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青白和養(yǎng)父母拼戲拼到一半,問話的警察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把所有人請出去了。
審訊室內(nèi)只剩故青白一人。
故青白低著頭,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趴在桌上閉眼假寐。
剛才沒有發(fā)揮好,話里的漏洞有些多。
不知道溫崖看了她的表演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
溫崖推了下眼鏡,身前擺著三臺電腦。
中間電腦上的人一身西裝革履,站在高臺上一身混不吝的痞氣笑的神采飛揚。
左邊電腦上的人一身淺色休閑裝,清冷著一張臉打著電腦游戲,手速快出殘影,不斷傳出擊殺音效。
右邊電腦上的人身處審訊室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讓人看不清在哭還是在笑。
陽光爬上半空,打在溫崖臉上,溫崖摸著衣物之下的掛飾輕笑一聲。
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只是有點那人的影子而已。
真正的那人誰也替代不了。
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喂,把人帶回來?!?p> 故青白迷糊之間聽見門開了。
有人輕拍了下她的肩膀。
十分鐘后,故青白換了個地方被審問。
“其它暫且不談,性格方面我想聽聽小學(xué)弟的解釋?!睖匮滦Φ乃刮?,對著兩位專攻心理學(xué)與精神科專家說道。
心理學(xué)專家冷汗直冒,還是笑笑看著故青白,“剛才的審訊記錄我看過了,對照你以前的生活習(xí)慣,不排除一直偽裝的可能。不過從幾歲開始偽裝自己實在有些不可置信,我個人結(jié)論你換了個靈魂的可能性更大。”
心理學(xué)專家的話不是沒有依據(jù)。
以前北寧沒解體時,就有幾例靈魂重生的案例。
溫崖的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精神科專家舒了口氣卻也十分感興趣的半掀著眼皮看著她,等著她回答。
故青白從進房間頭就一直垂著,心里輕嘆一口氣。
現(xiàn)在這種局面都是自作孽啊。
什么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就是。
聽聽徒弟說的話,簡直深得她話術(shù)精髓。
她有后路嗎?
沒有!
什么對照生活習(xí)慣?什么幾歲偽裝不可置信?什么個人結(jié)論換個靈魂?
這都是堵她后路,讓她無路可走現(xiàn)出原型。
要是能重來,她選擇做菜,做菜沒那么多人挖坑,還自由自在。
腦袋里過了一遍不會出錯不會露餡的回答,再回答時,語氣明顯清冷了些,“不得不佩服荊俞師哥的大膽猜測。”
“荊俞師哥?。俊毙睦韺W(xué)專家一激動差點咬到舌頭,剛剛這人叫他什么?師哥?他也是老師的學(xué)生?
荊俞看著故青白那張人畜無害帶著些許清冷的臉,實在想不起來有沒有這號學(xué)弟。
“你也是故老師的學(xué)生?故老師……”荊俞一句話沒說完,溫崖輕瞥了他一眼,荊俞立刻閉嘴。
“你倆可以先出去了?!睖匮律ひ舻统翈е判浴?p> 荊俞看著故青白,他不想走,他想知道后續(xù)。
旁邊一直沒派上用場的精神科專家舒口氣的同時,也有點不想走。
溫崖手指輕輕推了下眼鏡,目光淡淡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