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真·打出shi來
說完,大當家直接發(fā)動魂技朝姜瀟攻去,沒想到,他長得倒是渾身橫肉,還兇神惡煞的,武魂竟然是一把弓,打這種武魂,只能近身打,不然就會被他遠程消耗。
姜瀟眼睛一瞇,這個大當家必須第一個解決,不然一直有人身后放冷箭,那可是很容易翻車的。
姜瀟也迅速釋放武魂,五個魂環(huán)升起,驚呆了七人,第一個魂環(huán)微微閃爍:“第一魂技,控制·王朝密令?!?p> 第一魂技發(fā)動,直接朝著大當家而去,身形也迅速掠了過去。
大當家暈眩住,其他人一驚,迅速靠攏,想要阻止姜瀟靠近大當家。
看著七人聚在一起,姜瀟嘴角勾起一抹笑,好人吶!自己送上門來讓她打。
“第三魂技:控制·胡璇樂?!?p> 這下好了,涌過來的六人加上本來就還暈乎著的大當家,全部被暈眩,這下子姜瀟就是毫無阻礙。
第五魂環(huán)閃爍,姜瀟難得用上了第五魂技,想要速戰(zhàn)速決:“第五魂技:單攻·見影?!?p> 大當家直接被拉進了姜瀟的鏡像空間,趁著對方還在暈眩之中,姜瀟直接在本體和鏡像之間迅速切換(詳見會飛雷神的鏡),大當家直接被穿了好幾次,等他清醒過來,早已經身受重傷。
簡直就是單方面的碾壓,大當家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后,本來用魂力壓制著的藥效爆發(fā)出來,肚子一陣嘰里咕嚕,然后一瀉千里!
“臥槽!”本來飛得很快樂的姜瀟瞬間頓住,她的鏡像空間不干凈了!??!
從虛無空間里面掏了一個沒什么用的東西扔過去,大當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姜瀟趕緊離開鏡像空間,鏡像空間一消失,剩下的土匪自然看見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頭破血流,褲子還暈濕的大當家,還以為他已經掛掉了,悲痛的大喊道:“大哥!”
看著還明目張膽站在他們中間的姜瀟,三當家那簡直就是目眥欲裂:“殺了她!給大哥報仇!”
姜瀟一側身,躲過四當家偷襲劈過來的大刀,腳尖輕點,不退反進,躍進他們中間,嘴巴上還說著:“報什么仇?人還沒死呢?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著他早點死,然后你想篡奪大當家的位置對吧?你想干他就干他?。∧俏易鍪裁捶ぷ??”
“胡說八道!”三當家火氣更大了。
“哎呀,不就一不小心說透了你的小心思嘛,別生氣嘛~”
看著再次朝她殺過來的人,姜瀟不由得感嘆,還好這些土匪都是些強攻系還有少數(shù)幾個敏攻系,畢竟當土匪還是要拳頭夠硬才行,但凡來那么一兩個控制系魂尊,她都沒那么好打。
“第三魂技:控制·生殺予奪?!?p> 暈眩雖遲但到,姜瀟開始了她的表演,左沖拳,右勾拳,左彈腿,右踢腳,力道那是一點沒收斂,拳拳到肉,那幾個土匪一人挨了好幾拳或者好幾腳,本來就忍得辛苦的幾個魂尊,憋的那口氣一松。
“噗——”
本來就臭氣沖天的地方再臭了一些,幾個人倒是沒有暈,但是,感受到身后濕漉漉的感覺,自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臭氣,臉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姜瀟也沒料到過期的迷藥那么給力,竟然還能夠兼顧瀉藥的功能,立馬捏著鼻子后退,嘴巴還不饒人:“咦~你們也太埋汰了吧!我打你們又沒有很用力,你們居然拉在褲子里!你們出去了不會造謠我說我把你們的屎都打出來了吧!不會吧!不會吧!”
姜瀟站得老遠都能夠看得清那幾個人額頭青筋暴起,要不是打不過姜瀟,他們早就把姜瀟抓起來碎尸萬段再挫骨揚灰了。
姜瀟身處惡臭環(huán)境,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在折磨那些土匪還是在折磨她自己了,還是趕緊解決完走人吧!太臭了!
“第三魂技:控制·胡笳樂?!?p> 身前召喚出一個音符,音符射出,姜瀟也運轉身法跟在音符后面,還順手撿了一塊搬磚,音符暈眩一個,她就打一個,也不碰其他地方,就照著腦袋一板磚,速度之快,不一會兒,剩下的人也都頭破血流的倒下,步了大當家的后塵。
“咚!”
板磚被扔到一邊,姜瀟拍了拍手,運轉身法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空氣逐漸清新起來,姜瀟深呼吸幾口:“媽耶!過期迷藥威力太大了!過期的藥果然是不能亂用??!”
回到地牢,里面的幾個守衛(wèi)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的,他們的酒菜是早就搬過來的,倒是沒有受到姜瀟的荼毒,只是單純的喝醉了。
姜瀟又補了一手刀,以防萬一。
走進地牢,里面關著許多人,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穿著破舊的年輕人,應該就是村子里的村民了,還有一些衣著好一點,身上還有魂力波動,只是身上被打得血糊糊的,大概就是他們靠著那個方法的劫來的人。
姜瀟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那些村民麻木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倒是有一個大魂師,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精神頭挺足的。
此時正惡狠狠的盯著姜瀟,看她大搖大擺的進來,還以為她是土匪派來的人。
“怎么?打不服我就想要使美人計了?你們這些可惡的土匪就死心吧!我的同伴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肯定會找來的!到時候就去武魂殿揭發(fā)你們!讓武魂殿執(zhí)法隊把你們全部都處置了!”
姜瀟:???
姜瀟驚奇的看了看被關起來的威武不屈,意志堅定的……倔驢?
只見他身上有一條條血痕,衣衫襤褸,臉頰凹陷,一看就是被虐待得不輕,但是眼睛瞪得像頭牛,眼睛里面盡是不屈。
一時間,姜瀟都不知道說他有骨氣還是過于固執(zhí),這就不能假意迎合,再找機會逃走報復嗎?干嘛要在這兒受罪?
或許是姜瀟打量他的時間長了點,那人眼睛瞪得更大了:“看什么!有什么玩意兒趕緊使出來吧!我吳大慶要是求饒半句,就不是個男人!”
姜瀟嘴角抽了抽,用摸來的鑰匙打開牢房:“我可不是那些土匪,我是來救你們的。”
村口那只大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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