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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低武莽到高武

28 你負我,她也負我

我從低武莽到高武 開山問路 2387 2022-06-26 14:48:21

  廖雨真眼看情況不對,當即破窗而出,別看他說話狂傲,行事那是小心得很。

  只要事情不在掌握中,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丁點不帶含糊。

  否則被那朝廷特殊機構(gòu),‘追命人’緝捕多年,一個四品武師,說是高手勉強也算,但在真正高手面前,活不過三招。

  果決、狠毒、謹慎,才是江湖上長命的三大鐵則,很多時候其實不論武功高低。

  就在對方離開之后,一道黑影于床下閃出,如同野獸四肢伏地,瞬間一躍而起,迅速掃視周圍環(huán)境,于懷中掏出金屬短嘯。

  一聲尖銳悠揚的長鳴,刺穿風(fēng)雪和夜!

  這時,外頭把風(fēng)的方景長和余曉春,也意識到不好,沒來得及多想,便看那廖雨真從黑暗中竄出,絲毫不帶停留,直接越過墻頭,與兩人擦身而過。

  “那小子早有準備,快走!”一句話后,已急奔至老遠。

  方景長惡狠狠地看著對方遠去,那天殺的抬了他五成價,還預(yù)收過一半酬勞,結(jié)果稍有變故就第一個跑。

  好你個廖雨真!敢負我!

  這件事算是記著了!

  可惜沒時間罵,他轉(zhuǎn)過頭,急切地看向余曉春,“春姐!救兵沒那么快趕來,那小子就在里頭,我倆聯(lián)手速速解決他,再走不遲!”

  “好!”

  余曉春不愧為五品高手,別看只比廖雨真高一個境界,武人破鏡前后實力,有時相隔如山,她這個層次,已超江湖九成九數(shù),而很多時候體現(xiàn)出來的就是從容。

  說完只見她身形急扭,兩三個瞬間,宛如貼地靈蛇疾走,轟然撞開堂屋大門,破進了屋。

  方景長頓時驚愕,原來他這是第一次見識到對方全速。

  急忙追上,一進門,再次大驚!

  內(nèi)院中,兩道黑影你追我趕,一個柔軟無骨,迅若靈蛇奔走!

  一個勢如驚雷,騰挪驚艷石板踏破,所過之處碎石紛飛!

  每次余曉春即將纏上目標,沒想對方還能提速,一次次甩開她。

  院內(nèi)石板炸裂的‘砰砰’聲不斷,頻率越來越快。

  方景長撲上去堵截,不料被急閃避開,差點和余曉春撞在一起,這下徹底打亂對方節(jié)湊。

  余曉春氣急敗壞大哼一聲,狠狠瞪了方景長一樣,再看鄭羽良已躍上屋頂,目不轉(zhuǎn)睛注視著他們。

  嘭!嘭!嘭!嘭!

  遠處傳來奔雷疾跑之聲,另外還有兩處傳來些微動靜,余曉春心知不可再留,轉(zhuǎn)身向無人方向跑去。

  “還不快走!”她回頭沖著方景長叫道,柔軟的身體幾乎貼著地面,很是詭異。

  方景長不甘地吐出口氣,疾風(fēng)行走術(shù)全力施展,轉(zhuǎn)身奔躍,宛如羚羊一蹦數(shù)丈,身姿輕盈。

  嘟——!

  嘟——!

  尖銳異常的哨聲在他耳邊響起,側(cè)目看去...

  赫然是與其并肩奔躍的鄭羽良!

  見其嘴中含著短嘯,蹦跳的頻率和距離,都和自己保持得一模一樣。

  他居然同時習(xí)得了‘奔雷腳’和‘疾風(fēng)行走術(shù)’?!

  方景長既驚又怒,揮出手中折扇,朝著對方脖子抹過去,扇葉間藏劍畢露!

  此時又見對方腳底猛然發(fā)力,‘嘭’的一聲!地下石板炸裂,剎那間閃過攻擊奔至前方,攔在了自己面前。

  嘟——!

  嘟——!

  方景長不得不頓下腳步,驚恐地看著當面之人,為何短短數(shù)日,對方境界飛躍如此之大?

  明明幾天前還不敵自己一招,入門時不過二品雜碎,與隨手就可捏死的螻蟻無異。

  此刻居然被他擋住去路!

  余曉春瞥了眼落在后頭的方景長,最終沒有折回,隱沒于黑暗中...

  今日之后這方家也就待不下去了,索性一走了之,離開這應(yīng)天府。

  看著她身影消失,方景長氣得牙關(guān)‘咯咯’直響!

  連她也負我!

  我又記著了!他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奔雷碎地之聲由遠及近,一道異常魁梧高大的身影急停在兩人附近,八尺之軀手持等身金槍,還是那副打著赤膊模樣,風(fēng)雪交加間渾身騰騰散發(fā)熱氣。

  “怎么又是你?”祁萬鈞豎著眉毛,還是那副一貫的怒容之相。

  “怎么才來?等你救急人都死了!”

  另一頭,黑暗中緩緩走出某人,手里提著酒葫蘆,說完話豪爽地灌一大口,回味無窮地‘啊’出聲來。

  “李飛!”祁萬鈞定睛看去。

  爭辯道:“胡說什么?明明是我先到,莫要強詞奪理!”

  李飛訕笑,又飲一大口酒,“師兄你輸不起啊!那以后就不比了!”

  嘭!

  對方落地槍柄震碎石板,怒容更甚,“不要臉的東西!明明是你輸不起!”

  這下李飛臉色也冷,打了個酒嗝,只聽‘嗡’的一聲,彎刀出鞘,凌亂的長發(fā)于寒風(fēng)中狂舞不定。

  “師兄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吧!真當我李醉刀不敢動你?”

  鄭羽良和方景長被兩人夾在中間,有些透明...

  估計都在琢磨,他倆干啥來的?

  當氛圍愈來愈緊張,李飛與祁萬鈞這莫名之戰(zhàn),一觸即發(fā),又有兩道人影從黑暗中慢悠悠走出來。

  正是鶴發(fā)白須山羊胡的祁子峰,與黑衣錦袍、魁梧壯碩的中年男人。

  “你們四個在這兒干嘛?難得與我侄兒喝點酒,鬧什么鬧?”祁老爺子開口便是斥責(zé)。

  “靈兒見過叔公!叔父!”一道靚麗的身影從遠處趕來,見面當即一禮。

  其他幾人也趕忙行禮,祁萬鈞、李飛皆老老實實靠到一旁,場上的位置終于又騰給鄭羽良和方景長。

  刀槍堂大管事祁彥邁步而出,行走威武,給人感覺就像只大虎。

  他不曾看那方景長一眼,卻迎面對著鄭羽良笑道:“賢侄!你與方家的小子在此作甚?”

  ‘賢侄’松了口氣,剛剛看對方板著臉,嚴肅得緊,還有些害怕要難為自己。

  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沒事,于是挺胸抬頭,藐視過方景長,那模樣氣得對方直瞪眼。

  然后開口說道:“方師兄三翻四次找我麻煩,這次竟然直接帶人闖到屋里來了,完全不把我這個刀槍堂真?zhèn)鞯茏臃旁谘劾?,要不是我反?yīng)快,這會兒恐怕就死自己床上了!”

  “胡說!我方某只是路過于此,哪里上過你的門,你說我?guī)苏夷懵闊四??我怎么一個人也沒看到?剛剛明明是你在追我,我不告你一狀,你反倒蹬鼻子上臉了!”

  “放肆!什么一個人也沒看到?在場的祁老師父與大管事都在,你說他們不是人?”鄭羽良抓準機會一聲厲喝。

  方景長立馬急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突然間一閉眼就恨得牙癢癢,明白是著了對方的道。

  趕忙轉(zhuǎn)身拜過祁子峰與祁彥二人,“師父!大管事!請為景長明鑒??!”

  叔侄兩人對視一眼,訕然二笑...

  “好!這樣吧!我武人斷事不講那么多,簡單點!我看賢侄剛才那身手也到四品,和景長可說旗鼓相當,不如兩人打一架,誰贏我就信誰,大家覺得如何呀?”

  祁彥臉上掛著開朗的大叔笑,目光掃視過眾人,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壓。

  李飛:“如是甚好!”

  祁萬鈞:“甚好!”

  祁靈靈:“這...”

  鄭羽良:“可!”

  方景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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