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云著急地在府內(nèi)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眼看明日曲望就要去南國辦案了,她得想個辦法跟著去,幫幫忙也是好的啊,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玉巧被她轉(zhuǎn)地也頗為煩悶,她拉住了江初云:“哎呀,小姐,你從一大早就在這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么轉(zhuǎn)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p> 江初云低頭沉思,好像有點道理,突然撞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有些吃痛地抬眸,卻發(fā)現(xiàn)許之舟笑吟吟地望著她,
她嚇得退后了幾步:“我…不是故意的。”再看看許之舟旁邊站著的江遠寒和沈清辰,三人本來在商討邊疆一事,誰知道撞到了江初云,
江遠寒無奈扶額:“要不你倆先回去,我處理點家事?!?p> 誰料,江初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直接叫住了許之舟:“那個許大將軍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許之舟聽后,神情先是一愣,隨后勾唇:“當然可以?!?p> 江初云絲毫不理會江遠寒兇狠的眼神,上前拽住許之舟就走,直到到了一處無人之地,江初云才松開剛剛拉住他袖子的手,
許之舟停住腳步,一雙鳳眼盡是笑意:“你哥離得夠遠了,說吧,找我什么事?!?p> 江初云倒是有些扭扭捏捏了:“那個……”
許之舟見到她這般,倒是笑了,聲音低沉醇厚:“有什么不敢說的?嗯?”剛剛當著江遠寒和沈清辰的面把他拉過來,也沒見她這么別扭,
江初云一咬牙,這有什么不敢的,于是她鼓起勇氣說道:“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我跟曲姐姐一起去南國?”
許之舟聽后,眸光微閃,隨即搖了搖頭:“這個不行,你哥肯定不同意?!?p> 江初云聽后有些小失落,像只失落的小兔子,垂下腦袋:“哦……那你走吧…我沒事了?!?p> 許之舟見江初云失落的神情,有些不忍心,他不想看見江初云的笑容消失,
于是輕輕揉了一下她的頭,很快,也就兩秒就把手收回了,輕聲道:“這么容易就放棄了啊,跟你開玩笑的,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明日我們扮成陪同的侍衛(wèi)侍女就好了?!?p> 江初云聽后,抬眸,揚起了笑容:“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那明日,我們就在馬車過時,偷溜混入其中?!?p> 許之舟見狀,只是在心里嘆氣,對不住了,阿寒,恐怕又要多一樁騙你的事情了,
直到江初云回房后,江遠寒才看向許之舟,問道:“她找你什么事?”
許之舟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淡然道:“小姑娘嘛,還能有什么事,不過是出不了府,想要一些女孩子家的小玩意罷了?!?p> 江遠寒聽后卻皺眉道:“這些小事,找我不就行了,找你干什么。”
許之舟忽而輕笑出聲:“這就要看看阿寒平日有沒有虧待小朋友了?!?p> 江初云趴在門邊偷聽外面對話,生怕許之舟說漏嘴,他竟然喊她小朋友?她哪里小了?不爽的撞了下門,
許之舟聽見門響,心情愉悅,推了推江遠寒,沈清辰二人,然后往前走去:“好了,你倆就安心商討南國與沈國的邊疆一事,你們盡管出謀,我沖鋒在前?!?p> 沈清辰點了點頭:“我和阿寒一致決定去邊疆看看,然后順便去南國找找鳳牌的線索,回來后,再作打算?!?p> 不知不覺,天色昏暗,夏季的夜總是多了幾分燥熱,夏夜蟲鳴,曲望今夜睡的格外地早,也格外的香
“來人呀!公主落水了!公主!”
曲望從夢中驚醒,微微皺眉,聽到聲音后,立刻起身披了件衣服,往門外走去,看到不遠處湖邊圍了不少宮女,卻沒一個人敢去救,湖里一個嬌小的少女正在掙扎著,
曲望沒有絲毫猶豫,輕功而至,躍下水面,將軟糯的少女攬入懷中,救上岸,沈如婳似乎是寒氣入體,雙眸緊閉,昏迷不醒,
曲望望了望周圍的宮女,說出來的話更是帶了些凌厲:“怎么回事,你們怎么照顧公主的!”
沈如婳的貼身婢女慧珠帶著哭腔道:“公主的吊墜落水了,本想派人撈上來,可公主心急想自己去撈,結(jié)果失足落水了?!?p> 曲望垂眸,看見沈如婳手里緊緊握著一塊花印石頭,
她一把將沈如婳抱在懷里,語氣淡淡的:“行了,趕緊送公主回房,免得著涼。”
一頓安置后,曲望給沈如婳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沈如婳不僅僅是寒氣入體,體內(nèi)還有毒氣,而且那毒氣似乎也是積攢許久了,一般的太醫(yī)不輕易能發(fā)現(xiàn),難怪這丫頭時常生病,
她給沈如婳喂了藥,沈如婳額角不斷有汗珠滑落,嘴里一直輕輕喃喃:“阿寒……”
曲望喂藥的手一頓,神情也是一愣,阿寒?是江遠寒?莫非她喜歡江遠寒?
曲望放下藥,將沈如婳手中的吊墜拿下來,輕輕給她戴上,整個動作,溫柔無比,
與此同時,沈洲和蘇畫趕了過來,身后還帶著幾名太醫(yī),
沈洲神情很是緊張,
曲望給沈洲和蘇畫行了禮,之后說道:“公主已經(jīng)無礙了,還請陛下和娘娘不必擔(dān)心?!?p> 沈洲又讓太醫(yī)給她把了把脈,確認真的沒有什么大事,才松了口氣,之后看向曲望,眸里竟然會有感激:“今日之事還得多謝曲小姐了,不然朕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曲望微微勾唇,不卑不亢:“舉手之勞,這都是臣女該做的?!敝箢D了頓,又說道:“不過,有件事情,臣女想單獨和陛下,娘娘聊聊?!彼粲腥魺o地看了看太醫(yī)和宮女,
沈洲當下了然,便讓其他人退下了,蘇畫疑惑地望著曲望,
曲望見人徹底走后,才說道:“陛下和娘娘可知,公主體內(nèi)有毒,而且這毒氣積攢許久了?!?p> 沈洲聽后,一臉深沉地說道:“此言當真?”
曲望不置可否:“自然當真,小女曾練過醫(yī)術(shù),對這方面頗有研究?!敝笥挚聪蛱K畫:“娘娘之前有得罪過什么人嗎?”
蘇畫表情有些惆悵,搖了搖頭說道:“之前……我并沒有得罪什么人啊……那婳兒有沒有事,有沒有辦法為她驅(qū)毒?”
曲望淡淡一笑:“臣女有個藥方,倘若每日按量堅持服用,身體自然會好起來的?!?p> 之后曲望就將藥方遞給蘇畫:“一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上面的藥材一樣都不能少?!?p> 沈洲面色黑沉,曲望想,這個老皇帝經(jīng)過這一事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曲望見事情辦妥了,就告辭了沈洲和蘇畫,回自己的房間繼續(xù)睡覺了,她要好好的睡一覺,才有力氣去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