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望和沈青玉帶著越茗珠一路回到越國皇宮,當(dāng)越鈺顏看到越茗珠的時候,又是驚奇,又是擔(dān)憂,他連忙抓著越茗珠的手問道:“茗珠,你沒事吧。”
越茗珠笑了笑說道:“皇兄,我無事,只是先前你怕是要誤會沈國人了,我失蹤并不是他們所為,而是有人借此故意挑事?!?p> 越茗珠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樣不落的都告訴了越鈺顏
越鈺顏聽后表情有愧疚有敬佩,最后他只得對沈青玉說道:“抱歉,是本太子沒有弄清事情的經(jīng)過,如此看來,是你救了茗珠,那我問你,你可愿娶她為妻?”
沈青玉身形一愣,剛準備婉拒,就看到曲望擋在他身前,
曲望從腰間摘下一個繡有青色石頭的香包并親自給沈青玉系在腰間,之后抬眸似笑非笑地對越鈺顏說道:“他有香包在身,越國太子不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吧?”
越鈺顏臉色一僵,在越國,男子戴香包就代表著有了家世,所以香包一般都不輕易賣,更何況還是自己夫人親自繡的
沈青玉垂眸,望了望腰間帶有勿忘我清香的香包,眸里閃過幾絲溫柔,他勾唇道:“鈺顏太子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在下早已有了心上人且心上人就在身側(cè),早已瞧不上他人?!?p> 越鈺顏見狀也不好說什么,只得說道:“不管怎么樣,這件事確實是我越國人做的不對,我作為太子,在此給你們賠不是,沈國的二殿下我也已經(jīng)命人去放出了。”
曲望卻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沒記錯得話,當(dāng)初我與越國太子下了約定,若七日之內(nèi)證明了沈國人清白,你就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越鈺顏身形一頓,確實有這件事,他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說吧?!?p> 曲望冷冷道:“越國太子覺得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的顏面掃地?!我沈國的二殿下因為被越國冤枉押入牢獄,我沈國的三殿下無故失蹤卻被人強加罪名,我其余的沈國人這幾日更是活在水熱之中!”
越鈺顏臉色一變:“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曲望冷哼:“你做了這么多的錯事,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算了,既然你誠心改過,那便砍斷自己的一根手指吧!堂堂太子少了根手指也算是個笑話了!”一想到當(dāng)時越鈺顏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辱罵沈青玉,她就氣,她眼里向來是容不得沙子的,更何況欺負她男人的人!
越鈺顏冷笑了聲:“好?!本右谎择嗰R難追,大丈夫敢作敢當(dāng),他咬了咬牙,從腰間拔出一個匕首,又快又準地砍下一根手指,血流不止,疼痛難忍,
越鈺顏看著自己少了一根手指的手,心里盡是恨意,沈國人果然都是陰狠之人,先是越國祖帝欺騙我越國女帝的感情,現(xiàn)在又有毒女逼我砍手指,此仇終有一日必報,不報枉為君子!
越茗珠的表情有些慌張,她望著越鈺顏:“來人,快叫太醫(yī)!”
曲望挽著沈青玉,冷笑道:“我們二人就不多留了,剩下的茗珠公主解決吧。”
之后曲望和沈青玉就離開了越茗珠的宮殿,算算日子,明日便到了要回沈國對時間了,來越國待的時間夠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