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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廢太子:開局召喚先天神魔

第一百零七章 仁宗

  “聽說了嗎?皇帝昨夜一人孤月飲酒。”

  皇宮的侍女也開始了私底下的討論,畢竟新婚之夜皇帝喝悶酒的事情可是聞所未聞。

  “還記得先皇新婚之時還帶著好幾個侍妾一同洞房,怎么到了七皇子登基成帝,卻成了沽酒賞月?”

  侍女你一言我一句,好似市場的婆販子。

  剛從殿內(nèi)出來打鼾的霍安聽見侍女的討論時臉色微微一變,想不到自己無意中的舉動居然引來了宮中侍女的閑聊。

  “咳咳!”霍安迎面而來時,還不忘咳嗽兩聲。

  “誰?。看驍_我們的雅興?”背對而論的侍女也是不滿的說道。

  可當她們看清霍安的面貌時,紛紛面露驚恐,隨即跪地叩首。

  “陛下圣恭安!”

  望著這群亦如草擾驚兔的侍女,霍安也是擺了擺手。

  “在宮內(nèi)說話注意點,別擾了妃子們清夢?!?p>  這句話也是含沙射影的告知她們這些宮女,不要擅自定下言論。

  可誰料到,自己這前腳剛走,身后的言論亦如雨后春筍般冒出。

  “昨夜陛下到娘娘的房間不過一炷香,莫非是這些時日勞累掏空了身子骨?”

  “不會吧?會不會是因為咱們陛下對這位大夏公主并不理睬啊?”

  耳邊閑暇的議論讓霍安臉色又黑了一度,自己與江雪兒只是合作關(guān)系,這婚約不過是些明面上的擺設。

  自己多年的戀愛史告訴自己,沒有一個女人會因為愛情嫁給一個男人,何況這個男人現(xiàn)在還是一國之君。

  簡單來說,一個女人要是相信愛,這輩子注定離婚三次。

  雖然這話有點糙,不過有理有據(jù)!

  “該忙活了...”

  簡單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后,霍安便前往了書房開始批著奏折,身為一國之君,每日的生活也是極為枯燥。

  辰時,清晨的第一天,堆積如山的奏折正等待批閱。

  幽州旱災七月,莊稼顆粒無收,百姓流離失所,各個顛沛流離,還請陛下開倉救濟。

  青州大澇,房田損毀嚴重,需黃金千兩用來賑災。

  揚州蝗蟲大災,所過之處滿目瘡痍,需白銀千兩體恤子民。

  這一大推的奏折中,起碼超過九成以上都是在要錢要糧。

  捂著腦袋的霍安,此刻臉色微愁。

  “以前當皇子的時候就沒愁過這些,怎么到我稱帝了就多災多難了?”

  正當愁勞之際,門口的太監(jiān)傳來了聲音。

  “稟告陛下,內(nèi)臣總管求見,說是協(xié)商年號的事情?!?p>  霍安一拍腦袋無奈道。

  “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稱帝自然需要給自己起個年號。

  “宣他進殿?!?p>  “宣內(nèi)臣總管進殿!”

  嘹亮的聲音旋即響起,一位身著紅袖錦服的老者正值走來。

  從霍安的印象里,這位老先生從先皇開始就已經(jīng)是內(nèi)臣總管,如今年事已高,估計也有告老還鄉(xiāng)之意。

  “臣,李奇安叩見陛下,吾皇萬歲?!?p>  望著一把硬朗的老骨頭的總管還要下跪,霍安也是連忙將其扶起。

  “李總管就別這么客氣了,你在宮內(nèi)盡心盡責,這些寡人都看在眼里,有些需要的盡管開口。”

  換做平常人,恐怕會先是惶恐,再欲迎還拒。

  可李奇安卻直言開口道。

  “老臣年事已高,是時候歸隱田野,還未陛下賜予良田千傾,絲綢萬匹?!?p>  聽著這賞賜,霍安臉色一黑,這老東西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見霍安面色陰沉,李奇安卻淡然一笑。

  “若陛下覺得這條件太貴,老夫另有一事相求!”

  聽見不用給這么多東西,霍安也是松了口氣。

  “你說吧,我聽你的?!?p>  言盡于此,李安奇也是拿出一副字帖,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字。

  “仁宗”

  李安奇望著這兩個字跡,神色之中略有苦澀。

  “夏朝佇立千年,可惜未能出現(xiàn)一位仁宗,還望陛下這一世能夠在這有生之年達到此等成就,這也是老夫的畢生心愿。”

  接過字帖后,霍安的雙手略發(fā)顫抖,想起皇子奪位,父子對立,藩王叛變,自己親手殺了多殺同族血脈,想不到會有外人希望他能做一位仁宗。

  “我答應你,有生之年勢必以此為目標。”

  送走,李安奇之后,年號已經(jīng)定下,在霍安這一世年號“宏仁”。

  定下年號后,魏忠賢也傳來了好消息。

  “秘境那邊李牧已經(jīng)獲取資源,再過不久便可歸來,屆時陛下便可大展身手?!?p>  如此甚好的消息,也讓霍安定下了心神。

  “那就好,最近幾日我有些心神不寧,就好像會有什么事情即將發(fā)生,好在李牧將歸,也算是吃下一顆定心丸了?!?p>  這話音剛落,門口卻傳來了聲響。

  門外的太監(jiān)也是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娘娘不可啊,陛下正在書房批閱奏折,不可有外人擅自步入?!?p>  可惜這番勸說并沒有什么作用。

  江雪兒潑辣的聲音怒斥道。

  “本娘娘乃后宮之主,過來給夫君請個安難不成還要過問你這個太監(jiān)不成?”

  一把推開攔路的太監(jiān)之后,便走進了書房。

  “霍安你昨晚上什么意思,呆了一炷香的時間就跑了,你知道現(xiàn)在宮內(nèi)都傳出了什么流言蜚語嗎?”

  氣憤不已的江雪兒正四處尋找著發(fā)泄口。

  聽見這來者不善的語氣,魏忠賢也是露出了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

  “臣先告退!”

  望著溜之大吉的魏忠賢,站在原地的霍安也是滿臉哀愁。

  剛想著腳底抹油的他,卻被江雪兒逮個正著。

  “你跑什么?難不成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被揪著耳朵的霍安也是急忙求饒。

  “有話好好說,寡人再不濟也是一國之君,好歹給些顏面?!?p>  面色不滿的江雪兒則是怒斥道。

  “昨天夜里為什么偷偷跑掉了?你知道宮里面的那些侍女都拿這個當做飯后閑談嗎?”

  反觀正在批閱奏折的霍安卻一臉正經(jīng)的回應道。

  “你我本就是合作關(guān)系,各取所需罷了,何況我并不喜歡這種半推半就的感情,仿佛沒了這份枷鎖你我只是路人。”

  如此冰冷的回答,讓江雪兒大失所望,原本她以為霍安對自己是有著幾分真情,想不到居然腦海里想的依舊是合作關(guān)系。

  那份突然被拋棄的情感瞬間涌上心頭,不爭氣的淚水從眼角緩緩流出。

  “報!大夏境外發(fā)現(xiàn)大批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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