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猛虎過江
正當(dāng)幾輛汽車要沖出漁村,路口突然亮起了探照燈,十幾輛警車椅子排開,正守在那里。
王忠義一看,馬上調(diào)轉(zhuǎn)車頭,繞過一棵樹,拐到了追兵后面,急速向村里駛?cè)??;旎靷円舱諛诱{(diào)轉(zhuǎn)車頭,趕緊跑路。
警車則跟在后面,窮追不舍。
“鄭哥,汽車朝我們這里開過來了。后面好像還有警車?!焙刹欧浅C(jī)敏,趕緊提醒。
鄭新生看到路旁放著幾根廢棄的船上的桅桿,連忙招呼幾人:“大家一起扶起一根桅桿,堵在路上,不讓他們沖過來?!?p> “鄭哥,前頭那輛皮卡好像是那伙大陸的,要不我們放過他們,卡住后面的追兵?!?p> “那好,大家扶起桅桿,聽我號令?!?p> 5個人費力的扶起碗口粗的桅桿,等皮卡車一過,就松手放開。
只聽得“嘭、嘭”幾聲,混混開的頭兩輛汽車迎頭撞上了桅桿,頓時木頭碎裂,車輛翻滾,汽車中的人在里面慘叫連連。后面地汽車見狀,紛紛剎車,不敢向前。
鄭新生帶著手下,連忙跑向遠(yuǎn)方。
“老大,后面有人在幫我們,好像是那幾個大陸老鄉(xiāng),我們把他們也接上吧?!睆埶吹胶竺娴木跋螅B忙向王忠義建議。
“好。既然他們幫了我們,肯定不能丟下他們?!?p> 隨后,王忠義倒車,來到鄭新生幾人身邊。
“老鄉(xiāng),謝謝你們。上車吧,我們一起跑。”張水根對著胡成才等人大喊。
“鄭哥,上吧。我們兩條腿可跑不過四個輪子?!?p> “走!我們上車?!编嵭律讲缓?,把行李丟到車上,自己率先爬了上去。
等到5人上車,王忠義一踩油門,汽車飛馳而去。
香江警察局中,人聲鼎沸,20多個混混被關(guān)進(jìn)拘留所。
“方警官,通過對南村的盤查,我們同時發(fā)現(xiàn)了王忠義和鄭和洋兩撥人的蹤跡。不過可惜的是,被他們逃脫了?!?p> “劉警官,我估計他們肯定要偷渡回東南亞。要不要盤查一下各個碼頭,找到他們的蹤跡?”
“方警官,你說的對,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不過我們警力有限,很難查到每一個碼頭。你們也知道,我們的碼頭都是私人的,我們警察辦案,受到的制約比較大?!?p> 方勇一聽,也知道此事比較棘手。前幾次,這些嫌疑犯都輕松地偷渡出去,估計這次也不例外。他只得說:“劉警官,我們在東南亞有常駐的警方聯(lián)絡(luò)辦事處,我們把情況向他們通報一下,看是否可以截獲這些人?!?p> “好吧,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王忠義等人來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兩方互相介紹,結(jié)為伙伴。
“王大哥,你們海豐家電的事情,我看就跟那個宋海洋脫離不了關(guān)系。”
“是呀,鄭老弟,你說的不錯。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F(xiàn)在關(guān)鍵是撈錢,只要有了錢,我們就可以在東南亞建立自己穩(wěn)固的地盤。我看你商業(yè)頭腦不錯,要不加入我們,一起賺錢。以后有機(jī)會再回到國內(nèi)再報復(fù)那些陷害過我們的人?!?p> “王大哥,我們就會一點傳銷的本事,會不會幫不上什么忙呀?”
“哪會呢?我現(xiàn)在正缺少像你這樣懂得傳銷的人才。你現(xiàn)在就算是去了東南亞,沒有幫手,也很難生存的。”
“那好!我們這幾個弟兄就加入你們集團(tuán)。”
“好!”張水根喊了一嗓子。幾個人笑了起來。
不過由于之前的漁船已經(jīng)被警方盯上,他們已經(jīng)不能順著原路返回,他們只得等待何時的機(jī)會才能返航,于是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先躲了起來。
江城國泰武館,所有人員都嚴(yán)陣以待,因為今天會有一位挑戰(zhàn)者前來。所以,今天除了館主馮國泰的親傳弟子,沒有其他人在場。陳冬紅和陳秋麗以及尤志勵也都前來觀戰(zhàn)。
九點半,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了武館門口,從車上下來兩人,其中一人黝黑的皮膚,帶著黑色眼鏡,身穿高檔西服,得意洋洋地走進(jìn)大門。后面跟著一位戴著金絲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年輕男士,亦步亦趨地碎步向前。
陳秋麗上前攔住去路:“請問兩位如何稱呼,今天前來,所為何事?”
金絲眼鏡上前一步:“我們來自東南亞,我是徐志明,這位是我們東南亞的搏擊冠軍尤迪先生,聽聞這里的武館水平不錯,今天特意前來以武會友,我們已經(jīng)遞交了挑戰(zhàn)書,不知道,你們收到?jīng)]有?”
陳秋麗答道:“既然是以武會友,那么今天的比試是點到為止,還是要分出勝負(fù)?”
徐志向尤迪解釋一番,然后回答:“尤迪先生希望是分出勝負(fù)。因為尤迪先生已經(jīng)挑戰(zhàn)了這里的三家武館,都已經(jīng)取得勝利,你們是最后一家,希望你們能派出最強(qiáng)的高手,一決高下?!?p> 聽到這番話,眾人頓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們挑戰(zhàn)了哪三家武館?”
“青龍武館、奮進(jìn)武館以及霸王武館?!?p> 馮國泰一聽,臉色也是大變。這可是最強(qiáng)的三家武館了,最近5年的散打比賽的冠亞軍就是出自這三家武館。就算是自己全盛時期,以及陳冬紅功夫大成之時,也辦不到這點。是否讓杜明武應(yīng)戰(zhàn),他不禁有些動搖了。
“師父,要不我來上場?”陳冬紅看出師父的神情,小聲建議道。
“師父,還是我上吧。”杜明武堅持。
“不行,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不動聲色地就挑落了另外三家武館。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沒有必要逞意氣之爭?!?p> “師父?這怎么能行?”
“不用多說了,現(xiàn)在不是好勇斗狠的年代,我們輸?shù)闷?。?p> “幾位商量得怎么樣了?是否可以確定上場的人選了?”
“對不起。如果說尤先生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三家武館,那么我們武館自認(rèn)武功不及,今天這場比武就認(rèn)輸了。”馮國泰臉色慘白,回絕了比武的要求。
聽完徐志明的解說,尤迪哈哈一笑,咕嚕一陣,然后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我們尤迪先生說:‘原來你們的武館就只有這樣的水平,建議可以關(guān)門了?!热唤裉炷銈冋J(rèn)輸了,那我們也就回去了。以后如果想找尤迪先生,可以打這個電話?!闭f完,徐志明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陳秋麗,然后也笑著離開了。
武館的眾人無不扼腕嘆息。陳冬紅和杜明武還想著私下找尤迪比武。
不過當(dāng)聽到其他三家武館的當(dāng)家頭牌,無不被打得內(nèi)臟出血、筋骨斷裂,這才熄滅了向尤迪繼續(xù)挑戰(zhàn)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