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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降臨東京

第四章代替

詭秘降臨東京 鉛筆小新.S 2122 2022-06-16 00:29:43

  “所以說今天釣魚不算空軍了?”

  安揚提了提青菜和雞蛋,然后將它們放入了漁桶。

  如果把青菜和雞蛋還給那個小女孩的話,說不定會再次嚇她一跳呢?

  為了避免小孩子做噩夢,我還是送這點青菜和雞蛋進入我的肚子里吧。

  安揚默默地想著,同時轉身離去。

  說起來,目前的身份也用了十幾年了,現(xiàn)在有了面具,可以換一個身份了。

  之前為了避人耳目,他在東京騰和區(qū)的一個小地方租了一間狹小的四十多平方米的出租屋。

  也該換一個更加舒適的居住環(huán)境了。

  所以說換一個什么身份好呢?

  安揚拿起了那張學生證件。

  北森悠。

  高二。

  那家伙的尸體已經面目全非了。

  當時對他的尸體搜身時,已經確定,他身上唯一的身份證明在我這里。

  真是悲慘的人生啊,被他人殺害以后,死因還沒來得及調查清楚,甚至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死亡之時,尸體就死無全尸了。

  但是對于當事人來說,真的悲慘嗎?

  如果給你早上起床,發(fā)現(xiàn)了你自己竟然被綁在了床上,然后,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站在你的面前,他微笑著向你宣布:從今以后,你的身份,你的父母,你的命運,你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也就是說,他將代替你的身份活下去。

  這樣的話,你會怎么樣呢?

  太好了,那我的房貸也是你的了!

  安揚心想。

  如果是前世的話,他一定會當場感激的淚流滿面,磕兩個以后對他說:

  還有這種好事?

  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呢?

  大抵是太累了吧。

  不要不理解。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子非我,安知我之心。

  不過北森悠之死,他內心抱有的可能不是解脫的心態(tài)。

  他大抵內心是存在怨氣的。

  否則他也不會變成地縛靈。

  如果自己代替他活下去,并且?guī)退业絻词?,讓兇手得到應有的報應的話,他應該是可以接受自己拿走他的身份的?p>  當然,事實上,他已經死了,安揚拿走他的身份,是不需要通過他的同意的。

  安揚想幫他把兇手繩之以法,只是因為如果自己把殺害北森悠的兇手找到,再把他處理掉以后,世界上就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北森悠已經死亡了。

  于是安揚拿起了那張學生證件,頂著北森悠的面孔在大街上晃悠著。

  說起來,和前世類似,桑國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承認黑道合法的國家。

  騰和區(qū)不務正業(yè)的不良、混混有很多。

  安揚想起幾十年前那一片蕭條混亂的社會環(huán)境中,形成的各種各樣的“不良集團”組織。

  這就是桑國極道現(xiàn)代雛型的誕生。

  所謂極道,字面意思大抵應該是“貫徹男之道至登峰造極者”。

  安揚覺得,不過是為自己臉上貼金之語罷了。

  不過近幾年,隨著桑國經濟迅速的重建,港灣裝卸、藝能文娛演出等,這些暴力集團也開始進行合法的營業(yè)了。

  不過說是合法,距離不合法也差不了多少,暴力拆遷,高利貸,黃度渡這些現(xiàn)象即使是現(xiàn)在,都可以在他們的身上發(fā)現(xiàn)。

  《合法營業(yè)》

  因為無法管制你,所以直接宣布你合法好了。

  是這樣嗎?

  誰知道呢,如果是安揚來的話,他一定會將這些混黑的流氓,尤其是頭目,將他們吊死在東京塔附近。

  這叫做斬首示眾。

  在古代,偉大的勞動人民會狠狠地將地上的爛葉子和爛雞蛋丟在他們臉上。

  有些人會很奇怪,為什么古代的勞動人民那么節(jié)儉,怎么會浪費青菜和雞蛋呢?

  從電視劇中的表現(xiàn)來看,

  大抵是因為押囚犯經過了鬧市,而鬧市就會有很多菜販在賣菜,也有很多客人來買菜,可以說蔬菜和雞蛋是就在手邊的東西,所以可以伸手就來。

  看到囚犯的時候用雞蛋和蔬菜砸他們,正是表現(xiàn)了他們對于囚犯所犯罪行的厭惡以及唾棄。

  不過,如果想要找人的話,也許找附近的混混是個不錯的選擇。

  如果能找到一些消息靈通的地頭蛇,說不定就能得知北森悠是被誰殺了。

  很快,安揚就在小巷看見了一兩個染著頭,一看就顯得不好惹的不良。

  “你們認識北森悠嗎?”安揚問道。

  “臭小子,你誰啊?!?p>  看起來,面前這個染著黃毛的家伙剛從酒吧出來,所以醉醺醺的。

  “不好意思,打擾了?!卑矒P道了個歉,從這個小巷拐了出去。

  “一,二,三……”

  “倆人加起來一共就這點錢啊。”

  安揚嘆了一口氣,將手里的一千多桑元按照面額由小到大地整好,放入自己的口袋里。

  當然,錢是混混們自愿給的。

  與安揚“心理暗示”的能力無關。

  目前,如果他心理暗示的目標對做某件事反感的意愿特別的強烈的話,目標是有可能從暗示中清醒過來的。

  當然,喝醉的家伙除外。

  喝醉的人是沒有什么意志力的。

  總而言之,就算這里有監(jiān)控,監(jiān)控看到的也無非是和善,陽光,平易近人的安揚和兩個出言不遜,意圖動手找事的混混聊了一會兒天。

  然后兩個混混就特別的感動,把自己身上的所有金錢給了安揚,然后可能覺得錢太少了,兩人又自愿把手機都給安揚了。

  這和那些店鋪是自愿給他們這些混混提供保護費是一個道理。

  大家都是自愿的。

  一直以來,在人類社會中,自愿都是一種特殊的文化。

  往往居于上位者詢問下位者是否自愿時,下位者有九成的人都會自愿。

  而剩下的一成在經過深思熟慮以后,也會變得自愿起來。

  安揚又轉身回來,看向了小巷里迷迷糊糊醉醺醺的兩個混混。

  “你們老大在哪?”

  “近藤老大?”

  染著黃毛的混混不光神志不清,口齒也有些不清。

  “對,就是他!”

  安揚點了點頭。

  “不,不知,嗝,不造,可能茂田街的酒吧吧,嗝?!?p>  說著,黃毛的混混打了個酒嗝。

  安揚沒忍住,給了他一腳,成功地幫助他睡了過去。

  兩個手機都是某個不知名的小牌子的,不過還好,是智能機。

  過兩天用北森悠的身份辦理一張手機卡吧。

  安揚挑了一個好一點的以后,又好心地將那個次一點的手機又塞回了躺在地上的混混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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