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曲望等人趕到越國皇宮之時,天色已經漸漸變暗了,
因為沈國,傅國,南國代表人物的到來,越國皇帝越牧不得不大辦宴會,
曲望等人入座,曲望和江初云坐在一桌,剛一坐下,就看到南知安和柳月容牽手走了進來,
曲望眨了眨眼,算算日子也好久沒見過柳月容了
再抬眸往沈青玉那望去,就發(fā)現沈青玉正悠閑的喝著茶,
越牧摸了把胡須,他笑了幾聲,說道:“想必在座的諸位都是來自各國的名士了吧?”
沈以澈率先起身,彬彬有禮,彰顯太子風范:“陛下,臣代表沈國而來,福禮已交由收禮處,望清點?!?p> 越牧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
緊接著南國,傅國的太子也都說了祝福語,
就在這時,門外的太監(jiān)高喊:“茗珠公主駕到!”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都往門口望去,好奇那位傳聞中的才女公主是何芳容
有人說,越國有一茗珠公主越茗珠,蕙質蘭心,其貌出水芙蓉,難得佳人
也有人說越國公主越茗珠才貌雙全,才略更勝一籌
只見越茗珠一襲月白色的輕紗錦緞,星眸閃爍著點點星光,帶著幾分清冷,渾身透著一股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冷漠,妖孽如斯,端的是風華無雙,墨發(fā)流云般傾瀉而下,散落腰際,帶著幾分散漫,氣質高雅出塵,溫潤如玉,純凈的若天上謫仙,
她先是行了禮,便入了座,
越牧見大多數的人見到越茗珠的模樣都是癡迷狀,頗有幾分滿意,便說道:“茗珠啊,在座的都是來自名門貴族,你一向就有自己的見解,不妨今日給大家獻上一才藝如何?”
越茗珠抿抿唇:“榮幸之至?!彼龗吡搜郾娙?,也不知道是不是曲望的錯覺,她看到越茗珠眼里有幾分厭惡,但轉瞬即逝,越茗珠已經站到了大殿中央
越茗珠微微含笑道:“那今日就由小女子為諸位吹一曲吧?!痹捖?,她從袖中拿出一個看起來十分精湛的玉笛,放至唇邊,輕輕吹了起來
不得不說,越茗珠不愧是越國第一大才女,這一曲縈繞心弦,格外動聽,引人入勝,讓人難以自拔,一曲畢,底下早已炸開了鍋
“早就聽聞越國公主擅長吹笛,今日可算是飽耳福了?!?p> “不虛此行啊,哈哈哈哈?!?p> “……”
聽著那些討論言語,曲望饒有興趣的飲著茶,突然感覺肚子有些疼,估計想上廁所了
曲望趁慌亂之際,偷偷溜出大殿,沈青玉一直關注著她這邊的情況,見她離開,有些擔心,便跟著她一道去
曲望從大殿出來,反倒舒了口氣,她都快悶死了,可是出來后,她望著碩大的皇宮,哪里是如廁?
她轉了一圈也沒找到,身后一陣腳步聲,曲望下意識回頭,就看到沈青玉走在她身后,她松了口氣:“干嘛啊,為什么不出聲?!?p> 沈青玉并未回答,只是問道:“干嘛呢?”
曲望環(huán)顧了下四周,小聲道:“我肚子疼,想上如廁。”
沈青玉笑了下,下意識望了望她的后面,發(fā)現了一灘血跡,似笑非笑道:“這個月來了?”
曲望先是愣了幾秒,隨后才理解沈青玉的意思,臉瞬間紅了:“?。俊笔衷谕鼓且幻?,果然濕漉漉的,
她尷尬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頭皮有些發(fā)麻道:“那怎么辦,你能不能幫我去找這兒的宮人要個小的月事布袋?”
沈青玉聽后,臉黑了黑:“你讓我去?”
曲望手心出汗,早知道讓淺如跟來了
她咬了咬牙說道:“你就幫我去要一個,反正…又沒多大的事?!?p> 沈青玉勾了勾唇:“叫我聲夫君,我就去?!?p> 曲望聽后,感覺臉頰熱熱的,一雙杏眸盡是尷尬,她瞪了沈青玉一眼:“沈青玉,你別鬧?!?p> 沈青玉挑了挑眉:“有了這個稱呼為夫才能光明正大地去為夫人要……”之后在她耳旁輕聲說道:“要月事布袋?!?p> 代入感很強,曲望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了,她咬了咬唇,從嗓子里發(fā)出來一聲:“夫…夫君……”
沈青玉聽著她嬌嫩的聲音,連帶著桃花眸盡染了幾分熾熱,他挑了挑眉:“你說什么?再叫一遍?!?p> 不知道為什么,曲望竟然會有一種在偷情的感覺,恥辱感涌上心頭,她咬牙道:“沈青玉!”
沈青玉見曲望要生氣了,便揉了揉她的頭:“曲妹妹,乖,在如廁等著我,一會給你送來?!?p> 曲望望著沈青玉的背影有些發(fā)牢騷,啊啊啊啊,真的好尷尬啊,這個男人竟然還調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