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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嬌養(yǎng)了反派大佬

第一百三十七章 風(fēng)雪不歸人

  胡氏莊園年夜飯上,除了胡家人外,還多了趙珩跟張止戈兩個外姓人。

  熱氣騰騰的年夜飯上桌那一刻,闔家團圓的氣氛也有了。

  等胡氏先動了筷,眾人方拿起筷子夾了菜。

  一頓年夜飯,吃得眾人身心愉悅。

  平與歡卻有些不對胃口,吃了兩口便覺得肚子疼痛難忍,但又不敢表現(xiàn)的太明顯,只能硬撐著年夜飯結(jié)束。

  回了自己院子,新端給她倒了熱水來,桑桑見她難受便嚷嚷著要去請大夫,平與歡忙將人喊住,“沒什么大事,可能是今日上街受了涼氣,喝點熱水就沒事了?!?p>  “真的嗎?”桑桑眨著眼睛半信半疑。

  平與歡捂著肚子點頭。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就是著涼而已,沒什么大礙。

  “方才進來時,怎么沒見著十一十二跟授衣,他三人去哪了?”以往回院子時,那三人不是在院子里練功,就是閑聊,今日卻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桑桑說,“今日陽春來了,帶著他們一起喝酒去了?!?p>  提到陽春,平與歡緊了緊眉,心里又不由得為那位寧王府世子捏了把冷汗。

  定州溫家首富死得蹊蹺,溫家人讓陽春除掉趙珩,陽春是個殺手,收了錢財,自然得替人辦事。

  前日昨日陽春都未得手,也不知今日他會不會對那人下手。

  年夜飯后,天空又飄起了雪。

  剛開始還是一小片一小片的雪花,緊接著便飄起了鵝毛大雪。

  沒有月色的夜晚,雪花成了唯一的亮光。

  荒郊野嶺的小道上,一輛馬車不急不緩地趕著路。

  馬車里的人披著件墨色緞子披風(fēng),雙眸微閉,雙手自然垂落于雙膝之上,神色恬靜淡漠。

  瞧著自家主子閉目養(yǎng)神了一路,紅映只覺得她家這位主子是個神人。一路上沒睜幾次眼也就算了,連話都沒說幾次。

  無念又在趕車,她一個人實在是無聊得緊。

  想到今夜是大年夜,心里更是苦悶至極。

  連頓像樣的飯也沒吃,還不能美美的躺在床上睡個懶覺,卻要馬不停蹄地趕路,真是有些累人。

  在車里坐了一日,身體屬實是有些不舒坦。她慢慢抬起胳膊伸著懶腰,一不小心磕到了車壁之上,驚擾了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男子。

  “館主不好意思,吵到你了。”紅映尷尬地開口,慢慢放下了還沒舒展開來的胳膊。

  納蘭無愧沒怪她,睜了眼,伸手去掀起了車簾,風(fēng)雪灌入車內(nèi),幾片雪花輕輕飄落在肩頭。

  “館主,風(fēng)冷,您身子不大好,還是把簾子放下來吧?!?p>  這大冬天的,不掀簾子都冷得要死。

  也不知道她家這館主到底是什么做的,在他身上看不出一點冷意。

  飛雪在寒風(fēng)中呼嘯著,片片雪花成群結(jié)隊的鉆進車子,緊緊貼在男人的臉頰和身上。

  他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深邃的眸子在夜里更顯明亮,視線從車外的飛雪落在了那前方黑壓壓的人群上。

  驅(qū)車的無念也注意到了前方一群身騎高馬的黑衣人,下意識的勒緊了韁繩。

  “就在車里,不要出來?!?p>  納蘭無愧脫下身上的外衣,叮囑紅映后出了馬車,攔路的黑衣人看到自己要等的人出來后,二話不說手執(zhí)長劍刺了過來。

  夜黑風(fēng)高,風(fēng)雪交加。

  胡氏莊園里,平與歡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翻來覆去好一陣后,才睜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呼嘯的寒風(fēng)將窗子吹開,她起身走去正要關(guān)窗,一只手就從外頭伸了進來。

  “救……”話未說出口,窗外的人便跳窗鉆了進來,捂住她的嘴。

  濃濃的血腥味夾著風(fēng)雪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察覺到對方并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平與歡有意識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

  “是我。”

  熟悉的聲音入耳。

  平與歡愣了一下,對方這才將手拿開。

  陽春捂著腰間的傷口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指著桌上,“口渴,倒點水來?!?p>  平與歡將水遞到對方手上,離得他遠了些,將聲音壓到最低:“你又去殺人了?”

  陽春的身份是護閑山莊的殺手,好端端受這樣重的傷,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殺人的時候被人傷了。

  聽到平與歡這話,地上的人也懶得做解釋,只將空了的茶杯遞給她。

  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扶著桌子站起,看向她,“會上藥嗎?”

  “不會?!逼脚c歡答的極快。

  她確實不會。

  陽春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伸手從身上摸出一白色藥瓶子,咬開瓶塞就往腰上流血的地方撒。

  見此一幕,平與歡尷尬又無措的站在一旁,將空茶杯再次倒?jié)M水,等他撒完藥后,再將水遞向?qū)Ψ健?p>  “還喝嗎?”

  陽春沉了臉色,沒理她。

  房間里有了片刻的安靜。

  見陽春一直沒說話,平與歡小心地開口打聽道,“你去殺誰了?”

  她倒真不是想知道陽春殺了誰,或者沒殺誰,她問這話,只是想確認一下趙珩是死是活。

  顯然她的心思已經(jīng)被陽春看破,男人幽幽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你覺得我是去殺誰了呢?”

  平與歡咽了口唾沫,沒敢再繼續(xù)問下去。

  陽春此人最是驕橫,若他今夜真的殺了趙珩,臉就不會拉的這么長了。

  趙珩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逼脚c歡收回思緒,想到現(xiàn)在還是三更半夜,便問陽春接下來要去哪里。

  陽春橫了她一眼,二話沒說又推開窗子跳了出去。

  第二日,趙珩半夜被刺客偷襲的事傳遍了整個莊園。

  新年第一天,胡家所有人都被胡氏喊去了正堂。

  聽到這話的平與歡本以為沒自己啥事,畢竟她姓平,又不姓胡,可林嬤嬤卻突然來傳話,說是請她一并過去。

  胡氏就昨夜趙珩被刺客偷襲一事,同胡家所有人仔細叮囑了一番,又增派了大量護衛(wèi)保護趙珩安全。

  待交代完后,胡氏便打發(fā)走所有人,唯獨留下了平與歡。

  平與歡不知胡氏留自己下來是要做什么,剛想開口問時,林嬤嬤便將一盒子呈給胡氏。

  “你可見過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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