇子府。

  大廳。

  “上茶。”

  蕭止戈面無表情地向下人吩咐。

  下人低頭應(yīng)了聲,立馬退出去:“諾?!?p>  眨眼的功夫,下人便端來了茶水,分別給蕭容策和蕭止戈都倒出一杯熱茶。

  主位上,蕭容策整個人跟沒骨頭似的,縮成一團:“皇兄,你今個怎么沒上朝???”

  蕭止戈一聽這話,眼神頗為奇異地掃向蕭容策:“你這個回京多日都不上朝的太子,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

  “本王是回京述職,順帶休息,陛下若不召見,自然可不必上朝。”

  “話說,太子你現(xiàn)如今,應(yīng)當已經(jīng)帶著圣旨去著手處理此次雪災(zāi)引發(fā)的災(zāi)患,怎么?還有空來本王府上?”

  聞言,主位上的少年郎面上露出一絲別有深意的笑容:“皇兄消息挺靈通的,人都不在朝上,卻是能得知朝堂之事?!?p>  “別浪費本王的時間,有事快說。”

  蕭止戈明晃晃地將“不待見”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或者說,滿朝文武,估計很多人都不待見這位未見其人,但聞其事的太子殿下。

  生母出身不明暫且不提。

  但凡在江湖上有些耳目的人,誰還不曾聽聞過,大秦的太子殿下的種種劣跡事件。

  六歲,因體弱多病,被送去梵山,拜師學藝,卻不料四年過后,被梵山真人以此子并無習武天賦,且性格頑劣,不敬師長,給逐出梵山。

  梵山真人超然世外,一身武學境界更是到達了出神入化之境,也無懼世俗皇權(quán),像是為了打臉秦皇朝,同年,梵山真人又收了一名葉姓乞兒作為關(guān)門弟子,斷絕了皇家再把人送上來的念頭。

  十一歲,入讀寒城書院,可不到一年,又被退學,而且還是書院集體夫子聯(lián)名請愿院長開除此子。

  到了十三歲時,秦國的太子殿下,已經(jīng)被十多家書院退學了,搞得聲名狼藉,也不再有書院愿意接收這種學生。

  后來,秦國的太子殿下銷聲匿跡了一段時日,等到再有關(guān)于他的消息傳來時,卻是來自遙遠大漠傳來的一則勁爆流言——

  “秦國太子殿下與定疆府世子因一名花魁爭風吃醋,二者大打出手,結(jié)果,定疆府世子將手無縛雞之力的太子殿下打得半死,導致后者臥病在床三個月。”

  直到如今……十六歲的太子殿下,名義上是求學歷練歸來,可誰人不知曉這位已是劣跡斑斑。

  這些年,天下六國,背地里可沒少因為大秦有這么一個太子而恥笑不已。

  乃至于,大秦的很多文武百官,對這位太子殿下毫無任何尊敬可言,頂多是留了面子上的尊敬。

  蕭容策開門見山:“皇兄,此次雪災(zāi)災(zāi)情嚴重,你是知道的吧?”

  “孤是信得過皇兄你的能力,所以,此次雪災(zāi),孤做主,讓皇兄你負責去處理,絕對不會有人亂說的?!?p>  說罷,蕭容策露出了真摯誠懇的眼神。

  蕭止戈移開目光,他可不吃蕭容策這套,語氣意有所指道:“蕭容策,陛下的旨意里,可是指名道姓要你去的。”

  蕭容策點了點腦袋,滿臉無所謂:“知道啊。”

  “可皇帝也說了,所有的人手,都任由孤調(diào)遣,聽候孤的指令,難不成,皇兄不在其中?”

  “呵!”蕭止戈簡直要被氣笑了,譏諷道:“不思進取,歪主意倒是一籮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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