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回來的路上,帶幾只兔子給他們。
我順著它們指著的方向往那邊走去,它們說,爺爺長得非常的帥氣,爺爺長得非常的高大,爺爺力氣非常的大,爺爺也會放毒刺,但是比他們強大。
它們說,我一眼就能認出來誰是爺爺,只有爺爺,不怕那些兔子。
講真的,它們說的話,我一句也不信。不過好歹是個依據(jù)。那些小草沒辦法生長到神氣息的范圍里面,而那些外圍的地方,我勉強可以進去。爺爺就在外圍。
我中了它們的毒,如今不去也得去了。
一進入傳說中的神之氣息的領(lǐng)域,杏黃的身體就立馬出現(xiàn)了反應(yīng)。
比暈車的感覺更加的劇烈,好像是從高層落下,頭昏腦脹,五臟在軀體里面跳舞。
如此的難熬,我覺著我還沒有找到那個草爺爺,就得就地掩尸了。
也不知我忍著頭暈?zāi)X脹胃里發(fā)酸的感覺多久,終于爬到一處感覺不一樣的地方了。
確實挺好找的。
大約到膝蓋的木遁,有一扇很窄的門,大約是小臂大小,如果不是我一路匍匐前進,還受過那小葉子的群攻,我可能沒辦法找到這個別具一格的小房子。
我拿出來小草們交給我的信物,用它來……撬門。
這么小的木墩子,我也沒打算進去。加上草兒們說,爺爺睡覺是叫不起來的,我叫聲大可能會把兔子招來,讓我直接撬門。
七嘴八舌的,我著實糊涂了。
也管不了太多,人命關(guān)天。
說這么多,我其實是在解釋我為什么這么沒有禮貌不敲門。
當(dāng)我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我其實是后悔的,為什么我明明知道不敲門,而去撬門,這樣是不對的時候。為什么我還要去撬門呢。
我又被嗖的一下戳中了。
并且,這個一個眼看著就和之前的針不一樣的針。
如果說,之前那些小草門射得的是刺猬刺大小的針,那這個就是螃蟹鉗子那樣大的針。
直中面門,我命沒了。
當(dāng)場暈過去的我,內(nèi)心是絕望的。
……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見的是一個小草精。很形象的,他的根須,胡子都是白色的。
“為什么你的胡子不是黃色的?草精的話老了應(yīng)該是枯黃的。”
那小老頭,回來淡淡的撇了我一眼。
你能聽懂我們的話,想來一定有什么奇特的經(jīng)歷。
我近來不便出去,你來的正好,幫我去給那些小崽子們澆點水,我就幫你解毒。
“哦?為什么不便出去啊。我聽草兒們說你連兔子都不怕?!?p> 那跟你沒關(guān)系,你不澆我就不給你解毒。
到時候你就會便得跟我一樣,成為一個小老兒草。我還把你丟出去喂兔子。
“……喂喂喂,這是拜托人得態(tài)度嗎?我又不是沒有死過,你嚇唬誰啊。”
我有些好笑,這個草爺爺,看著也跟個小孩兒似的。說真的,如果變成一個草兒精也挺好得,我有過經(jīng)驗,這次升級成精,想必,天地廣闊,更稱心如意。
草爺爺不搭理我,它打開了房間得一角,此時我才注意到,原來我竟縮小了,進入那小木墩里面了。
小窗戶外面,是一些黃口流膿,花色斑雜的兔子。
透過窗戶看,大約就是木墩子大小。
我錯愕的看著外面。為何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