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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搶了未來首輔的婚!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要與蕭時廉成親

  “二哥?!币慌缘氖挄r禮說道,“皇上若真信了,你我還能如此自由出入府門嗎?”

  蕭時禮的話叫蕭時廉恍然大悟過來。

  “怪不得?!彼?,“我就覺得哪里不對,可又想不出是哪里出了問題?!?p>  “皇上既然不信,為何還要罷父親的職?”蕭時義又問。

  “為了讓遞折子的人相信皇上他信了?!笔捠⑦h道,“朝臣們知道皇上一直以來都是偏向立長派,可所謂的立賢派怎可能會罷休,若要讓皇上放棄立長之意,那便要大皇子犯錯?!?p>  “謀反篡位?!笔挄r廉道,“死罪?!?p>  “不錯?!笔捠⑦h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如今除了立長一派,剩下的要么是支持三皇子,要么是擁護四皇子,還有極少推舉九皇子。”

  “九皇子不是帶兵去了戍戎國?”蕭時禮問。

  “沒錯?!笔捠⑦h道,“那些朝臣們說三皇子四皇子賢良,將來定能做像皇上一樣的明君,大皇子又如何不賢良?他體恤百姓之苦,雖貴為嫡皇子,卻從未驕奢放逸?!?p>  蕭盛遠是堅定的立長派,三皇子與四皇子也曾找過他,想將他拉攏至自己的陣營里,都被他當即拒絕。

  “那太子之位皇上可確定了?”蕭時義問。

  蕭盛遠望著院中的松柏,點了頭。

  兩日后,皇帝終于立下了太子,而蕭盛遠也官復原職,仍舊做回他的禮部尚書。

  三皇子四皇子領(lǐng)了封地,即日便出發(fā)。

  而遞折子誣陷造反之人,皇帝并未追究,好似這件事情從未發(fā)生過,三皇子四皇子已離京,那些人也不敢再造次,見了蕭盛遠,便將頭低下去,匆忙離開。

  隔日,蕭盛遠上朝回來。

  “時廉,有什么事?”

  “父親,我想娶阿曳。”

  “阿曳?”蕭盛遠問,“阿曳是誰?”

  “戶部左侍郎家的五姑娘。”一旁的蕭夫人解釋道。

  聽見戶部左侍郎幾個字后,蕭盛遠有些愣住。

  他并未起火發(fā)怒,而是問了句,“為何要娶她?”

  “我是真心喜歡她,所以想要娶她為妻。”

  “若我不同意,你又如何?”

  “希望父親能答應(yīng)。”

  “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p>  “謝父親。”

  戚府。

  戚侍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問沈簇,“你剛才說什么?”

  于是沈簇又道了一遍,“我要與蕭時廉成親?!?p>  戚侍郎今日反應(yīng)好似有些慢,他又問,“哪個蕭時廉?”

  沈簇也不怕事兒大,戚月也在一旁,她就直接道,“就是二姐姐退婚的蕭時廉。”

  果不其然,沈簇見戚月臉色驟變,而戚侍郎張大了口,說不出話來。

  這事兒確實也是突然,戚侍郎這般反應(yīng),她能理解。

  好一會兒,戚侍郎才開口道,“蕭家是什么態(tài)度?”

  蕭時廉果真如他所料,中了進士,蕭盛遠官復原職卻出乎他意外,不是謀反之罪嗎?他這幾日都不敢抬眼正視他。

  “蕭家不反對,答應(yīng)了。”沈簇道。

  “蕭家怎會答應(yīng)?”說話的是戚月,她看著沈簇,“我與時廉退婚,蕭家定是懷恨在心,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

  “為何不答應(yīng)?”沈簇反問她,“我不是你,不會在蕭家落難時一腳踢開。”

  沈簇的話叫戚月惱羞不已,她轉(zhuǎn)頭看向戚侍郎,“爹爹,你瞧五妹妹說的什么話?”

  戚侍郎還在意外蕭盛遠竟會答應(yīng),哪里注意到兩人的爭吵。

  他把目光又重新落到戚曳臉上。

  “曳兒。”

  沈簇應(yīng)聲,“爹爹?!?p>  “若蕭盛遠答應(yīng),爹爹也應(yīng)允?!?p>  “女兒謝過爹爹?!?p>  戚月自是不愿,可戚侍郎已答應(yīng),她也無可奈何。

  蕭家的聘禮是在戚月出嫁后的第六日送來的。

  因為是妾,自是不會像正室那般三書六禮,明媒正娶,就連喜服她都不能穿正紅色,甚至她不可以從穆國公府的正門進,只能走側(cè)門。

  當初穆遲答應(yīng)她的,通通沒能做數(shù)。

  她怨恨他失了言,穆遲只能任他打罵,平陽郡主答應(yīng)他納妾,只是一切得按照納妾的規(guī)定來。

  平陽郡主上面是太后,穆國公府得罪不起,梁氏以命相逼,他無奈,只能順從。

  戚月打了他,罵了他,也哭過了,穆遲才將她攬入懷中,安撫著她。

  “月兒,我穆遲對天起誓,這輩子一定會對你好。”

  戚月哭啼著聲音,“那平陽郡主呢?”

  提到平陽郡主,穆遲卻頓住了。

  戚月用手推著他的胸口,催促他道,“你說呀,平陽郡主呢?你也會對她好嗎?”

  “月兒,她沒做錯什么?!?p>  “怎么沒有做錯?”戚月歇斯底里的朝他喊道,“她搶了我的位置,我戚月才應(yīng)該是你的妻,而不是妾?!?p>  “月兒,你別這樣?!蹦逻t將她緊緊抱住,“錯都在我,我該千刀萬剮,是我對不起你?!?p>  戚月仍舊號啕大哭,她使了力氣去推他,可女子的力氣能有多少,她推,他便抱得越緊。

  這一夜,穆遲留在了戚月屋子里。

  “郡主,聽說她在入府前就失了清白?!?p>  “當真?”

  “應(yīng)當不會假,這事兒,外面早就有傳言了?!?p>  說話的是平陽郡主與她自幼隨身的丫鬟,翠萍。

  昨日穆遲歇在了戚月那里,她面上雖毫無波動,可心底卻是不舒坦的。

  她平陽郡主的夫婿,怎可把心放在其她女子身上。

  沈簇與蕭時廉的婚事定在了兩月后,張禮終于來了信,說他已出發(fā)前去關(guān)塞,歸期不定,勿念。

  沈簇想要給她回信,可不知這信又該送去哪里,只能作罷。

  月祥布莊的事她與蕭時廉如實說了,只是那處宅子,她存了心思,沒與他說。

  蕭時義雖仍不喜沈簇,可無奈還是要叫她一聲大嫂嫂。

  大齊并未攻下戍戎,戍戎大王駕崩,裴嘢助須卜登上了王位,而亙庾王在大殿上選擇了自刎。

  須卜感激,留裴嘢在戍戎多待些日子,大齊公主也不想她這位九哥離開,可裴嘢都婉拒了。

  裴嘢趕回京城,才知皇上已立下了太子,三哥四哥去了各自的封地,蕭時廉中了進士,入了翰林院做了檢討,而他與她的婚事,也已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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