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靈,天亮了……”
迷迷糊糊中,風(fēng)靈睜開眼睛,眼前是玄原困意濃濃的臉。
“我……這是”
“……,那個…你昨天突然就睡著了。嗯…是我和先生拖著你回來的。對,就是這樣?!?p> “是嘛……”風(fēng)靈有些迷糊,他好像有些記不清了。
“風(fēng)靈,那個…還記得嗎?今天是去學(xué)府的日子喲?!?p> “好像是,那我們走……”風(fēng)靈話還沒說完,就被玄原止住了:“風(fēng)靈,我們先去吃飯吧,我好餓?!?p> “哦,對。確實。”風(fēng)靈翻身下床,隨手拉起玄原:“走”
“好……”
兩人推開房門,一路跑下樓。而在大廳內(nèi),先生正坐在桌上前,隨意翻動著幾本沒有書名的書。
“先生,你怎么來了……”玄原有些尷尬,眼睛緊緊的盯著先生。
終于,先生將書合上。放在了桌子的一邊。站起身,又從囗袋里拿出一朵陵花。
“先生,這個是……”
“這個是陵花,是花都那邊的特殊用品?!毕壬魃鲜痔?,將陵花再次放進口袋里。接著,又從口袋里拿出召一朵黃色的小花。
“這個是枯萎之后的樂松花,是特別稀有的藥材。市場上幾乎沒有,我手里的這朵,是我之前在黑市買的”
先生放下花:“昨晚有人在學(xué)府內(nèi)放了許多的陵花,今日一早竹書先生去學(xué)府發(fā)現(xiàn)了這些花并帶回了家。到家后,竹書就突然感染了疫病。嗯……你們想說些什么嗎?”
“先生,你是在懷疑我們嗎?”玄原的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先生,樣子很委屈,有點要哭的樣子。
“……不,比起這個,我更懷疑是黑暗教團或者那個舊時同盟會。走吧,去明山,我已經(jīng)探聽到,那里已經(jīng)有黑暗騎士的駐扎營地。”
“好的,先生”
……
“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來明山呢”
“嗯?玄原從小就在月泉長大吧。那又怎么會是第一次呢”
“嗯……這個嘛,我小時候就跟在玲瓏姐姐后面念書-差不多,到十歲時。我就遇到了先生,先生那時候的樣子跟現(xiàn)在的樣子差不多,說起來,先生好像不會老一樣?!?p> “……,我只是有在調(diào)理自己的身子而已”先生出口解釋道:
“好啦,我知道。在世界上也只有神可以做到真正的不老吧。先生怎么看都是一個魔法稍微厲害一點,古棋厲害一點,術(shù)武稍微厲害一點,音舞稍微厲害一點,天則,醫(yī)藥厲害一點的老師吧。”
“……”
“……”
“我們到了”先生在山腰的一處洞穴處駐足道:
“這里就是黑暗騎士的駐地嗎?”
“按照玲瓏給我的情報來看,應(yīng)該是這里?!毕壬烈髁艘粫?,慢慢走進了山洞,風(fēng)靈和玄原跟隨在后面。
“先生,這里為什么沒有看到巡邏的黑暗騎士”
“……”先生沉默
“先生,黑暗騎士不點燈,它們能看清楚這里嗎?”
“……”先生沉默
“先生……”
“噓”
玄原還想說些什么,就被先生攔住了。
“前方有人”
先生站在風(fēng)靈的前面,而就在先生前方十米處,正呆坐著一位少年。
少年戴著黑色的頭冠,穿著黑色的輕甲,左手被黑色的盔甲覆蓋,右手則裸露在輕甲外,腰間掛著一柄長劍,劍柄帶著詭異的寒氣。凱恩披著黑色的披風(fēng),頭發(fā)是一頭白色的發(fā)絲,與他的穿著十分不合適。
“凱恩……”風(fēng)靈認出了前方的少年,正是在楓塔境內(nèi)遇見的少年,可楓塔不是一場幻境嗎,竟然這個少年能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明希他們……
風(fēng)靈用手在腰間摸索著,忽然才想起明希的笛子,在雨林中被一只鹿帶走了,風(fēng)靈不禁失望。
“你們……是入侵者……,圣女說過,無論什么人,都不能打擾她?!?p> “什么聲音啊,凱恩?!币坏楞紤械穆曇魪亩囱ㄉ钐巶鱽?,緊接著,蘇格納穿著白色禮服從里面走出。
“好久不見,蘇格納小姐。”風(fēng)靈認出了這位在花都玩鬧的大小姐,并打了聲招呼。
“嗯……是風(fēng)靈啊,怎么今天是帶新朋友來跟我認識一下。如果那位遠在花都的托撒騎士知道,你猜他會不會哭鼻子呢?”
“你們認識嗎?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這位蘇格納小姐,我是月泉學(xué)府醫(yī)藥系的先生,我來此是想知道,黑暗教團有沒有參與其中嗎?”
“聽到這話”蘇格納的臉有些發(fā)黑:“你是在侮辱我們教團嗎?我們怎么可能會采取這樣的手段,況且能在你們月泉散播疫災(zāi),起碼也得各個手段過關(guān)。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樣的家伙。我們教團根本沒有幾個。如果真想知道真相,那就去找那些幽域里的臭名昭著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