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走在前方宛如導(dǎo)游。
他總覺得去他家一定能發(fā)現(xiàn)線索。
可惜他沒有預(yù)知未來的能力,不然他鐵定不希望被人發(fā)現(xiàn)藏在他家的東西。
老光棍的家比較遠,在靠近山脈的位置。
沒有了呂流氓的騷擾,大家的狀態(tài)都變得輕松起來。
開始閑聊起一些平時在主城的生活。
程野走得稍慢半步,一直默默聽著。
張大嘴和楊村花嘰嘰喳喳,說自己逛街,看電影,吃火鍋,買粉嫩嫩的布娃娃。
兩人還為買過同一款包包熱淚盈眶。
程野不禁覺得女孩子真是可可愛愛的生物,不管是在地球上還是在游戲里,都一個模樣.....
走了半天,終于走到了。
老光棍嘿嘿嘿地笑:“麻煩兩位女士多用心找找,我一大老爺們實在沒那么細心。”
張大嘴嘴角抽搐:“你不要學(xué)那個死變態(tài)笑?!?p> 老光棍立馬閉上自己嘴巴。
程野笑著搖搖頭,跟著大家一起找起來。
老光棍的家也很簡單。
可能因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緣故。
看起來比程野家要富裕一些。
該有的鍋碗瓢盆都有,甚至在院子里還養(yǎng)了小雞仔。
楊村花看著小雞,忽然問道:“......剛剛那個死變態(tài)踩死的小雞不會是你家養(yǎng)的吧。”
話剛落音,她又立刻否決:“不對不對,你家的位置離死變態(tài)也太遠了?!?p> 老光棍哈哈大笑起來:“離我最近的是我好兄弟的家,我們一起單身了三十年后便拜了把子,決定一起單身一輩子,做生生世世的好兄弟!”
“你怎么知道你們拜把子了?”楊村花打趣道。
“他昨晚喝醉了說的,我兩......”
老光棍話還沒說完,另外一個房間里的張大嘴嫌棄地發(fā)出了一大段優(yōu)美的中國話。
眾人的目光匯聚,紛紛朝房間跑去。
當(dāng)老光棍看到張大嘴手里的東西時,不禁瞪大了眼睛。
什么玩意?
程野和楊村花也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老光棍,坐等他的解釋。
老光棍連忙雙手舉起,語速極快:“我我我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那你結(jié)巴什么?!睆埓笞熨|(zhì)問道。
老光棍理所當(dāng)然:“我那是太過于震驚了。”
“你那是心里有鬼?!睆埓笞斐爸S道。
“那必然沒有,我可是老光棍,幾十年來守身如玉,還是個小童男呢!”老光棍拍拍胸脯。
“啊呸,臭不要臉!”
......
“從哪里找到的?”程野走上前詢問,打斷了他倆的拌嘴。
“床底下,滂臭?!睆埓笞煳嬷亲由攘松任?。
只見她手尖掛著一條女士內(nèi)褲。
而床上,有大概十幾條內(nèi)褲。
這些應(yīng)該就是近些天那些女人所說自己丟掉的內(nèi)褲。
“看不出來啊,口味獨特啊大兄弟?!睏畲寤ㄐτ刈呱锨埃瑥闹羞x了一個特大號的內(nèi)褲拎起。
這條內(nèi)褲破了兩個洞,巨大無比。
看起來像是一個兩百斤女人才能穿得下的。
“陷害!絕對是陷害!”老光棍指天發(fā)誓。
開什么玩笑,就算做光棍也是有尊嚴(yán)的,哪有這么不挑食!
眾人只是看著老光棍笑,不予置否。
老光棍被大家的目光看得心里發(fā)麻,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會真的覺得是我吧?”
“我對天發(fā)誓啊,我的清白可不能就這么被毀了!”
程野瞥過那一堆內(nèi)褲,心里有了個想法。
余光不經(jīng)意地掃視了其他兩個玩家,看她們的表情也是各自有了想法。
“堅強點?!背桃芭牧伺睦瞎夤鞯谋场?p> 老光棍欲哭無淚。
“我們今天先到這里吧?!睆埓笞煜袷呛鋈挥辛耸裁淳o急的事,開口提議道。
程野筆直地站著,沒有說話。
楊村花也有些遲疑。
她的目光對上程野,抬了抬眉。
過了一會。
“你們沒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有點奇怪嗎?”程野輕聲說道。
“奇怪?”張大嘴接話。
楊村花:“若是說奇怪,我這兩天也能察覺到身邊好像多了一個人?!?p> 此話一出,老光棍神情緊張:“這個副本不會有殺人狂之類的吧,他不會半夜來爬我床吧......”
程野瞥了老光棍一眼。
一語成讖,陳老漢還真有可能是個殺人狂。
“這么多天,你們見過其他村民么?”程野看著眾人,露出了和善的笑。
楊村花猛地抬頭,和張大嘴面面相覷。
她們確實除了劉苗苗一行人女人之外,再也見不到其他人。
老光棍哀嚎說道:“怪不得我能找到的村民只有我的鄰居?!?p> 像是要驗證程野所說的話,窗戶忽地刮起了猛烈的風(fēng),吹得窗戶門簾呼呼作響。
程野輕笑:“一起去看看?”
眾人沒有意見,唯獨張大嘴有些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
村里和往常沒有任何區(qū)別。
只是家家戶戶大門緊閉,路上冷冷清清。
深秋的寒風(fēng)席卷起泥土路上枯黃的落葉,帶來了幾分蕭瑟的寒意。
先從最近的一間屋子查起。
屋子不大,其貌不揚。
院子一覽無余的破敗,甚至在籬笆墻上結(jié)了蜘蛛網(wǎng)。
他們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找到死掉的那個流氓身上,而沒有好好的查看過村子。
可現(xiàn)在,看著久無人居的院子,眾人都沉默了。
大家無聲地又去了第二個,第三個屋子。
基本上不用進一晚便能看出是否有人居住。
一連查了幾個,都是空的。
“所以這個村子就這么幾個人?”老光棍驚呼出聲。
程野沒有說話,繼續(xù)一間一間的搜查著。
終于,有一間屋子,里面有個老太太正清掃著院子。
眾人站在門口,都明白了些什么。
他們其實第一天就應(yīng)該將整個村子搜查一遍。
可是因為楊村花的提醒,加上隨之呂流氓突然遇到村民不得不立刻變身的事,導(dǎo)致眾人直接放棄了這個念頭。
怕非休息時間出門,偏離人設(shè),直接出局。
天空突然厚云堆積,黑云翻滾,仿佛要壓在人的頭頂,狂風(fēng)平地卷起。
在這個小小的院子對面,有個男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程野。
程野像感受到了什么,猛的回頭。
不遠處,竟站著呂流氓。
他不知道看了程野多久。
程野輕輕一笑:“你敢出來了?”
呂流氓先是揚眉,緊接著陰測測笑了:“這不得謝謝你的提示?!?p> 程野倒是不慌不忙:“那現(xiàn)在,該你好好想想還我點什么了?!?p> 呂流氓被反將一軍,哈哈大笑起來。
程野掃視了村子,他是因為呂流氓透露出來的線索,才聯(lián)想到的。
這個村子,應(yīng)該死過很多人。
多出來的那個人,指的不是死人。
老光棍調(diào)查的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寶寶寶寶
有人猜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