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禁閉
李修然手中的冷月長槍向前一刺。
血河槍法-血雨腥風(fēng)!
冷月長槍槍身幻化成十幾道虛影,密不透風(fēng)的遍布前方。
寒風(fēng)凜冽,竟帶著一絲血腥氣味!
沖上來的白圣衣完全沒想到李修然的槍法能夠修煉到這種地步。
密不透風(fēng)的長槍既能抵擋住他的進(jìn)攻,又能反過來制住他。
長槍的攻擊距離不是他手中長刀能夠比擬的。
此時并不想退的白圣衣舉起長刀,奮力一擊。
砰砰?。?p> 刀槍相交,碰撞出火花!
白圣衣手中刀突然沒拿穩(wěn)脫手而出,旋轉(zhuǎn)掉到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噌的一聲插在地上,刀柄處還在不斷的晃。
白圣衣握著拿刀的手腕微微顫抖,喘著粗氣后退,李修然的力量太強,哪怕是他嗑藥后增加的肉體力量依然比不過。
他有些后悔,早知道是這種結(jié)果,就不這么沖動了。
但此時為時已晚!
他得為自己的沖動付出代價!
李修然輕盈的身體已經(jīng)追上他,手中的冷月長槍一刺一收,短短幾個動作過后,他的四肢便全部被穿透。
大片的鮮血流淌而出。
白圣衣砰的一聲趴倒在地。
兩人的實力相差太大,再加上白圣依此時又被怒火沖昏頭腦,施展招數(shù)都不對勁,又怎么可能打得過李修然。
而這時聽到動靜不對勁的外面警戒的軍人,也已經(jīng)趕了過來。
看到這里的情景,朝著李修然大聲喊道。
“你在干什么?”
動作十分迅速的上來圍住李修然。
…
半天的時間過去,李修然待在這個空蕩蕩的審判室里。
帶他來的人并沒有為難他,因為知道李修然的身份特殊,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
其實他們也很好奇,為什么李修然會把白圣衣打成重傷。
只是他們到地方的時候一切都已結(jié)束,他們除了把身受重傷的白圣衣送到醫(yī)務(wù)室急救,就只能把李修然帶到這里先暫時關(guān)著。
李修然拿起身前桌子上的一杯水,小口的喝,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走進(jìn)了一名身著軍裝的人。
他坐在對面,表情嚴(yán)肅,雙眼直視著李修然說道。
“為什么動手?”
這人李修然很熟悉,因為他就是一連的連長孫天工。
李修然放下手中的茶,沉重的表情說道:“不是我動的手,是他先動的手,我只不過是反擊而已!”
孫天工嘆了口氣說道。
“你這話可信度也太低了,白圣衣怎么可能會是你對手,之前早就輸在你手里,打不過你,主動出手找你麻煩做什么?”
冷絕不在第二軍團(tuán)的基地,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回來,沒想到就在短短的這點時間內(nèi)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孫天工也很難做出決定,要換做普通人他早就安排懲罰,李修然身份特殊,讓他只能等待。
孫天工黑著臉從座位上起身,臨走之前說道。
“軍團(tuán)長還有一段時間過來,你先在這里呆著,等他回來再處理你的事情!”
李修然臉色平靜的躺在椅子上,安安穩(wěn)穩(wěn)的等待,軍隊里不讓發(fā)生爭斗,即便他是對的一方,恐怕也得受到責(zé)罰。
直到他等到深夜,審訊室的大門才被打開進(jìn)來的,是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冷絕。
任誰離開時候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回來的時候都不可能高興。
況且冷絕前往其他地方辦的事情還沒完全解決,這個時候又出現(xiàn)這種鬧心的事情,他沒直接進(jìn)來勃然大怒,就已經(jīng)是脾氣很好。
冷絕快速的坐在李修然的對面椅子上,霸氣的說道。
“為什么?”
李修然心平氣和的說道:“是白圣衣先出的手,而且他為了打過我,還特地吃了增加實力的丹藥!”
按理說此事與他毫無關(guān)系,畢竟他也是受害者的一方,可誰知道李修然到最后一點事都沒有,白圣衣的傷勢卻非常嚴(yán)重,短時間內(nèi)都無法恢復(fù)。
要是他身上也帶點傷,說這些話可信度就比較高。
冷絕陰沉著臉,無法讓人看出他心中所想,稍微愣了一會,又接著說道。
“就算是他先出的手,也應(yīng)該有理由,你們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差到這種地步!”
雖然說三人都是要參與選拔的候選人選,可以不會危及到對方的性命。
李修然和白圣衣的戰(zhàn)斗都是要治對方于死地的,要不是旁邊來的軍人速度比較快,可能慘案已經(jīng)發(fā)生。
至少在冷絕和其他人眼中看是這樣的,但李修然然完全不這樣認(rèn)為,他本來就沒有想殺白圣衣。
白圣衣雖然三番五次找他麻煩,可畢竟李修然一直感到有些不對,因為中間可疑的點太多。
先是白圣衣居然主動找他戰(zhàn)斗,想要要回戒指,再者就是白圣衣與他戰(zhàn)斗之前說,這枚戒指是李修然搶走的。
直到現(xiàn)在李修然也不知道這么戒指到底是干什么的,為什么白圣衣對于這件物品如此看重?
李修然拿出戒指放在桌子上,推到桌子中間,看著冷絕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東西,他才向我出手!”
冷絕瞇著眼睛看著戒指問道:“這是什么,戒指?”
李修然冷冷的笑著說道。
“一枚普通至極的戒指,就是一個普通物品!”
這個時候該輪到冷絕好奇了。
“那他為什么為了這枚戒指出手呢?”
“戒指是他的…”李修然話還沒說完。
“嗯!”
冷絕想要說些什么,但還是沒開口,又讓李修然繼續(xù)說。
“戒指雖然是他的,可這是我從一個偷襲我身上的人得來的!”
冷絕眉間皺了起來,沒想到這事的復(fù)雜程度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預(yù)期,他本來以為兩個人出現(xiàn)矛盾才發(fā)生的爭斗,看來是他想的太少了。
“前幾日你派我們?nèi)饲巴鶗r空縫隙那里處理疾風(fēng)狼,我們?nèi)朔珠_后,有一個穿著黑袍的蒙面男子,從我后面偷襲我,結(jié)果沒能成功,被我重傷逃走,不過逃跑的時候,丟下了這枚戒指被我撿到!”
冷絕問道:“是白圣衣在那里偷襲的你!”
“不是他,當(dāng)時偷襲我的人雖然和他招數(shù)很像,但能明顯感覺出其中的差異,可奇怪的是我當(dāng)時把那人打成重傷,回來的時候白圣衣身上也確實帶著傷…”
“巧合嗎?”冷絕突然笑著說道。
李修然一臉認(rèn)真的回答。
“絕對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人從中作梗!”
冷絕沉思點了點頭,但他不明白的是。
“看來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不過為什么還會把他給打傷!”
李修然毫不掩飾對白圣衣的鄙視。
“白圣衣這家伙腦子不對勁,根本不聽我解釋,就只想搶回戒指,我就算想給他也沒機會,最后也的確把我打的有些生氣,干脆就教訓(xùn)他一頓!”
這家伙要稍微表現(xiàn)的正常一點,李修然也不會坐在這里,可惜白圣衣腦回路完全與正常人不一樣,根本不能坐下來商量。
冷絕嘆了口氣說道。
“但你有沒有想過,你把他教訓(xùn)一頓打成重傷,現(xiàn)在過得很舒坦和,可接下來如何解決!”
李修然依舊沒認(rèn)為自己做錯。
“我做的事情可沒有什么錯的地方,這家伙突然向我攻擊,并且招招出了死手,我若不反擊,豈不白白修煉!”
冷絕說道:“你做的,在你的角度看自然是沒錯,可在我的角度是有錯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早點通知我,由我來解決這件事情!”
李修然淡淡的說道:“事情太過突然,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做,要是我提前知道肯定會通知你,可是當(dāng)時他突然攻擊,我哪有時間再去通知你!”
冷絕想了一下說道:“我知道這事和你沒有多大關(guān)系,白圣衣應(yīng)該也是步入圈套,這是誰設(shè)下的圈套,針對你們兩人還未可知!”
“能給我們兩人設(shè)下圈套的人不多,有這個理由的人更少!”
“這個可以之后再說,現(xiàn)在你有兩個事情需要做!”
“哪兩個?”
“第1個便是把這個戒指還回去,與白圣衣說清楚緣故,別讓他一直在蒙在鼓里,最好緩和一下關(guān)系,別弄得這么僵!”
“第2個則是你的確違反了軍中的規(guī)矩,不懲罰你恐怕整個軍隊都會感到不服氣,所以這次你必須要受到懲罰!”
“沒問題,這兩個東西我都可以接受!”
李星然相信冷絕給他的處罰不會很嚴(yán)重,至少冷卻還需要他參與軍武大比。
“距離軍武大比選拔的日子也快到了,這段時間你就安心修煉,正好關(guān)你一個禁閉,等到選拔日子到了之后你再出來!”
“好的!”
“走吧,先去找白圣衣!”
此時的白圣衣四肢全部都由白色的紗布綁著,像是被綁了半只身子的木乃伊,沒辦法,傷勢太嚴(yán)重。
李修然的冷月長槍當(dāng)時是穿透了他的四肢,要不及時送來仔細(xì)療養(yǎng)的話,恐怕會出現(xiàn)不輕的后遺癥。
李修然來到白圣衣病房的時候,后者嚇了一大跳,身子在病床上不斷的扭曲,似乎是害怕。
而李修然沒有管他這種情況,掏出原本屬于他的戒指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說道。
“這枚戒指是在時空縫隙搜尋怪物的時候,有一個黑衣人想要偷襲我,被我重傷后丟下來的,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是你的!”
白圣衣突然愣住,這與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不管是李修然來此的目的亦或者是如何得到的戒指,他仔細(xì)回想著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說。
“我手上的這枚戒指是被一個手中拿著一桿槍的黑衣人奪走,身材樣貌與你幾乎一致,槍法似乎也有你的幾分影子!”
白圣衣說完之后似乎覺得有些不對,李修然特地來此又不可能欺騙他。
“難道不是你搶的戒指!”
李修然輕笑著說道:“看來你還沒有傻到骨子!”
白圣衣又突然來了一句,“可我還是不相信你?!?p> 這句話差點沒讓李修然氣過去,當(dāng)場就想把掏出冷月長槍把他給打死。
“的確不是他,李修然沒有任何理由搶奪你身上的一枚普通戒指!”
冷絕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身影進(jìn)入病房當(dāng)中。
白圣衣別想冷絕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臉上的表情異常尷尬。
不相信李修然,可他不可能不相信冷絕。
而冷絕的支持讓他突然感到,這一切好像他錯了。
白圣衣困惑的說道:“難道中間真的有人在搞鬼?”
李修然語氣堅定的回答道:“不是難道,而是一定,你想想我要你這枚普通戒指干什么?”
他又看著桌子上的戒指,實在搞不明白,就問道。
“說到底你這枚普通戒指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你如此看重,現(xiàn)在差點豁出自己的命!”
白圣衣低頭愣了一會兒,語氣低沉無比。
“這是我…我父親和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李修然撓了撓后腦勺,怪不得如此沖動,白圣衣這么做也是正常。
冷絕打破了病房之中沉悶的尷尬。
“你們兩人違反了規(guī)定,都會受到懲罰,李修然要被關(guān)上10天的禁閉,而你傷勢挺嚴(yán)重的,暫時休養(yǎng),我會給你拿幾種恢復(fù)傷勢的物品,希望過幾天還能看到你出來爭奪最后的名額!”
…
李修然在接下來的5天一直都在閉關(guān)修煉。
這次能夠徹底靜下心來修煉,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練九陽功。
禁閉室非常安靜,雖然不能修煉血河槍法,但修煉九陽功最合適不過。
在集中精力的修煉之下,李修然在短短五天,便突破到了第4層。
肉體力量再次提升,從原來的50點變成了60點,真氣從1500點變成了2000點,數(shù)量如此龐大的真氣很難用完。
李修然迫不及待打開看了一眼他的屬性。
【姓名:李修然】
【屬性:肉體60、靈魂1、真氣2000、法力0】
【農(nóng)場等級:一級(升級條件:擁有十塊靈田)】
【靈田:普通*3 ,初級*1】
【已修煉:九日功四層(4級),血河槍法(4級),銅像功三層(3級),開山拳(3級)暴血術(shù)(3級),梯云縱(3級),一葦渡江(4級)】
【擁有物品:雷火槍(4級),冷月長槍(4級),太陽鎧(3級),命桃(1級)*9578,神靈契約(1級)】
【寵物:白羽烏鴉三3級,一念神5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