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男哥顯圣
路上,趙國定給男哥打了個電話,喊她出來吃燒烤。
聽說有肉吃,男哥二話沒說,江落秋聽說趙國定請客,也跟著出來了。
眾人在老兵燒烤攤聚齊。
趙國定把男哥二人介紹給寢室這仨貨:這是我男哥,體教的,這是江落秋,美術(shù)的。
超哥非常社會的拱了拱手,代表老七、老八對著男哥說:“男哥好,你女朋友和你是真般配?。〉谝淮我娒?,等會兒多喝點兒,老五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p> 趙國定看著強裝成熟社會人的超哥,差點兒笑出來。
江落秋聽了這話很高興,嗲嗲地謝了超哥,還要單獨敬一杯。
落座的超哥:“新認(rèn)識兄弟,今天必須好好喝點兒,我不是和你們吹,我的酒量,那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實戰(zhàn)檢驗的,今天都給我卑服的,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超哥,要不然,超哥我可不給臉,挨個放倒!小江除外啊,女的咱不能和人拼酒?!?p> 老七、老八略微表示不服,也就是常規(guī)嘴硬,畢竟城里的孩子,沒什么機會喝酒,面對超哥這種從部隊出來的,差得遠了。
趙國定就不怕事兒大:“超哥你要這么說話,我男哥就不高興了,喝酒這一塊,我男哥還沒碰到過對手!今天你敢上場不?酒管夠?!?p> 趙國定這話不是亂說的,扛了兩年多麻袋的男哥,都是靠白酒解乏的,喝的不是啥高級貨,是趙國定爺爺在私人酒廠裝的劣質(zhì)小燒,度數(shù)賊猛。
男哥在外人面前,給趙國定面子,笑了笑,沒接話茬。
趙國定繼續(xù)拱火:“男哥,你不用見外,這幾個貨,也是我的好兄弟,今天你給展示一下,尤其是得放倒超哥,這貨老是欺負(fù)我?!?p> 超哥立刻表示不服,踩著一箱啤酒,對著男哥說:“男哥,第一次見面,咱們得互相亮個底,交交心,咱倆簡單喝,不動如山怎么樣?”
不動如山的規(guī)則很簡單,喝啤酒,不能動,誰先呲花,或者放水,誰就輸。
這個不僅考驗酒量,也考驗容量,對胃和膀胱都是考驗。
男哥說,我今天還想吃肉呢。別喝了,要不改天吧。
超哥覺得她這是認(rèn)慫:“那就喝白的,不占地方!”
話都到這份兒上了,男哥也不是慫人,一人一瓶52度的白酒,開整。超哥啥速度,男哥就啥速度。
趙國定拿著一瓶啤酒在旁邊賤兮兮的陪著,心想:超哥你個大傻壁,今晚看你怎么躺的,可惜手機沒有錄像功能,不然這是多好的免單素材啊,以后和超哥吃飯不用掏錢了。。
男哥一個人干掉一瓶白酒,五十串肉串過后,一如既往的穩(wěn)。
超哥已經(jīng)開始要拉著男哥說初戀情史了,一口一個兄弟你聽我說,今天咱倆必須喝到位。
倆人兒又分了一瓶白酒,喝了十瓶啤酒,超哥徹底迷糊了,男哥剛好到量。
老七和老八也拿著一瓶啤酒,對著吹牛。
江落秋看著男哥沒事兒,趙國定在旁邊一臉陰謀得逞的賤笑,就挪著小屁股,坐到了他身邊,拿著酒杯要和趙國定喝一個。
趙國定說:“喝一個沒問題,得有說法??!”
“我一個大美女和你喝酒,還要什么說法么?”江落秋開始表演。
“美女咋了,你是給我親,還是給我睡啊?”他不買賬,依然混不吝。
江落秋聽了這話,表情泫然欲泣,一副要哭了的委屈樣子:“你可真狠心!還是不是男人,一點兒都不可憐人家女孩子。說話這么粗魯?!?p> 老七和老八聽到江落秋這么說,也過來罵他不是個爺們,對著這么美麗可愛的女生,大放厥詞。
這賠罪酒必須得喝,還得吹一瓶,以示態(tài)度誠懇,不然就寢室除名,他倆也陪一個。
趙國定看著這倆貨,心想,你們知道幾個問題啊,這小娘皮玩起人來,你倆捆起來都不是對手。
江落秋笑著感謝老七、老八,抿了一口杯中酒,然后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趙國定吹瓶。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瞇著,笑的像一只偷到雞的小狐貍。
他們仨吹完一瓶,超哥徹底鉆桌子底下去了。
眼見不能繼續(xù),趙國定結(jié)帳,與男哥分道,仨人抬著超哥回寢室。
回去的路上,江落秋和男哥說:“今天喝酒的時候,趙國定他欺負(fù)我!”
男哥瞇著眼,瞧著前面的路,長吸長呼地散著酒氣,心平氣和的問:“他咋欺負(fù)你了!”
“他想親我,還想睡我!”江落秋委曲兮兮。
“我看行,你別說,你倆好像還挺般配的,要不你考慮考慮?”男哥想了想說道。
江落秋氣的直咬牙,停住腳步,站在那兒,看男哥沒理她,一跺腳轉(zhuǎn)眼笑著說:“好啊,你給搭個橋唄。”
“改天的!”男哥毫無所覺的繼續(xù)走。
江落秋在后面恨恨地用她的小腳踩著男哥的影子,一下,兩下。
趙國定他們仨好歹算是把超哥給弄到床上了。
政教系的四個人問是咋回事兒,喝這么多???
老七吹牛的毛病又犯了:“籃球的戰(zhàn)術(shù)研討會,很成功,高興就多喝了點兒,你們等著啊,輸了別哭!”
老八:“老七你怎么什么都往外咧咧呢,在一決勝負(fù)之前,我們是對手,戰(zhàn)術(shù)要保密,知道不?!?p> 政教系四人心里沒底了,本來好像是穩(wěn)贏的事兒,現(xiàn)在看來,老五這個小石佛的加入,有了變數(shù)啊,不能大意啊。
看著他們仨出去洗漱了,沉默了一會,老三對另外幾人小聲說:“要不咱們也認(rèn)真練練?”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我去,鬧鐘沒響,睡過頭了。
哪個畜生把老子的鬧鐘關(guān)了?沒人理會趙國定的質(zhì)問。
看了看時間,馬上可以吃早飯了,算了,今天的跑步計劃,擱置。
他隨手在跑步日常表上打個叉,繼續(xù)倒頭睡一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迷糊地聽到超哥和老七、老八吹牛比:“昨天狀態(tài)屬實不好,不然肯定是平分秋色?!?p> 趙國定睜眼沖著超哥后腦勺說:那等你狀態(tài)好了,再來一局!
超哥嘴硬:“沒問題,等我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的,隨時戰(zhàn)!”
趙國定一邊起床一邊問:“他們四個呢?”
“不道啊,一大早上就穿戴整齊的出門了,我問他們干啥,他們也不說,估計是政教系有啥活動?!背绡B著被子,回答。
“哎,你說男哥這酒量也是可以啊,我昨天不說平分秋色,也是棋逢對手??!”超哥不放棄。
趙國定跳下床來:“是,是,是,超哥你跟誰都是棋逢對手,要不是看在男哥是女的份兒上,你不能先鉆桌子底下探路。”
聽他這么說,老七、老八都坐了起來。
老七從枕頭底下摸出眼鏡戴上,瞪著小綠豆眼問:“男哥是女的?”
“你別鬧??!”超哥也站直了。
“撒謊是兒的!”趙國定留下了震驚不已的仨人,出去洗漱了。
“臥槽!牛壁啊!”老七又躺下了。
“我這是被一個女的給喝斷片了?”超哥難以置信地坐在了床上。
“你們說那個江落秋,我是不是有機會了?”老八開心的問,沒人搭理他。
趙國定洗漱回來,看超哥還在床邊失魂落魄的,就拍了拍他肩膀,開心地撒鹽:“超哥,不是多大的事兒啊,看你這蔫兒了吧唧的樣,你不是第一個被我男哥放翻的爺們?!?p> “我個人榮辱倒是沒放在心上,江湖走馬,難免腳滑,這都正常,可我現(xiàn)在是中文03的臉面啊,這不是丟人了么!”超哥憂心忡忡。
老七、老八一起抬頭:“你不裝壁,是不是得死?”
超哥沒理會:“我也就是在喝酒上略遜一籌,主要是最近不在狀態(tài),要是比武力,我能放倒你男哥倆來回!”
超哥自從上次表演才藝折服了中文女生之后,又在中文男生寢室表演了一把兩分鐘一百二十個俯臥撐,標(biāo)準(zhǔn)的鼻尖碰地的那種,收服了大部分男生,現(xiàn)在中文03的男女生見到他,都管他叫一聲超哥,自詡文武雙全,因此,他飄飄然了。
趙國定聽他這么說,有點憋不住的歡樂蔓延開來,心里想你居然想不開要和男哥比武力,要不要給超哥挖一個武力比試的坑呢?兄弟嘛,有樂子,不坑你不舒服啊。
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超哥這人特別好面子,這要是在武力上讓男哥給單手?jǐn)懒?,那他可真要想不開了。
“超哥,你被體教的女生給斃了,但是你可以讓中文女生幫你找回場子,收拾體教的那群體育棒子?!壁w國定說這話,是因為在師大,體教系和中文系有聯(lián)姻的傳統(tǒng),兩個系的學(xué)生關(guān)系是最好的。
“那不行,我們自己還沒分好呢!”三人一起表示反對。
“老五,你看那個江落秋,我有戲沒?”老八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腿毛,一邊問。
你有個錘子的戲,就你這級別的小C男,心智來個平方都不夠人家一個手玩的。
趙國定聽他這么問,知道老八動了春心了,但是又不能把小拉拉的實情告訴他,只好說:“你別想了,那個是我的菜!”
三人聽他這么說,共同譴責(zé)趙國定,吃著碗里的,還夾著鍋里的,有了學(xué)姐,還要跑騷,人乎?閹之!
“能者多勞嘛!能者多勞!”
趙國定眼看他們要群起而攻之,轉(zhuǎn)身就跑了,好爹不吃眼前虧,尤其兒子聚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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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乃正經(jīng)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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