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令牌
北朝的皇宮之內(nèi)。
氣氛威嚴(yán),眾多的侍衛(wèi)站在一旁,身穿著銀色的鎧甲。
而眾多的大臣,站在殿外議論紛紛。
“看那人的穿著,不像是本國人,想來就是京都那邊傳來消息了吧。”
幾位大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的還朝著殿內(nèi)瞥去。
“不然呢,你說除了那人,還有誰敢在這時候覲見陛下?!?p> 旁邊一位大臣,冷笑一聲,顯然是沒把京都來的人放在心上。
“不過就是毛頭小兒,也就只靠著那位神話級別的強(qiáng)者而已。”
剛才說話的那位大臣贊同的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么,臉色大變:“糟了,我們都撤出來了,萬一那人誆騙陛下該如何是好。”
“誆騙?”
“你當(dāng)真以為陛下是這么好騙的,陛下早就想好了對策,不管對方說什么,答應(yīng)或者不答應(yīng),他都有辦法,最壞的可能不過就是換個疆土生活而已?!?p> 那位大臣搖了搖頭,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
要是世間所有的事情,都這么簡單,那還有什么斗爭。
至于動武,就更沒有可能了。
要知道陛下的身邊可是安插了不少的強(qiáng)者,就算是巔峰級別的一品武者也不在少數(shù),還有些擅長在暗中行動的。
除非那位神話強(qiáng)者親自到場。
但是,怎么可能……
先不說兩國距離相隔勝遠(yuǎn),而且那位強(qiáng)者哪里會屈尊在這個地方來。
“哼,我北朝歷史悠久,也不是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的?!?p> 有人看京都不順眼,斜著眼說道。
認(rèn)為那位叫宗浩的皇帝根本比不上他們國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突發(fā)事故。
巨大的威壓從宮殿里面?zhèn)鞒鰜?,幾個稍微弱一點的武者只能捂著頭,被擊飛了出來。
那僅僅是一道威壓,并不是攻擊。
眾人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看著面前的一切。
那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就是發(fā)生了。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在這股巨大的壓力之下,眾人都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出現(xiàn)了幻覺。
他們竟然在一道光芒之后,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直視著他們的皇帝。
而作為一國之主的皇帝,正色色發(fā)抖,險些從皇位上跌落下來。
撲通……
更多的人跪倒在地上,甚至抬不起頭。
他們僅僅來得及看一眼里頭的景象,就再也忘不掉。
尚且還能站著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shù),但是無一不是用著詫異的眼神看著皇帝驚慌失措的身影。
……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內(nèi)。
負(fù)責(zé)傳話的李公公送了一口氣,他手里高舉著的正是寧安之前給的令牌。
如今那里正散發(fā)著威壓。
讓人無法抗拒。
所有人在看到寧安身影出現(xiàn)的時候,都以為自己見了鬼,后來發(fā)現(xiàn)只是一道幻影,實力就如此之強(qiáng)。
就在先前,眾人看到李公公進(jìn)來的時候,還是一臉的不屑。
在聽到那句,是誠服還是死亡之后,當(dāng)即表示不愿意誠服。
那時候,突如其來的一股滔天的壓力籠罩鋪面而下。
從上到下,每一個角落,不管是人還是動物一時之間,全部動彈不得,可以說是有苦說不出。
也不敢說。
他們艱難的承受著寧安的威壓。額頭的冷汗直冒,衣服的大部分都被汗水給打濕。
所有人苦苦的咬牙支撐著。
而北朝皇帝強(qiáng)迫自己清醒過來,咬著牙和寧安面對面直視。
“你就是……那位神話武者?”
他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會想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也做夢都沒想到,傳聞中的武者,竟然通過一塊令牌就能實戰(zhàn)出如此的威壓。
簡直不可思議。
寧安垂著眼眸,不屑于去看他。
眾人心里打著顫。
生怕寧安一個不高興,直接把這里的所有人都干了。
皇帝旁邊的幾位之前被大臣點名的巔峰一品武者,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們承受了絕大部分的威壓。
所以皇帝這時候才能直視著寧安說話。
他們本以為,不同級別的強(qiáng)者就算強(qiáng)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沒想到,寧安的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算他們此后進(jìn)入下一屆層,恐怕也只能仰視著寧安。
他的聲音實在是太過于遙遠(yuǎn)。
可惜眼下,他們甚至無法承受對方的一道虛影。
實在是不敢形象、
就像是一滴水,落入了大海。
他們完全沒了存在感。
相比于大殿里面其他人的異常,李公公則是安然無事的站在哪里。
被寧安留了一命的李公公神色大喜。
不敢怠慢,立刻朝著寧安行了一個禮數(shù)。
那令牌自然不需要他舉著,而是自己懸浮在空中。
讓人忍不住膜拜。
“我從未給過你們拒絕的權(quán)利?!?p> 寧安嚴(yán)峻的說道。
身影從那道令牌中走了出來,雖然這是他的一道神識,但是用來威懾這些人綽綽有余。
他早就料想到這樣的結(jié)局,所以當(dāng)初才會給他們兩個選擇。
既然他們不誠服。
“那么……只有去死。”
寧安說道這里,緩緩地抬起來自己的左手。
所有人此刻仿佛呼吸倒流,渾身冰冷,他們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一掌當(dāng)中蘊(yùn)含的無盡殺意。
就在他們認(rèn)命的閉上眼睛的時候,事情發(fā)生了轉(zhuǎn)機(jī)。
北朝皇帝自然也不是個傻子,他自然知道寧安動了殺機(jī)。
但是,他也要努力的去試一試。
畢竟這樣死去,也太不值得了、
于是,他頂著那種極致的壓力,擯棄對生命的威脅,終于開口說道。
“大人。”
“我有話說?!?p> 他閉上了眼睛,大喊道:“大人,我們十分愿意看到京都統(tǒng)一天下?!?p> “但天下廣闊,即便您這樣的神話強(qiáng)者,想要一統(tǒng)天下,最起碼需要數(shù)十年時間也許還不止。”
寧安停住按下的右手,托著腮,饒有興趣的望向一正言辭的那人。
那人見寧安真的停了下來,立馬繼續(xù)說道,語氣還帶了幾分急迫,“只要我還在,那我們就能夠和京都共進(jìn)退,那時候……”
只可惜,那人的話,還沒說完,寧安的一掌就下去了。
“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