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藺穆的反常
“厲哥,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難道你偷偷跟著她?沒想到你這么齷齪。”
“你說什么呢,”厲爵鴻瞥了一眼他,“是她剛剛給我打電話,問我尋求幫助的。我像從你這里找找思路,到你嘴里怎么就變成齷齪了?”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p> 藺穆舉雙手投降,“是我說錯了,我們厲哥這么英勇挺拔,相作什么自然會去做,一點也不會掩飾的;是我狹隘了?!?p> “有人跟著嫂子,我記得這不是嫂子第一次被跟蹤了吧?”
厲爵鴻的表情被水杯遮擋,看不出情緒,從喉嚨里輕輕嗯了句。
“現(xiàn)在社會,監(jiān)控到處都是,先查查監(jiān)控說不定會有發(fā)現(xiàn)呢?!?p> “我已經(jīng)讓高岑去查了。”
喝完水,厲爵鴻平靜如水的將杯子放在桌上,“你覺得會是誰?閔家還是厲家?”
“都有可能,或許還有可能是顧宛小姐?!?p> 厲爵鴻迅速否認,“小宛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我相信她?!?p> “相信是最沒用的話術(shù),我想嫂子會原諒你,可事實呢,昨晚你郁悶的來找我喝酒就是最好的答案?!?p> 陽光灑進屋內(nèi),藺穆坐在椅子上看著太陽,瞇起眼睛。
“我們都不要自欺欺人,平心而論,顧宛真的不會做這些嗎?”
“我也派人下去查。在沒出來結(jié)果之前,咱們誰也不要下結(jié)論,咱們用實施說話;我要去上班了,厲哥好好休息。”
藺穆將自己打扮得精致,換上了騷包的花襯衫;少了一份矜持,多了幾分隨性、灑脫。
顏家若看到藺穆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旁邊的舍友激動的一直拍她。
“這就是你找來的幫手?”
“我現(xiàn)在不確定了,我去問問?!?p> 顏家若把他拉到一旁,“你穿得這么招蜂引蝶干什么,平常一樣老干部做派就行了;我才是主角,你不會校園生活沒體驗鉤,要來搶我風頭吧?”
“我穿的很招搖嗎?”
“你這張臉就已經(jīng)非常了,我們院的男的都應(yīng)該恨死你了;被剝奪了多少擇偶權(quán),不過你穿得這么好,說不定會得到一點同情分?!?p> 藺穆一轉(zhuǎn)身,顏家若就聞到一個淡淡的酒香。
被醇厚的香味掩蓋,她還是一下子就聞到了。
“你昨晚喝酒了?”
“你聞到了?”
藺穆狠狠嗅了嗅自己。
衣服都是被熏過得,他昨晚喝完了之后特意吹了很久的風,散開酒味,沒想到還是有。
“從小我爸應(yīng)酬把我?guī)г谏磉?,我們家酒窖的酒,比你喝過的可能還要多;這點味道我還是能聞到的?!?p> --
藺穆走后,他的早餐也熱好了。
“他怎么今天穿成這樣?”
從沒有過的風格。
同樣是宿醉,藺穆精神洋溢,喜氣洋洋;他整個人萎靡不振,懶懶散散。
明天要過中秋了,堆積的文件今天都要處理完。
吃過早飯,厲爵鴻從藺穆衣柜拿出一套衣服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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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了厲爵鴻的承諾,但跟蹤的人一天沒有找出來,閔綺麗懸著的心一天不能下去。
準備月餅原料的時候,都出了很多錯誤。
看著被燙紅手被,將它放在冷水下面沖。
心臟莫名其妙地開始狂跳。
“難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呂奕奕被關(guān)在警察局,等待進一步的審判。
她是不可能出來作妖的。
難道是凌秋雨他們?如果他們想做些什么,直接上門就可以了,藏著掖著,背后搞小動作,他們沒有這個智商。
顧宛?
最近應(yīng)該沒跟她結(jié)仇。應(yīng)該不會會是她。
難道是七七?
走的時候,醫(yī)生說她的情況已經(jīng)在慢慢變好了;醫(yī)院里,每天都是最好的,不可能的。
劇組有從尚和烏子瑜在,不會出什么大亂子;明天是中秋了,宋雨晴還是能分的清輕重緩急的,不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出事。
不是他們還能有誰?
奶奶?
如果真的派人來,應(yīng)該會告訴她;并且緊緊跟著,背后當個影子,傳出去也影響不好。
將所有可能的排查了一遍,閔綺麗也沒想通究竟能是什么東西。
當你預(yù)知有危險降臨時,自己卻不能改變是最無力的。
改變不了就只能盡力避免。
家里現(xiàn)在的東西還算齊全,明天過中午讓厲爵鴻來公寓接能規(guī)避一些風險。
過了中秋,跟蹤自己的人就能查到了,到時候就安全了。
在沙發(fā)上躺著休息了會兒,心臟恢復(fù)正常的跳動后,閔綺麗起來繼續(xù)準備。
制作月餅的材料都是包裝好的,閔綺麗買的時候還擔心剩余太多不好處理。
現(xiàn)在要去奶奶家了,正好這些都可以用上,一點也不用擔心浪費。
按照原定計劃準備口味,一通功夫下來,太陽已經(jīng)西斜了。
看著擺了一桌子的月餅,心里滿滿的都是成就感。
將它們打包好,最后一步也就正式完成了。
包裝的時候閔綺麗也沒有忘了給自己留兩塊。
最后出爐的,吃的時候還是熱的。
滿滿的巧克力流出來,甜到心坎里了。
月餅的餡料很足,吃完巧克力的,再吃一個鮮肉的緩解一下甜膩的感覺的。
月餅吃完了,已經(jīng)半飽了。
沖了一杯檸檬茶,找出家里的顏料,準備利用這段時間畫一幅畫。
好久沒畫了,拿著畫筆的感覺都陌生了許多。
感覺很快找回來了,看著這副半成品,閔綺麗擰緊了眉毛。
剛才突然想到,她審閱的郵件里有兩副畫高度重合。
記憶有可能騙人的,是她眼花了。
比賽需要公平,查出了問題,就一定要積極的改正。
如果沒有是最好的。
經(jīng)她審閱的郵件有幾萬個,還好她對那兩幅畫有明確的時間界定;找起來不會多費功夫。
一直翻到了午夜,終于她找到了。
一個人的初賽作品,和另一個人的入圍賽作品。
不是一個人,這兩個人都進行到了入圍賽,雙雙被刷下了。
初賽的作品只有極少的一部分被公布出去了,這幅畫不在之內(nèi)。
抄襲的人是怎么看到的呢?
將兩幅畫的郵件標記,保存下來;閔綺麗將信息說明,發(fā)送給主管這一塊的人。
抄襲對所有人都是不公平的。
審查郵件也是為了進一步避免這個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