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寧次的選擇
日向長老臉皮抽動,惱羞成怒道:“日向?qū)幋?!你不要忘記了族長對你的栽培!你一個分家能得到家主的親自指點,得到宗家的秘術(shù)!你就是這樣報答家主的嗎!”
“寧次不惜一死,換取分家的自由。”日向?qū)幋握Z氣平靜道。
“日向一族千年的傳統(tǒng)豈容你摧毀!就算你身為日向家近年來少有的天才,比起家族的延續(xù)也不足輕重!”宗家長老念起籠中鳥!
日向?qū)幋坞p眼青筋暴起,額頭的籠中鳥咒印亮起,腦袋仿佛被人用錘子釘釘子,整個眼睛被無數(shù)根針扎。
他整個痛的倒地蜷縮在地板,如同一個彎起來的龍蝦。所有人都看出寧次痛苦不堪,他卻咬著牙不吭一聲。
宗家長老有意殺雞駭猴,一直對著寧次加大籠中鳥咒印的力度。
日向日足作為宗家家主,一直冷眼旁觀不出一語,之前對寧次的栽培之情,什么弟弟的兒子,在維持宗家權(quán)力時不值一提。
“住手!”日向雛田不忍心看到寧次的痛苦,出聲叫道。
她從父親的身邊沖出來,來到宗家長老身邊,“長老,求你放過寧次哥哥吧!”
明明一副懦弱的性格卻總在關(guān)鍵時刻站出來,日向雛田的性格內(nèi)心是很堅定的人,她有自己對事務(wù)獨立的判斷。
宗家長老收起籠中鳥咒印,“既然雛田大小姐為你求情,只要你帶著分家回去,我會當這件事沒發(fā)生過。”
“不自由毋寧死!”寧次在最痛苦的時候不吭一聲,現(xiàn)在卻沙啞著嗓子不肯妥協(xié)!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宗家長老恨聲道。
正要繼續(xù)念起籠中鳥咒印,寧次身后的分家,全部從跪坐站了起來,臉色神情充滿了憤怒。
“坐下!你們都想陪日向?qū)幋我黄鹚绬?!”日向日足作為家主終于出聲。
宗家家主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要搞死帶頭者。
“宗家???千年以來日向分家一代代犧牲生命護衛(wèi)的宗家!不過是把分家當成奴隸!這個日向一族的身份我不要也罷!”日向?qū)幋螕u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日向?qū)幋翁鹩沂郑斐鍪持负椭兄?,猛的往自己的眼睛戳去?p> “寧次哥哥!不要??!”雛田大叫。
日向?qū)幋蔚碾p眼流下兩道血淚,眼眶里的白眼被寧次生生挖了出來,他差點痛暈過去。
日向家所有成員看著這個剛烈小輩,無比震撼。
籠中鳥咒印是為了束縛并銷毀白眼而發(fā)明的古老咒印,分家的白眼被挖出來就會被毀滅。寧次的白眼在挖出來的瞬間就被毀滅了,變成了兩個壞掉的眼球。
寧次的額頭上難看至極的籠中鳥咒印從他額頭消失。他自由了,沐軻的猜測是正確的,沒有了白眼籠中鳥也消失了。
任何的封印術(shù)都不可能絕對無法破解。尸鬼封盡能破解,穢土轉(zhuǎn)生能破解,輪回天生也能被破解。只是沒找對方法而已。
雛田上前去扶助寧次,寧次沒有拒絕她的幫助,這次逼宮讓他看清很多人的面目。雛田的善良他也看在眼里。
“日向?qū)幋?!你以為沒有了籠中鳥我就殺不了你嗎!作為家族的叛徒,我要處死你!”宗家長老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咻!一枚飛雷神苦無扎在宗家長老面前的地板上。
一身黑衣的沐軻半蹲著出現(xiàn)在宗家長老面前,“不好意思!這位長老,你真沒有權(quán)力處死一名木葉忍者!”
沐軻對于這種老頑固從來沒有好感,最好統(tǒng)統(tǒng)弄死。
“你又是誰!有什么資格管我們?nèi)障蚣业氖拢 弊诩议L老怒喝!
“鄙人名叫沐軻,現(xiàn)在的職位是木葉上忍,木葉警務(wù)部副部長。”沐軻晉升上忍后就被綱手任命為警務(wù)部副部長,頂替邁特凱的位置。
邁特凱做上忍的確實力不凡,出去做任務(wù)也是一把好手,在管理警務(wù)部這種繁瑣工作時卻有些力不從心。
邁特凱和小李每天的修煉就很繁重,警務(wù)部的工作大量侵占了他的修煉時間,為此他已經(jīng)幾次向綱手提出辭去警務(wù)部副部長的職務(wù),只是綱手一直沒有合適的人手頂替就拖著。
沐軻晉升上忍后,資歷已經(jīng)足夠擔(dān)任警務(wù)部副部長的職位。
“就算是宇智波的警務(wù)部也管不到我們?nèi)障蚣易宓念^上!何況你一個小小的警務(wù)部副部長!”宗家長老不屑道。
“宇智波的警務(wù)部只是宇智波的,木葉的警務(wù)部是木葉的。這位長老你要叛村?”沐軻對于老頑固可不慣著。
重組過的警務(wù)部代表了木葉各家族和平民的利益,又豈是一名小小的長老能夠質(zhì)疑和反抗的。
“木葉的忍者是木葉的,不是哪個家族的。木葉的忍者和村民的生命安全在木葉村會受到警務(wù)部的保護!任何危害村民和忍者的行為都會被警務(wù)部抓捕,提交審訊部審判。希望長老不要給我這個機會抓你進去!”沐軻右手放在腦后抓著刀柄,拉出一小截刀身,黑色的刀身寒光肆意,表明了沐軻不退讓的決心。
雙方對峙,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分家的成員此時來到寧次和雛田前面,把宗家長老和他們分隔開。所有的分家成員都沉默不語,只是用行動體現(xiàn)他們的態(tài)度。
分家與宗家的決裂已經(jīng)成為事實。不再害怕籠中鳥的分家,已經(jīng)不是宗家拿捏的奴隸。宗家以后不拿出實際的利益出來換取分家的支持,他們會一個人都指揮不動。
恐懼源于未知以及自我的想象,當一切的結(jié)果擺出來,原來不過是一死而已,分家就不再是被籠中鳥束縛的鳥。
沐軻和雛田扶著寧次走出日向家古老的大門,穿過森嚴的一層層圍墻,走出日向家的族地。
自由的種子已經(jīng)種下,如何選擇就是日向分家自己的事了,這一切都與日向?qū)幋螣o關(guān)了。
“沐!雛田!謝謝你們!”寧次眼眶的血已經(jīng)凝固,光潔的額頭沒有難看的咒印,從今天起寧次就開始了他第二次的人生。
“寧次哥哥!我要回去了!”雛田走出日向家的族地就開始返回。
“雛田大小姐!寧次永遠是您的護衛(wèi)!”寧次發(fā)出他的誓言。只是不再是理所當然的分家守護宗家,而是哥哥保護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