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遭遇偷襲
“麗麗,好樣的,進入4強了,下一場就是對決去年的冠軍陳夢嬌了,要是能打贏,這次就極有可能要贏得冠軍了?!睆埓笸吲d地對宋海洋說。
“大頭,你還高興呢?8強賽被淘汰了,你就不傷心流淚一下?”宋海洋調(diào)侃道。
“武館的人都說了,我今年是撞大運了,以新人身份獲得第8名,已經(jīng)燒高香了?!睆埓笸瑵M臉的得意。
“行啦,那要不要慶祝一下呀?”
“麗麗說,等到拿到冠軍的時候再慶祝。這幾天她還要訓(xùn)練一下?!?p> “好啦,我最近比較忙,就不能去給麗麗加油了,你幫我說一下。”宋海洋現(xiàn)在忙著美容會所的籌建,忙得不亦樂乎。
“好啦,知道了。你就是個大忙人,生意越做越大。我們都趕不上你了。”
“別這么說,手機專賣店,在你和麗麗的管理下,不也越來越紅火了嗎?繼續(xù)努力吧,少年?!?p> “呵呵!你還有一顆少年的心,我就已經(jīng)要為逝去的青春默哀了。”
“行了呀!有了麗麗這個女朋友,我看你整天高興得合不攏嘴,還默哀呢?要不要,我告訴麗麗,你在默哀青春了?”
“別這樣呀!海子,你可越來越狡猾了?!?p> “哈哈,好了,我有事,就先走了。有事電話!”
宋海洋剛走,張大同的手機就響了,是孫一楠來的電話。
“大頭,你到市人民醫(yī)院急診室來一下,麗麗受傷了。”
“??!什么情況呀,孫姐?”
“有人趁著夜晚,偷襲了麗麗,不過傷得不重,胳膊可能十天半個月不能用力了?!?p> “哎呀,我馬上就來?!?p> 醫(yī)院急診室中,已經(jīng)成為傷員的陳秋麗一臉沮喪,因為這次受傷,她肯定不能參加后續(xù)的比賽了。周圍聚集了許多來看望她的人。
“師父,對不起,這次我不能參加后續(xù)的比賽了?”陳秋麗對師父抱歉地說。
馮國泰慈愛地看著愛徒,安慰道:“麗麗,現(xiàn)在是養(yǎng)傷要緊,其他的都不重要。這次你和大頭都挺進8強,這是我們武館近幾年最好的成績。師父還要感謝你,怎么會責(zé)怪你呢?”
“麗麗,你要收斂一下你的脾氣了。這次如果你不是貿(mào)然惹怒別人,怎么可能遭到報復(fù)呢?你師父不批評你,我要批評你?!币晃?0多歲頭發(fā)花白的老年警察教訓(xùn)著陳秋麗。
“老頭子,你就不要多說了,麗麗已經(jīng)不錯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币晃?0多歲的老年婦女勸慰著老年警察。
“老陳,你也不看看場合,這個時候還在批評教訓(xùn)人。”馮國泰笑著對老友說。
“好了,我不說了?!笨匆姶蠹叶荚谥肛?zé)自己,老年警察也覺得不妥了。
“麗麗,你看清楚襲擊你的人了嗎?是不是青龍武館的人?不想讓你上場比賽,就故意打傷你?”小杜一臉激動。
“我看不像是武館的人,偷襲的人沒有練過武,否則我傷得就不是這點了?”
“麗麗,你好好養(yǎng)傷,比賽的事情就別想了,你哥正在出事地點附近調(diào)查,有結(jié)果了,會告訴你的?!睂O一楠安慰著陳秋麗。
“麗麗,傷得重不重?”張大同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你就是張大同,麗麗就住在你家里?”老年警察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大同。
“您是陳伯伯吧?”張大同一看這架勢,立刻上前打招呼。
“大頭,這是我爸爸、媽媽?!标惽稃愡B忙介紹。
“伯伯、阿姨,好。我是張大同,麗麗住在我姐姐的房子里。”張大同偷梁換柱地解釋一番。
陳爸爸聽到后,臉色緩和了一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不要作奸犯科。否則,小心把自己送到局子里?!?p> 聽了陳爸爸恩威并施的話,張大同連連點頭:“伯伯,您放心。我們都是遵紀(jì)守法的?!?p> “爸,你就別像審犯人一樣了。張醫(yī)生,麗麗的情況怎么樣?”孫一楠在陳秋麗的眼色示意下,幫助張大同解了圍。
陳爸爸看見是兒媳婦說話了,也就不言語了。他在家中,也最喜歡這個睿智的兒媳婦了,連女兒都比不過。
“還好啦!就是有點骨折,這不打上繃帶了,想不到做了幾年護士,自己也被人包成這樣了。”
“麗麗,是不是嫌我包的不好呀?想要自己上呀?”醫(yī)生笑著說。
“張醫(yī)生,你也是?還在和我開玩笑。我的意思是,以前照顧病人,現(xiàn)在變成病人,被別人照顧了。”陳秋麗笑著解釋。
“好了,你的傷勢處理完了,主要就是多休息,這支胳膊不要干活了。其他沒有什么問題?!?p> “那行!謝謝你,張醫(yī)生?!?p> “不過麗麗,你剛才說,偷襲你的人臉上有塊傷疤嗎?倒有點像我以前的一個病人。”
“張醫(yī)生,你說的是誰呀?”孫一楠一聽到有線索,連忙上前詢問。
“好像是外號叫黑子吧,名字倒不記得了。上次好像是張麗云把他給打傷了,是你們的同事把他送來的。檢查完了后,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問題,就偷著跑掉了。當(dāng)時跑的時候,臉面蹭到桌子上,破了皮。所以我還記得呢?!睆堘t(yī)生笑著說。
“好的,謝謝你張醫(yī)生。我馬上向所里匯報,盡快把這個潛逃犯抓獲。大頭,你照顧好麗麗。爸,我先走了。”孫一楠馬上回派出所去了。
“等等我呀。這丫頭!麗麗,自己照顧好自己。還有張大同,好好對待我們家麗麗。我走了!”陳爸爸一看有線索,也呆不住了,拉著老伴也趕快離去。
其他人見狀,紛紛問候一聲,也離開了醫(yī)院。
“麗麗,那我們回去吧?!睆埓笸匆姶蠹叶甲吡?,就扶起已經(jīng)能動彈的陳秋麗。
“張醫(yī)生,謝謝你。再見!”
張大同扶著像傷兵一樣的陳秋麗,回到了張大同姐姐房中。
“麗麗,你怎么這樣了?”張媽媽已經(jīng)聽到風(fēng)聲,正守在房中,看到陳秋麗的這幅模樣,吃驚地問。
當(dāng)聽到是一名逃犯所為,張媽媽連忙讓張大同好好照顧女友。自己找人詢問情況去了。
第二天就傳來了好消息,正打算潛逃外地的黑子,在市郊的一家小旅館被抓獲了,同時還搜到了10萬元現(xiàn)金。據(jù)稱,有市委領(lǐng)導(dǎo)打了招呼,公安局展開了全市大搜捕。
陳冬紅參與了案件審查,獲知是一名外地人找到了黑子,要求報復(fù)一下陳秋麗。新仇舊恨,黑子又拿到10萬元的報酬,就趁陳秋麗不注意,拿棍子打傷了她,不過自己也被陳秋麗踹了一腳,受傷不輕,所以在旅館躺了一天。
通過排查,這名外地人就來自海豐家電,而且是之前在宋海洋和陳秋麗的手機專賣店附近,搗亂的家伙之一。不過,事發(fā)當(dāng)日,此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
“這肯定是海豐家電的人在報復(fù)麗麗。”張大同憤怒地說。
“不過現(xiàn)在沒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他們涉案。我們暫時也只能對他們進行監(jiān)視而已。”陳冬紅還是保持了理性。
“那有沒有可能,派人到他們的老巢去找嫌疑人呢?”宋海洋問。
“已經(jīng)派人去了,目前還沒有消息。”
“大頭,麗麗的傷勢怎么樣了?”
“胳膊已經(jīng)可以輕微活動了,但是還不能劇烈運動。我媽在家照顧她呢?!?p> “看來這次,你媽和麗麗的關(guān)系可以突飛猛進了。”宋海洋笑著說。
“大頭,謝謝你媽媽照顧麗麗,我們家里人現(xiàn)在不方便去你們家。等麗麗傷好了,我們再去拜訪?!睂O一楠提前打好招呼,想著趁機讓雙方家長見個面,把兩人關(guān)系夯實一下。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告訴麗麗這個消息。”
張大同和宋海洋離開派出所,就各奔東西。
“老張,麗麗這孩子,我覺得還不錯的。這次受了傷,可能跟沿海來的海豐公司有瓜葛。你轉(zhuǎn)業(yè)前不是在那塊擔(dān)任政委嗎,能不能也找找關(guān)系,查一下呀?”
張媽媽在家中,拉著張爸爸談心。
“嗯,這件事情太惡劣,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估計這家公司也好不到哪里?我給戰(zhàn)友打個電話,問問情況?”隨即,張爸爸撥通了老戰(zhàn)友的電話。
“老錢呀,我老張呀。問你個事,你們那里有沒有一家叫海豐的家電商場?”
“老張,好久沒有聯(lián)系。你問海豐家電商場呀?有呀,做得還挺大的?!?p> 張爸爸把事情告訴了老戰(zhàn)友。
“老張呀,你說的這類情況呀,我也聽到過。這家海豐公司,在本地做事喜歡用一些不好的手段。不過地方上的事情,我們不好插手,所以沒有去理會。今天你說到這個事情,已經(jīng)傷害到你未來的兒媳婦,那我就要管一管了。你就聽我的好消息吧。”
不久,就傳出海豐公司的船只被扣的消息,據(jù)稱涉嫌走私。消息也很快就傳到了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