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罵著一邊踢著旁邊的燭臺,只見燭臺倒下,而砰的一聲,是空聲,言彩驚嘆道。于是三人在敲敲打打,在書桌下發(fā)現(xiàn)了暗格,而暗格一直通往城外的竹林處,三人在竹林不知去處,只聽得偶有鳥聲傳來,而后像有人在學(xué)叫,三人尋聲而去,言彩最先看見,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小盛,小盛驚喜地站起身來說道:我可是在這兒等了一天一夜了,若是再見不到人,我就要去城里尋你們了。原來張子佩早已預(yù)料到,他料定智府一定有通往外面的通道,也怕他們找不到,所以與小盛約定好時間,若兩日之內(nèi)見不到人,就回城中的驛站處派暗士去尋救兩人。韓江蔓聽后眼中閃爍著淚光看向言彩,又看看小盛,三人跟著小盛到了一家農(nóng)家小院,便換上了農(nóng)婦的衣服,幾日后,小盛傳來消息得知,智氏一族所有城池已被攻克。而韓氏大軍、衛(wèi)氏大軍都已班師回陽翟和大梁了。趙氏已占領(lǐng)晉城,并向韓江蔓說道,張子佩特別帶話,等他處理完手上的事,便來此處履行自己當(dāng)日的誓言。言彩與韓江蔓兩人散步于竹林間,言彩說道,小姐,張公子是個好人,把你交給他我放心。說完拉著韓江蔓的手說道,小時候很多事,我都記不得了,只記得那日躺在地上,渾身都疼,而少爺救了我,讓我服侍您,您待我像妹妹一樣,如今,這恩情我只能報答到這里了,接下來,我得回到少爺身邊,我下半輩子只有跟著他才能心安。韓江蔓聽完眼里透著淚水。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于是由小盛帶著言彩和玥姬返回陽翟。
這日,夜風(fēng)吹佛,月光明朗,韓江蔓睡不著,點起燈來坐在窗邊出了神,只聽窗外有笛聲響起,韓江蔓聽著笛聲向外走去,待他走進(jìn),笛聲也止了。張子佩雙手抱拳舉起向韓江蔓行禮戲聲道:小生這廂有禮了。韓江蔓在夜色中笑出了聲,月色寧靜,時光靜止在兩人相擁的那一刻,韓江蔓突然推開了張子佩,轉(zhuǎn)過身,張子佩又站到她面前,卻不明所以。韓江蔓輕輕揭開面紗,張子佩看的出了神,心里懊惱不已,他懊惱自己,沒有保護(hù)好韓江蔓,心里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好好補償她。韓江蔓見狀,以為張子佩害怕,徑直跑回了屋內(nèi)把門閂上。而張子佩才回過神來追上去,隔著門說道: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樣的難處,你放心,我一定竭力醫(yī)治。見屋內(nèi)沒有任何回應(yīng)。張子佩又著急的拍打著門。韓江蔓在里面說道:治好它有如何呢?想想又有誰能整日面對這一張丑陋的臉呢?我們就此別過吧,是今生無緣了。張子佩聽完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趕忙說道:那日見你的確又為你的美貌所動,但后來的相處中,我的心里早已認(rèn)定了你,世人熙熙攘攘,而你我能在這亂世相遇,雖未久處,但深感相惜,怎會因你面容受損,便棄你而去呢?頓了頓聲音的張子佩帶著一絲憂傷:原來在你心里我與別人無恙。見里面仍然沒有一絲回應(yīng),張子佩失落得坐在門口又吹起了笛子。這首曲子是那日在星月坊合奏的曲子,音漸消,月亮不知何時已經(jīng)隱到了云朵后面去了,張子佩望著遠(yuǎn)處不覺睡著了。天微亮,門吱呀一聲,張子佩微微睜了一下眼,模糊看著韓江蔓的身影往前走去,張子佩緊忙著起身來,可一夜的蜷縮手腳已經(jīng)發(fā)麻,猛的一下差點沒站起來,但仍強撐著追了過去,然后默默的跟在韓江蔓的后面,韓江蔓走到張子佩的馬前,縱身一躍上了馬,張子佩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著韓江蔓,只聽韓江蔓一聲:上馬。張子佩懷疑自己聽錯了愣了幾秒后高興的也躍上了馬。兩人一路一言未發(fā),只到一片海域處,韓江蔓勒住馬兒下馬說道:魚墜中的景色,我想親眼看看,于是張子佩馬上去遠(yuǎn)處買來一艘小船,此時天空已經(jīng)滿是紅霞了,將整個海面都映的通紅,隨著風(fēng)浪的推動,兩人就順著漂流著,夜色來臨,遠(yuǎn)處的海平面上升起了一輪明月,將海水映成兩個截然不同的鏡面一般,而兩人始終朝著明晃晃的哪里而去,韓江蔓突然站起來問道:張子佩,你當(dāng)真不嫌棄這副面容?張子佩大聲叫喊到:一生一世一雙人。韓江蔓看著張子佩緩緩揭開面紗,雙手捧著張子佩的臉壞笑到:看看本仙女還美嗎?張子佩略帶驚疑的看著韓江蔓,嘴里親昵的喊了一聲阿蔓。只見船中兩人依偎在一起,隨著船兒駛進(jìn)那輪明月里。
............完結(jié)!一時興起而寫,不足之處是實力不夠,啊哈哈...!感謝能看到這里的小伙伴,如果還有再次提筆的勇氣,那一定是你們給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