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十和老十三求饒
可是,他也吃不準朱柏到底會怎么處置朱檀和朱桂,畢竟,這兩個也是自己的親兒子,大明朝的藩王。
“朱柏,你這是找死!”
朱檀還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這情況。
“朱柏,你可知,藩王在外是可以奉天靖難清君側(cè)的,你現(xiàn)在如此對待君父,你讓天下人如何看你?你就不怕兄長們帶兵回來討伐你嗎?”
“你以為你的這錦衣衛(wèi),可以挾制我大明的三十萬邊軍和五萬禁軍嗎?”朱檀怒火滔天的說道,雙眼都紅了,恨不得殺了朱柏。
“父皇!”
“我大明,兵強馬壯,兵鋒所指,皆是大明,朝中君明臣賢,更有猛將如云,他一個腦疾兒,算的了什么?”
朱桂的眼睛朝著坐著在一邊,一句話都不說的朱元璋那看去,大聲地喊道。
很明顯是把求生的希望都放在了朱元璋身上了。
他現(xiàn)在就是覺得朱柏是挾持了父皇了。
畢竟,錦衣衛(wèi)可是數(shù)千人,面對這么多的錦衣衛(wèi),父皇就是孤掌難鳴啊,又沒有奉天靖難的勤王之師。
心里有些畏懼和猶豫也是在所難免的。
“閉嘴!”朱元璋呵斥道。
一邊的藍玉拱了拱手,冷聲道:“兩位藩王殿下,也許還不知道眼下我大明朝廷的局勢,那本將軍就為兩位藩王殿下解惑。”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看著朱柏的那邊,想得到朱柏的允許,沒有朱柏的允許,他也不敢多言。
“永昌侯說吧,讓他們清醒一下?!?p> 朱柏看著藍玉微微一笑道。
“那臣就斗膽說一下了?!?p> 藍玉看著朱檀和朱桂,說道:“十二皇子殿下湘王柏,確切的說這個是陛下登基之前的封號?!?p> “今天的奉天門御門聽政的早朝,太上皇已經(jīng)在滿朝文武面前宣布,禪位于陛下了?!?p> “大明太上皇的第十二皇子湘王柏,已經(jīng)是我大明朝的第二位天子了。”
“爾等身為大明藩王,對大明天子口放厥詞,不敬陛下,毫無人臣之禮,論罪當誅!”
這些話,一字一句的在朱檀和朱柏的耳邊響起。
父皇……禪位于老十二朱柏!
那個平時被他們戲弄取笑當做玩物的老十二,做了大明的皇上?
他有什么資格?
他怎么能當大明的皇上呢?
“老十,老十三,你們現(xiàn)在知道誰才是這大明的天了嗎?”
朱柏負手而立站著在他們面前,眼神里滿是殺氣的看著這兩位平時對自己“關照有加”的兄弟們。
嘴里揚起一絲冷笑。
這冷笑,看的他們心驚膽戰(zhàn),看得他們顫顫發(fā)抖,朱柏是不可能會讓他們好過的。
他們之前對朱柏所做的一切,朱柏會加倍奉還的。
他們已經(jīng)幾乎猜到了自己的下場。
乾坤已定!
“不……不會的,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一定不會的?!?p> “這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p> 朱檀和朱桂一下子癱坐著在地上,而朱柏,穿著天子的袞冕,目光傲然,居高臨下的看著如喪家之犬般失魂落魄的他們。
“這就是真的,不管你們怎么如何不相信,可是這就是鐵一般的事實?!?p> “只是,老十和老十三,朕倒是低估了你們了,本來以為你們的胯下要流渾黃之物的,可是此刻竟然沒有?!?p> “你們二人到了這個份上居然還沒被嚇破膽,朕倒是小看了你們了?!?p> 朱柏睥睨的看著他們,臉色三染。
朱檀和朱桂現(xiàn)在就是他案板上的肉,待宰的羔羊,隨他想要怎么處置。
只要自己一句話,這兩個在大明位高權重的藩王,就會馬上人頭落地。
“朱……陛下……陛下……”
“臣等二人愿尊陛下為我大明天子?!?p> “還請陛下看在我們都是您的兄弟,是太上皇的皇子的份上,饒我們一命啊?!?p> 現(xiàn)在這個情況,朱檀和朱桂想都不敢想要反抗,而且他們倆也沒有什么勢力在金陵城。
就算他們是大哥朱標,或者是秦晉燕三王這樣年長有實權的藩王又如何?
如今,連父皇都認命了,他們又能怎么樣呢?
“朕記得老十、老十三,你們之前可不是這樣的,我大明皇子親王的威風呢?”
“之前,朕記得,二位可是對朕一直照顧有加的,朕怎么說也應該好好報答你們?!?p> 聽到朱柏說“報答”這兩個字的時候,殿內(nèi)的溫度好像都變得冰冷滲人了。
朱檀和朱桂更是嚇得顫顫發(fā)抖,“陛下,饒命啊?!?p> “父皇,救命啊。”
“陛下,我們當初有眼不識泰山,請陛下寬仁大量,就放過我們一命吧?!?p> “陛下我們都知錯了,我們該死啊,可是我們也是你的兄弟啊,是太上皇的親子啊?!?p> 朱檀和朱桂都匍匐的跪著在地上,顫顫巍巍,無比的惶恐。
他們對于自己之前是怎么對朱柏的,心里都一清二楚的,對于這個一出生就腦子不好的老十二,他們都把這個兄弟視為恥辱,極盡的磋磨他。
現(xiàn)在一想到這些事,他們就嚇得渾身都是冷汗,這是殺無赦的死罪啊。
“朱檀,朕問你,當初朕微服去金陵城外冶游?!?p> “路過紫金山東側(cè)的時候,被刺客埋伏刺殺?!?p> “刺客們都裝備精良,完全是有備而來,朕當時身邊護衛(wèi)不夠,要不是錦衣衛(wèi)及時趕來的話,朕現(xiàn)在恐怕也是你的刀下亡魂了吧?”
朱柏冷聲道,雙目凜然的盯著朱檀,仿佛要把他這個人都看透了。
“你……你是如何知曉的?”
朱檀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道。
但是,他很快就改口了,當即搖搖頭說道:“陛下,您當初出宮微服,咱們宮中的兄弟們呢所有人都知道啊?!?p> “臣,臣絕對沒有這么做啊,臣豈敢謀害陛下,豈敢謀害手足兄弟啊。”
看到朱檀這打死也不承認的樣子,朱柏搖搖頭,說道:“本來,朕還想著你要是知錯就改,幡然悔悟,跟朕請罪了,朕就饒你一命了?!?p> “誰知你居然敢做不敢當,還推卸責任,想要構陷他人不成?”
“朕敢如此肯定是你做的,當然是有證據(jù)的?!?p> “朕的證據(jù)就是當初刺殺朕的那幾個人,還有一個認識活著的?!?p> “毛鑲,傳錢展。”
朱柏對站著在門口的毛鑲說道。
“是。”
毛鑲拱手抱拳道。
沒一會,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衣,蒙著面的黑衣人被帶著進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