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呀,禮貌這個詞呢,對你來說可有可無,非常時刻用非常手段,要是你呢,明天乖乖巧巧地學習,也不至于嗎?”田林澤閑的很,進來,繼續(xù)講道理,“再說了,家里人叫你,一般不都是這種方式嗎?你不早就習慣嗎?”
田夏迎兩手叉腰,瞪著田林澤,臉紅上升,偷瞄著秦樾彬,解釋道,“偶爾會這樣而已。”
“是嗎?”田林澤突然轉到另一個話題,“不過你睡姿夠丑?!?p> “你神經病呀你?!?p> 田夏迎站了起來,要去打著田林澤。
秦樾彬一手拎著她的衣服。
田夏迎回過頭來,“干嘛?”
對視上秦樾彬凌厲的雙眸,田夏迎低下頭,只好作罷,小聲問一下,“可以放開了嗎?”
秦樾彬沒有回答,拎著她到鞋子上面,不慢不急地說,“穿鞋,去洗漱,回來上課。”
田林澤賊笑著。
田夏迎不冷不淡地回一句,“哦。”
田夏迎穿好鞋,哼著一聲,甩著臉給田林澤。
走到門口,下意識地回頭,愁著眉頭,不解地看著秦樾彬,說道,“學長,你來干嘛?”
秦樾彬似笑又不笑,兩手插著口袋,倚在田夏迎的書桌,半瞇著眼,淺淺地說,“你說呢?”
田夏迎:“……”
田夏迎聳著肩,眼神給了秦樾彬答復:我怎么知道。
沒多問,走去了洗漱。
走了后,秦樾彬坐在桌前,饒有興趣地翻看著田夏迎的教材。
每頁密密麻麻的,寫的筆記也挺工整的,不過這字,還真跟之前一樣。
歪歪扭扭,沒變。
原本以為當初她是彎著腰寫的,寫字難看理所當然。
現在看來還是一個樣。
秦樾彬不由嗤笑幾聲。
田林澤黑著臉,無語了,“看過書,上精了?!?p> 秦樾彬沒有回答。
空氣稀薄,挺冷的。
秦樾彬玩弄著她的小布偶,捏著它的臉,軟軟的。
感覺就像她軟軟糯糯的臉一樣。
“你這么這么幼稚呀,多大的人呀,還玩著這玩意?!?p> 秦樾彬放下小玩偶,踢了一腳,厭煩地說道,“田林澤,少說一句話你會死人嗎?”
“不會,但是看到你的騷操作,確實會?!?p> 秦樾彬:“呵,病的可真不輕,要不替你找個醫(yī)生?!?p> 田林澤:“……”
秦樾彬拿起一只黑色的圓珠筆,閑散地轉動,靠著椅子,拿起日歷翻看,說道,“那丫頭,什么時候開學呀。”
田林澤走到床尾,坐下,拿出手機,點開吃雞游戲。
“好像是下個星期吧。”
秦樾彬翻到高考考試那一頁,六月的七八號被紅筆圈了起來,旁邊還畫著一個加油的小表情。
秦樾彬劉海遮住了黑眸,眼皮微微下垂,雙眸若有若無地淡笑。
往下看,幾個顯眼的大字:北蕪大學。
秦樾彬驚愕著,愣了愣幾秒,臉瞬間沉黑了下來,不由慌亂地敲打著桌面,嘴里念叨著北蕪大學幾個字,最后自嘲笑了笑。
原來她想去北蕪大學呀。
想當初,自己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多少名就可以去了南蕪大學。
心情低落著,手中的筆也停住了,轉過頭,裝似隨意地問“喂,丫頭想去北蕪大學呀?!?p> “這是她的最高要求,畢竟就她那成績,得不得還是個問題?!碧锪譂山忉屩恢倍⒅聊?,手不停地轉動,“不過她最想去的還是南蕪大學,但難喲,就她那物理十幾分,沒戲。”
秦樾彬心情好了幾分,眸子氤氳著溫和,思緒好一會兒,閉上眼睛,“或許最后她是一匹黑馬呢?”有道了道,“我相信她,只要心思在學習上,這都不是問題?!?p> 田林澤放下手中的手機,躺了下來,“就她,心思在學習上那還得了?!卑@了一聲,“不可能的事。”
秦樾彬倒是覺得好笑,“你就不那么信任你妹呀?!?p> 田林澤起來,擺擺手,“不是不信任,誰還不知道她的性格呀,剛剛回來時,還給自己制訂了學習表格,滿滿的,結果堅持不到一個星期,次次都這樣,習慣了就好?!?p> 秦樾彬轉著椅子,俯身,對視著田林澤,慵懶散漫地說,“誰不有過這種呀。你沒有嗎?嗯?!?p> 田林澤:“……”
田林澤撓撓頭,確實如此。
而且從讀書開始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