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真是太酸了
段小舞剛洗完澡出來,渾身還帶著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常容就進(jìn)了臥室。
“嗯?你今晚不陪外公嗎?怎么過來了?”
段小舞一邊搓著頭發(fā)一邊問。
“外公把我趕出來了。”
常容聳聳肩,走到段小舞身邊,拿過她手里的帕子,開始給她擦頭發(fā)。
段小舞低笑了一聲,沒有拆穿他,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讓常容給她擦頭發(fā)。
常容給段小舞把頭發(fā)擦到半干,又拿來吹風(fēng)機(jī),給她把頭發(fā)吹到全干,隨后又幫她抹上護(hù)發(fā)精油。
“嗯,手法不錯。”
段小舞對著鏡子檢驗著常容的服務(wù)成果。
常容站在她身后,兩只手按在她肩膀上。
“那段總有什么獎勵嗎?”
段小舞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一勾手就把男人的脖子套住,將他整個臉湊到自己面前。
在常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段小舞抬頭在對方鼻尖上印下一吻。
“好了,獎勵完了,段總要去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你先休息吧?!?p> 說著,段小舞就起身出了臥室,朝旁邊的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段小舞打開電腦,和馮一安打開了視頻會議。
常容回到床上坐下,打開手機(jī),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立刻就有人接通。
“怎么樣?”
“人都已經(jīng)安插好了,只要他們一有行動,我們的人都會立刻知道?!?p> 常容點點頭。
“最遲還要等多久才可以動手,我交給你們的計劃實施到哪一步了?”
“小少爺放心,最遲到下個月,荀升集團(tuán)就會面臨一次大危機(jī),到那時候您在公開您的身份,是最佳的時機(jī)?!?p> 常容掛斷電話之后,就起身來到書房門前。
書房的們沒有關(guān)嚴(yán),整個老宅三樓就只有段小舞和常容,她也不擔(dān)心別人會上來。
“對,我有想到這種可能性。所以明天投標(biāo)的時候,你務(wù)必小心,數(shù)據(jù)只能從你手里,親自交給地產(chǎn)公司那邊的負(fù)責(zé)人?!?p> 段小舞對著電腦,表情有些嚴(yán)肅。
常容透過虛掩的門,剛好能看到段小舞的臉。
“學(xué)長,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p> 學(xué)長?段小舞說處理工作的事情,原來是來書房和馮一安視頻?
常容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下了樓。
段小舞又和馮一安商量了一些細(xì)節(jié)上的事情,剛準(zhǔn)備切斷視頻,常容就來到了她的桌前。
“小舞,我給你洗了青提?!?p> 說完他不由分說塞了一個到段小舞嘴里。
“酸嗎?”
視頻那頭的馮一安一愣,隨后開口。
“那就這么辦,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p> “好,學(xué)長你也是?!?p> 段小舞嘴里還包著青提,等視頻掛斷之后,才抬頭意味深長地看向常容。
“酸,真是太酸了。”
常容移開了視線,往自己嘴里也送了一顆。
“不酸啊,我就說張阿姨親自挑的青提怎么會酸?!?p> 段小舞關(guān)了電腦站起身,越過常容直接往臥室走。
“是啊,不酸,提子哪有人酸?!?p> 常容假裝聽不懂她在說什么的樣子,跟著段小舞回了臥室。
剛進(jìn)臥室門,常容就拉住了段小舞的手。
段小舞一轉(zhuǎn)身,常容就直接把她往自己懷里一帶。
“你說得對,提子不酸,人可酸了,你要怎么跟我道歉?”
“我跟你道什么歉?”
段小舞覺得莫名其妙。
“大晚上的不睡覺,跟別人視頻,還晚安?”
常容急促的呼吸打在段小舞臉上。
“我只是在跟他聊工作的事,你快放開,勒得我腰難受?!?p> 段小舞躲避著他熾熱的目光,伸手去掰快鑲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常容卻并沒有放手,他直接一只手摟住段小舞的腰把她提了起來,然后往床上一放。
“你洗了澡,穿著睡衣,散著頭發(fā),去和別的男人視頻,你說我會不會酸?”
常容的鼻尖在段小舞的脖子上剮蹭著。
段小舞只是突然想起來要交待馮一安一些事情,并沒有想這么多,沒想到常容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
“我是穿著睡衣跟他聊工作,不是脫光了跟他聊工作,常容你夠了啊?!?p> 段小舞兩只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但常容哪里會如她的意。
“不行,不夠,段小舞,以后你工作上的事,跟我說,不能晚上跟別的男人視頻?!?p> 他說這話的語氣,和平時的成熟穩(wěn)重簡直是兩個人。
甚至還帶了點孩子氣的撒嬌,兩只手像鉗子一樣禁錮住段小舞。
等他撒完了那點酸氣,段小舞已經(jīng)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來了。
常容把段小舞抱在懷里,段小舞的耳朵就貼在常容的心臟外面。
“技術(shù)線基地南邊那塊地,你就放心投標(biāo),什么都不用管。無論怎樣,那塊地都是你的?!?p> 常容一只手覆在段小舞的臉上,把玩著她的微涼的耳垂。
“嗯?”
聽到技術(shù)線南邊的地,段小舞回過神來。
“你怎么知道我在為那塊地?zé)┬???p> “我有讀心術(shù)?!?p> 常容輕笑一聲。
段小舞卻抬頭看向他。
“你一直在關(guān)注段氏和技術(shù)線那邊的事情呢?”
對方看著她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又把她的頭按了回去。
“可不嗎,自家老婆的產(chǎn)業(yè),又是我研發(fā)的技術(shù)線,我別提多上心了。”
他輕輕在段小舞的背上拍著。
“我不會讓荀誠一直過得這么好,現(xiàn)在外公手里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但他不能親自出面?!?p> 段小舞靜靜地聽著。
“所以我們就換一種方法,讓他感受到成功之后,再跌落深淵,這樣才能為我媽報仇?!?p> 聽到報仇兩個字,段小舞印證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這么多年,常容一刻都沒有放下過對荀誠的仇恨。
以前小時候欺負(fù)過常容的人,都在不知不覺中,遭遇了這樣或那樣的不幸。
常容是常家人,常家人手段的高明之處就在于,在不知不覺中,讓傷害過他們的人,在合情合理的時間地點,生不如死。
而他們自己,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讓人找不到動手的證據(jù)。
段小舞點點頭。
“好,我會和你一起見證那一天?!?p> 她段小舞不是什么以德報怨的大好人,任何人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常容恨荀誠,是因為荀誠可恨。
所以她也不會勸常容放下對別人的恨意,唯一能決定自己是否原諒施暴者的,只能是受害者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