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千,這就是你的實力嗎?五年了還沒有長進(jìn)!”隱藏在森羅身體里的第二靈魂,蘇醒了。只見他活動活動筋骨,骨頭發(fā)出“咯吱咯吱”伸長舌頭,歪著頭變態(tài)似譏笑著陸地。
“你是誰?森羅明明被我封印在卡片里。”陸地驚恐萬狀質(zhì)疑道。
召喚出夢幻魔神,企圖奪取“森羅”的另一個靈魂,但是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他的夢幻魔神竟抓不出“森羅”的另一個靈魂。
這時候,“森羅”一掌拍退夢幻魔神,他舔著舌頭不難煩怒吼道:“別廢話了,還賭不賭了。不賭我就強(qiáng)救人了?!?p> 見識到“森羅”的厲害,陸地急忙把撲克牌重洗一遍,說:“規(guī)則我就不復(fù)述了,贏了可以任意選擇一張靈魂卡片?!?p> “這局不選。”雖然被封印在卡片里的森羅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但能清清楚楚聽到外面的動靜。
外面的“森羅”在搞什么鬼,陸地聽到這內(nèi)心狂喜,這表示他贏定了,比武力打不過“森羅”,賭術(shù)卻是他的拿手招牌。
很快,陸地僵在桌上,最后抽卡回合是“森羅”的手牌。
他抽搐著嘴角,查看自己的手牌,此刻鬼牌不在他的手里,而是對面“森羅”的牌堆里,如果最后一回合抽到鬼王,輸?shù)娜司妥兂伤恕?p> 不,他的字典沒有“輸”字。
然而“森羅”處變不驚藐視他,張大舌頭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滑稽的模樣,加上陸地當(dāng)前不利的情況,他把“森羅”的行為理解成向他的嘲諷。
當(dāng)年命令小混混的時候,卻沒有考慮到未來他也會有這么一天。
陸地厚著臉皮召喚出夢幻魔神透視出鬼王牌的位置,是左邊。欣喜若狂的陸地從“森羅”左手中抽出不是鬼牌的手牌,不好意思,我還沒有輸,這次贏家仍舊是我。
小娃娃還是太年輕了,只要不會出老千,在我的規(guī)則底下無論如何也贏不了我。
但是,“森羅”那是什么表情?鄙夷的眼神,不屑的目光,讓陸地心里發(fā)毛,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森羅”將最后的手牌牌面攤開,是一張黑桃A,將最后的黑桃A丟進(jìn)棄牌堆。
什么,這怎么可能?鬼牌在他手上,為什么?沒有出老千鬼牌會在自己的手中,明明開了透視。
陸地傻眼了,他不理解,這個時候的陸地,已經(jīng)亂了陣腳。
“森羅”站起來身來伸展伸展腰,活動一番身軀。
“按照規(guī)則,我贏了,剛剛說了不選擇卡片,但我沒有說過不選擇救所有人。交出你手中所有人的靈魂卡片?!薄吧_”冷漠低說道,看來,“森羅”準(zhǔn)備用拳頭告訴陸地,什么叫做真正的實力。
陸地知道,他的夢幻魔神之力,戰(zhàn)斗比不過“森羅”的魔神之力,他決定先發(fā)制人,從袖口拿出自己的匕首,一刀刺向“森羅“的脖頸。
然而,“森羅“根本就沒有躲閃,手疾眼快接過陸地的匕首,穿過陸地的發(fā)絲直插入對面的墻壁,匕首末端冒著金光。
陸地大驚失色,連忙低頭跪在“森羅”腳邊求饒道:“饒命啊!大人,我下次再也不敢啦!我可以為大人你擦鞋?!闭f完還用舌頭舔著“森羅”的腳。
霎時,陸地從吐出藏進(jìn)舌頭的小刀,刀鋒沾有陸地特制的劇毒,人只要沾上一點,瞬間毒發(fā)身亡。
說時遲那時快,“森羅”一腳飛踢將陸地嘴里的沾滿劇毒小刀踢碎。
小刀被粉碎后,陸地噴出一口血,倒在地上。這就是魔神之力嗎?不愧是我欣賞的男人,比起戰(zhàn)斗我果然不是他的對手。
陸地的眼神中帶有濃烈的復(fù)雜,他手中已經(jīng)沒有任何武器來阻止“森羅”了。既然如此,那不如...
隨即,陸地露出狡詐的笑容。沒錯,他打算召喚出夢幻魔神引發(fā)爆炸,他打算和“森羅”同歸于盡。
“哼,我給過你機(jī)會了。既然不懂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居高臨下俯瞰著陸地,說罷?!吧_”一掌抓住陸地的衣袖,啟動運(yùn)動魔神十倍的力氣,將陸地托出傲天賭場場外。
就在陸地快要引爆的一剎那,“森羅”一個巨大化,把陸地包裹在手里,伴隨著“嘭”的一聲巨響。
陸地被炸得魂飛魄散,唯獨留下夢幻魔石。
“森羅”吸收了夢幻魔石后,將封印在卡片的靈魂體全部放出。
白悅顏從卡片放出來后伸了個懶腰,感覺她做了漫長的噩夢。觀察到四周的環(huán)境,白悅顏不禁驚訝的捂住嘴巴。
這里是......賭場??。?p> 哦,她想起來了,店小二告訴她,森羅被人抓走了。所以她跟著店小二來到了傲天賭場,結(jié)果和陸地對賭,輸了游戲。只記得一陣光閃過,之后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白悅顏抓住森羅的手,仔細(xì)打量:“好,經(jīng)過確認(rèn),你沒有受傷?!鄙_搖搖頭,他現(xiàn)在頭腦異常清醒。
白悅顏松了一口氣,這樣最好不過。
只是被放出的小西,終于忍不住沖向前,抱住大小姐痛哭流涕說道:“小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說完不忘把鼻涕擦在大小姐的衣服上,哦,對了,小姐還穿著男裝。
“你這臭丫頭,臟死啦!”白悅顏嫌棄推開小西。
“小姐,別擔(dān)心,我等下去給小姐買件新衣服,反正這件衣服也臟了。”還不是因為你抹的鼻涕,好意思說。白悅顏在心里吐槽道。
白悅顏和小西還在打鬧著,這時荊天湊近森羅問道:“這偌大的賭場是存在一只魔神嗎?”
是的,剛剛被“森羅”擊殺了,手段有些殘忍,這不是森羅希望看到的。
在大小姐和丫鬟打鬧的間隙,森羅試圖能和“森羅”聯(lián)系上,但是沒有用。
“有一只,就在剛剛被人殺死了?!鄙_沒有告訴他們第二靈魂的事情,自從他本體的靈魂回歸,第二靈魂失去了蹤跡,也許只有自己的本體靈魂出竅,才能再次見到第二靈魂吧!
“是誰?你有看清他的樣子嗎?”荊天迫不及待繼續(xù)提問。
“我不知道,我也是被救的一員。為什么你會想知道是誰?”森羅不解。
荊天心灰意冷回答:“這樣啊,我只是希望能幫上忙,希望可以不用依靠魔神之力,讓普通人也能幫上忙,而不是全程由你來承擔(dān)消滅的魔神的使命?!?p> 就算荊天說得是事實,也改變不了他們是仇人,森羅不需要荊天的同情。荊天只要給他好好活著,活著是報復(fù)的枷鎖,活著就是最好的復(fù)仇。
最好是活著見證他擊殺完魔神,然后找回妹妹的那一刻,向妹妹好好的道歉,求得原諒。
這才是森羅重生的意義,是支撐他活下去的意義。
森羅脖頸微微抖動,沒有多言。
一旁許久沒有發(fā)話的王途說道:“如果大家都是被店小二引過來的,那么回客棧找他,應(yīng)該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蹦绢^男說的沒錯。
“對呀!趕緊回去找那店小二算賬。”大小姐熱血擺起姿勢。
眾人紛紛走向回客棧的路上,離開了死胡同。
森羅回望看向死胡同墻壁,也許從今往后他再也不會踏入這里半步,他要向前走。
實際上,也沒有機(jī)會再回到過去。
走出死胡同,街頭上仍舊空無一人。國王的禁令沒有解除,不知道那里發(fā)生了什么。
而后,白悅顏和小西有說有笑奔跑著,一個不慎迎面撞到全身套著黑衣乞丐懷里。
“哇嗚!”白悅顏揉著額頭,吃痛的驚叫一聲。
小西反應(yīng)靈敏對著乞丐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小姐不是故意的?!痹捔T,小西扶著白悅顏,關(guān)切的詢問道:“小姐,怎么樣?沒有摔疼吧!”
白悅顏抬頭一看,大吃一驚,乞丐里面沒有人臉,是一個骷髏頭。
骷髏頭乞丐沒有理會白悅顏,推開她,繼續(xù)行走著。
看著骷髏頭乞丐漸漸遠(yuǎn)離視線,白悅顏的內(nèi)心莫名感到害怕,與此同時對森羅大喊:“小心!”
可惜,太遲了幾乎一瞬間,骷髏頭乞丐一個閃現(xiàn)徑直和森羅迎面相撞。
白色的光芒沖出了一股熾熱的波浪,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巨響,滾滾濃煙如同鋪天蓋地的沙塵暴一般,騰空而起,伴隨著猩紅色的火焰,形成一道巨型蘑菇云。
極短時間內(nèi),釋放出大量熱量,產(chǎn)生的高溫,滾滾而來大量氣體,籠罩了這一片小鎮(zhèn),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從森羅耳邊響起。
與此同時同樣大喊著小心,還包括小西,同一時間小西撲向白悅顏,骷髏頭乞丐所引發(fā)的爆炸氣溫實在太高,加上如此恐怖的高速氣流沖擊,身為凡人之軀的小西根本無法抵擋,便在白悅顏身前化為烏有。
白悅顏撕心裂肺吶喊著:“小西!”她想接住被高溫蒸發(fā)的白骨,但卻被爆炸產(chǎn)生的余震震退幾十米遠(yuǎn)。
就在此時,一只手臂拉住白悅顏,將她遠(yuǎn)離爆炸范圍。
白悅顏抬眼望去,竟是王途。
王途牽住白悅顏的手,從百寶囊取出飛天魔毯。
飛天魔毯散發(fā)出淡黃的光澤,王途拉著白悅顏駕駛著飛天魔毯永生之森的深處前行。
白悅顏看得出飛天魔毯不是普通的寶物,可以說得上,是一件擁有載具功能神器,質(zhì)問著王途:“當(dāng)時你明明就有能力,為什么不救小西呢!”猝不及防的爆炸發(fā)生時,白悅顏瞄到王途從百寶囊中,取出一面鏡子,百分百擋住了傷害。
王途回答:“對不起,除災(zāi)鏡只能抵擋一個人的傷害。我沒有機(jī)會救援,大小姐,請節(jié)哀!”
為什么?白悅顏低著頭痛哭流涕,她還是不愿相信小西已經(jīng)死亡的事實。
白悅顏嘴里不停地小聲念叨著小西的名字:“小西,小西!你快起來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吧!我們肯定會像從前那樣,吵架以后又重歸于好,你回來的話,我們就一起回家吧!我想回家了?!?p> 她哭得泣不成聲,淚水打濕了衣襟,她不停地抽泣著,不知道該怎么辦,小西對她來說就像親妹妹一樣,現(xiàn)在好似親妹妹的人突然死去,那種痛苦的感覺,難以用語言形容。
王途凝視著白悅顏抽泣的模樣,不知如何安慰,于心不忍遞給她一塊布,白悅顏沒有接手,王途只好小心翼翼放到地上。
從百寶囊拿出魔核喂給飛天魔毯,等下他還要回去再接一人。
爆炸的另一邊,事發(fā)突然,荊天的身軀忽然竄到森羅身前,硬抗住爆炸直接炸得灰飛煙滅,森羅呆若木雞愣在原地,不知該作何表情,他的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塊魔石,罪魁禍?zhǔn)?,就是手中的爆炸魔石?p> 被突如其來的事故,他來不及細(xì)想為什么沒有魔石之力的王途竟然能在這場爆炸中毫發(fā)無損的活下來。
爆炸魔神所產(chǎn)生的煙霧久久不能消散,好巧不巧天空下起暴風(fēng)雨。
暴風(fēng)雨越下越急,雷聲滾滾,如同天塌地陷一般。
時間過去二個時辰,這場暴風(fēng)雨絲毫沒有停下的痕跡,仍舊不斷肆虐這片土地,被爆炸洗劫的落葉鎮(zhèn),仿佛末世降臨一般,方圓百里的建筑物都在這一刻夷為平地,除他們幾人外幾乎無人生還。
這場爆炸整整持續(xù)了三個時辰,暴雨中森羅身穿衣衫襤褸,被雨水打濕的身體,根本看不清容貌,但那一雙清亮眼眸,卻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澤。
手中攥緊魔石,捏出鮮血滴到魔石之上,魔石立刻迸發(fā)紅色閃光,一陣陣詭異波動從中傳遞而出。
森羅眼眸閃過一絲憤恨,一掌將魔石拍到巨石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殘痕。
答應(yīng)怪女人,擊殺魔神這條路,是不是他走錯了。
他擁有一拳打傷大漢的實力,無法保護(hù)妹妹,結(jié)果她失蹤了。
他手握三大魔神之力,卻無法保護(hù)身邊的同伴,其中還有一位是重要的仇人。
到頭來他還是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當(dāng)初他和妹妹哪也不去,而是和選擇在家快樂休息一天,會不會命運(yùn)就會因而改變。
森羅站立太久,腿軟了,跪在地上,任由暴雨肆虐自己的身體,他仰頭望空,眼絲通紅,瞳孔無神,唇齒咬破,鮮血止不住流出,但他淚水卻掉不下來。
才幾天的經(jīng)歷,森羅累了,他累了。他不想擊殺魔神了,可不擊殺魔神,他就換不回妹妹,他仰視著被爆炸魔神炸出土坑,森羅蜷縮成團(tuán),他想家了。
但沒有妹妹的家,不是他想要的家。
“你這是何必呢?”天空中有一道聲音傳播森羅耳邊,聲音并不高昂,相反十分柔和。
“你終于出現(xiàn)了,我等你很久了!怪女人?!陛嗈D(zhuǎn)的話語,沖破森羅一層心理防線。
森羅眼角流下悔恨的淚水,他舉頭望向虛空,一道身形緩緩顯露,眉眼精致,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容貌秀麗,膚光如玉,像是一抹清靈透徹的冰雪。
“答應(yīng)你擊殺魔神這條路,我是不是走錯了,也許成為救世主根本不適合我?!?p> “擊殺魔神這條路,不是你想放棄就放棄,想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的。是命運(yùn)和未來多方元素促使的,要想知道答應(yīng)的話,未來可以告訴你。”
“未來太遙遠(yuǎn),我怕來不及?!?p> “能讓我見妹妹一面嗎?我不想對空氣承諾。”
“不行!”輪轉(zhuǎn)拒絕得很干脆。
“為什么,我只是要見妹妹一面,難道連這個要求也不行嗎?你們究竟在做些什么?”森羅聲嘶力竭,他已經(jīng)沒有力量再咆哮了,但他仍舊堅持,他想親眼看一眼妹妹而已,僅僅只是這么簡單的要求他都爭取不到。
“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jī)?!陛嗈D(zhuǎn)舔了舔嘴唇解釋說。
“時機(jī),你們認(rèn)為的時機(jī)是等到我死后才可以嗎?”森羅先是一怔,隨即自嘲道。
“若是如此,那我就死給你們看好了?!鄙_試探著輪轉(zhuǎn)的底線,嫻熟的召喚出雷電之力,一掌對準(zhǔn)自己的胸膛。雷電之力在胸前匯聚成一條粗壯的電蛇,這條電蛇張牙舞爪,猙獰恐怖。
輪轉(zhuǎn)沒有阻攔,只是淡漠的看著森羅的舉動,絲毫沒有將森羅苦肉計行為放在心上。
電蛇狠狠扎入森羅胸口,森羅臉色慘白,嘴唇泛紫,但依舊強(qiáng)忍疼痛,咬牙切齒的盯著輪轉(zhuǎn),等待她的反應(yīng)。
“不要用這種仇恨的眼神瞪著我,雖然你的確對我的計劃很重要,但也不是沒有替代物。“輪轉(zhuǎn)輕嘆一聲。
“你就不怕我自殺成功嗎?”森羅咬牙怒問,眼眸中滿是怨毒與瘋狂。
“自殺?你做不到,不是說心理不能做到,而是身體做不到,看到你剛剛因自殘電傷的傷口嗎?在你我短短幾句對話間,你的傷口此刻已經(jīng)愈合差不多?!拜嗈D(zhuǎn)輕笑,這就是為什么第一個幫森羅選擇魔神之力的原因。
“哈哈哈!你們可真卑鄙??!為了實現(xiàn)某種計劃,早早給我補(bǔ)下圈套。如此喪心病狂,實在是太低劣了!”森羅喪心病狂的瘋笑著,笑聲中帶有濃濃的悲哀。
他就像個小丑,只能任由命運(yùn)肆意擺布。
大白盛世
大家好!久違的頭次第二天更新啦!以后會積累存稿,然后就可以穩(wěn)定日更了,不容易,雖然可能沒什么人看吧! 不過,很快就要開啟新篇章了。還有因為這部作品預(yù)計在年底暫停更新,所以,我現(xiàn)在構(gòu)思新作品的內(nèi)容,原計劃第二部作品是科幻喜劇還的,不過現(xiàn)在更改為同人作品,偶然想寫的。 到時候也算是完成童年夢想吧!請期待一下,謝謝大家不離不棄的等更新,很快日更提上了。 還有,關(guān)系我的收藏破20了,還有觀看的人即將突破30人,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