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酒店大床上的時候忻夏麥還有些恍惚,唐喻一路上沒多說話,但抓著人的手始終沒有松開過……
怕是要食言了,忻夏麥為自己已經破了90%的防線默哀著。門鈴響起,她趕緊跳起來去開門。
唐喻端著夜宵來了,笑意暖融融的,“提前讓酒店準備的,趕緊吃點,吃了……”
“早點休息!”忻夏麥已經會搶答了。
門敞開著讓他進去,他卻不動,說:“我還有事,后天一大幫人要去簽約,你聯(lián)系過的剪輯師也得電話溝通,我加班過一遍合同?!?p> “唐老師……”
“不是都改回來了么,怎么還叫唐老師?”
忻夏麥端著夜宵走進房間,轉頭看了眼唐喻,但他依然懶洋洋倚著門框站著。他真的是天生的演員,不管在什么地方,一眼就能讓人記住,記在心里。
“那個熱搜你不介意吧?!?p> “不介意,還是那句話,吃虧的是唐——是你?!?p> 話音剛落,身后傳來關門聲,再轉身就已經被唐喻摟在了懷里,忻夏麥腦子短瞬一空,耳邊有熱氣呼來,“這虧我喜歡吃,像吃你做的飯那樣?!?p> “……唐?!?p> 忻夏麥感覺自己吃了一嘴的薄荷棉花糖,唐喻剛嘴里含了顆薄荷糖,糖化了才進門。
他沒用力,但把三年多的等待和抱怨都表現在了動作中,層層遞進久久不放。到最后都像是一只沒有饜足的雄獸。
呼吸重疊間,忻夏麥則覺得自己醉了,缺氧了,最后都看不清他了。
一切點到為止,但深夜夢里都是唐喻,相吻后的事讓人心跳加速,忻夏麥裹緊被子蜷縮身體,她那點塵世的欲望要把她折磨死了,到底該怎么面對唐喻才好!
第二天正??本?,忻夏麥和于眷等人每到一處就下車拍照,逛透了才返回,唐喻和蘇凱旋則在原地等候,中餐和晚餐都是在于眷好友的私人小院吃的。
晚餐后忻夏麥甚至還留在小院做了一次精油理療,按摩的時候還被嫌棄經絡不通,她這樣長期伏案對著電腦干活的人,頸椎肩椎都有些毛病。
唐喻在外面等了她兩個多小時,頭側枕著沙發(fā)背都快睡著了。
于眷笑道:“快帶他走,現在一切都好以前的不快就不要再想起了,經歷過那件事他也長大了?!?p> 這句話忻夏麥半懂不懂,但也點頭答應了。唐喻一碰就醒,醒了還挺精神,也不知道剛才是不是裝睡的。
“于老師那我們就先回酒店了,明兒我來接您?!?p> “瞎客氣什么,趕緊回吧,40分鐘路呢。”于眷笑著搖頭,這孩子也不是很討厭。
路上,唐喻叨叨著:“大麥,你身上什么精油啊,味兒怎么這么奇怪,回去趕緊洗了。”
“不行,得24小時之后才能洗澡。”她按摩前都洗過澡了。
“這女人上了年紀就愛養(yǎng)生,就我八九歲那陣我外婆什么東西都想往臉上敷一下,有次腫成豬頭,我外公打著飛的從片場回來?!?p> 忻夏麥笑而不語,這圈子里十有八九都怕老,男女不論。
唐喻接著問:“你說有必要么?”
“有啊,我以后也會這樣的?!毙孟柠湺核?,“我也不能被女演員比下去啊。”忻之萩就是這個作風,和女演員們合影,她都要C位的。
唐喻好無奈,“成吧,都天山童姥就好了。”
忻夏麥笑得不停。
“你跟以前真的不一樣,”唐喻突然停下來,擋在忻夏麥前面,“以前我都沒想過跟你一塊兒做事,雖然有千百次我都想幫你,可我知道你不需要我,你說我們最好的狀態(tài)是遠遠地欣賞彼此的事業(yè),然后……”
“然后,然后什么?”
唐喻一笑忻夏麥就知道里面的意思不對勁,可耐不住他有問就有答,說道:“汲取愛情的養(yǎng)分,一開始呢像這樣……”
丁以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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