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這不就來了~”劉心看向李致青。后者也只能板過臉。
門外來了一個禿頂中年人,穿著肥大的黑色外套,胳膊夾了一個夾包,手上戴著一塊土到不能再土的金表,臉上從額頭到下巴有一道月牙疤,很是嚇人。
那男人看到劉心時,身體一愣,劉心也同樣如此,就這樣僵持十幾秒。
“你們這是……認識?”李致青感到太尷尬了,就出語打破局面。
“你在這里干什么?你是這個事務所的員工?”那男人沒有搭理李致青的話,對著劉心說道。
“要你管,還有什么叫員工?我是這里的老板”說著對李致青眨眼,讓他幫一下忙。
李致青也知曉了意,對那男人說道:“啊……對,這是我們老板,請問先生來我們萬事事務所有什么事情嗎?”
“我……這……就是”
那男人面露難色,吞吞吐吐說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致青看著他實在惱火,對他叫道:“要說就說,不說就離開事務所?!?p> “你們什么都可以做的是嗎?”那男子抱著懷疑對李致青問道。
“你既然來這里了,自然就知道我們可以做什么,會做什么,要做什么”
……
“姓名。”
“張大成。”
“什么事情有求于萬事事務所。”李致青用手中的鋼筆敲擊這桌面,發(fā)出噠噠噠的響聲。
三十分鐘后。
事情的經過就是張大成“包養(yǎng)”了一個女初中生,名字叫做安如。
但他并沒有和安如發(fā)生關系,只是單純的供她上學。
安如自小沒了母親,父親也不管她,只管著自己的花天酒地,心情不好時就會打她。
一直到初一的時候被張大成關注到了。安如的母親和張大成是同學關系,兩人之間也存在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張大成對安如的事情還是比較上心的。
從初一開始安如和她的父親就沒有了關系,全部開銷都是由張大成來承擔。
直到初三的時候,安如的父親在外欠了錢,回來找張大成要錢,但張大成沒有給,本以為沒有了結果,安如的父親有開始在外造起了謠,說安如被包養(yǎng)了。
……
劉心在一旁陰陽怪氣道:“呦,嘴上看不起沒錢的人,道德修養(yǎng)感覺也不是很好呀。
這樣幫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女孩?不會有隱情吧?!?p> “劉所長是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氣嗎?
今天早上是因為安如的父親又開始在學校造謠了,我去的急,所以才沖撞了劉所長?!?p> 劉心答道:“這樣啊”。雖然說今天早上的事情是有原因的,但劉心還是看他不爽。
李致青又問了一個他認為很重要的問題“你為什么要來我們事務所?市區(qū)的那所黃金事務所難道不好嗎?”
“嗯……
好是好,但他們有一個傳統(tǒng),就是要把他們接過的案例經過記錄下來,印發(fā)成冊。
然后供別人看他們事務所的實力,我不想這種事情被別人知道,我也算是一個有一點成就的人。
你們如果解決了,價錢隨便開,這里是兩萬定金”說著從夾包里掏出兩捆鈔票。
這兩萬只是定金,全款只會更多。看起來只是小事,但處理起來極為麻煩。
要讓安如的父親不再造謠,而那些已經聽到了謠言的人也不記得這些謠言,如果說要常人來處理的話,那怕是只能是拿錢息事。
但李致青他們這些國家下放的事務所怎么可能按那么俗氣的套路來處理。
每個事務所里都有覺醒了一些能力的人,他們通過這些能力來處理麻煩,再通過編造過程來掩人耳目。
“這……這……”劉心看著這兩捆鈔票變得語無倫次,雙眼放光。
“好的,張先生,現(xiàn)在是星期二,等到下個星期二的時候拿一萬現(xiàn)金和一張一萬塊的銀行卡來事務所。
相見之時便是完結之時,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