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他叫韓恒
劇情播到了搞笑情節(jié),影廳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姜姌跟著干笑兩聲,“今天的電影挺好看的?!?p> “是很好看?!?p> 秦時堰也不再多說,看起了電影,姜姌暗暗松了口氣。
電影全程兩個小時,劇情跌宕起伏,爆笑如雷,結束時,還有些意猶未盡。
散場后,趁著福寶福玉去洗手間,姜姌準備開口,卻見秦時堰已經去買小吃了。
四人份的小吃和飲品,男人輕輕松松拎過來,正好福寶福玉從洗手間回來,看到他手里的東西,兩雙眼睛頓時冒精光。
“謝謝爸爸!”
兩個家伙的聲音響徹休息區(qū),引來不少人側目,顯而易見,他們仨很享受這種注目。
有福寶在,姜姌自然不好開口。
一張桌子四個人,三個各懷鬼胎,唯獨福寶吃得開心,還包了姜姌的小吃和飲品。
“對了,媽媽,我們學校下周要舉行家庭秋游,聽說要去南邊的度假村。”姜福玉突然開口,“老師說了,最好父母都能來,才能更好的舉行親子活動?!?p> “對!”姜福寶嘴里塞滿了吃的,還不忘附和他姐,“我同桌的爸爸媽媽都會來,你們一定也要來!”
姜姌揚眉,“去度假村秋游?”她看向一旁的男人,“你們學校還有這種活動?”
秦時堰好整以暇地靠著座椅,“明德小學雖然是秦家公益組織建立,但也有各界人士的贊助,除了必要費用,大型活動學校會承擔百分之七十外,像夏令營,秋游這種活動,都是免費的。”
“爸爸真棒!”姜福玉豎起大拇指,姜福玉緊跟其后。
在他們崇拜的目光下,秦時堰的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放心,我和媽媽都會去的?!?p> 以前總覺得小孩子嘰嘰喳喳吵鬧,現(xiàn)在突然覺得有兩個跟屁蟲還不錯。
吃飽喝足,福寶福玉吵著要去附近的游樂園,姜姌拗不過,就慢吞吞跟在他們身后。
暮色降臨,秋風習習,游樂園都是孩童的嬉笑聲,公共休息區(qū)也都是老人,夫妻,趁著這點時間陪孩子玩耍。
姜姌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去。
下山短短兩個月,發(fā)生了不少事情,難得有現(xiàn)在這樣散步的閑暇時間。
“去那邊坐坐吧?!鼻貢r堰突然開口。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姜姌看到了人工湖上的小亭,距離稍遠,但勝在安靜。
二人踏上人工湖上的小道,夜風拂面,甚是涼爽。
“上次聽你說,福寶是一歲時被你在山腳下發(fā)現(xiàn)的。”
“是。”
姜姌點頭,“當時師父罰我掃雪,我不服,就離家出走,結果在附近的小山下發(fā)現(xiàn)了雪地里的福寶?!?p> 當時福寶身上只穿了單薄的睡衣,雖然哭喊,但華秦山遠離城鄉(xiāng),如果不是及時發(fā)現(xiàn),很有可能熬不過那一夜。
秦時堰微微頷首,“借運這種事,在嬰兒身上也作數(shù)嗎?”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二人在小亭坐下,姜姌繼續(xù)解釋,“能被賊人惦記上的八字,一定是極好的,可能承受極好八字的人,也得擁有過硬的八字。”
“所以,必須是必要且合適的時間生下來的孩子,才能撐得住福寶的氣運,是這個意思嗎?”秦時堰接過話。
姜姌點頭,“不僅如此,還得挑選合適的母體,而借運完成后,必須殺死被借運的人,那借運的人才能平安活著?!?p> 頓了頓,她又補充,“水云觀有天然的氣場可以護佑福寶,所以這幾年都平安無事,這次下山,他和那個孩子兩次近距離接觸,才會導致昏死。”
秦時堰劍眉緊蹙,“那對方呢?難道沒有反應?”
“也會遭到反噬,但福寶七竅缺了五竅,所以應激很快。”
說到這,姜姌眼底附上一層冷霜,“童子借運雖然條件苛刻,可一旦完成,其純潔強大的能量會帶來想象不到的好處,反噬也會隨著被借之人的死亡,借運之人的長大,逐漸減弱。”
福寶身弱,現(xiàn)在還只是昏厥,再有幾次接觸,恐怕小命不保。
所以她急需那個男孩的身份。
“他是韓涇橋的兒子?!?p> 男人突然開口,姜姌怔了一下,只見秦時堰重復了一句,“他是韓涇橋的兒子,韓恒?!?p> 在韓涇橋說出和姜姌的婚事后,他就去調查了韓涇橋以及韓家。
“原本韓家在西城,踹了合伙人后來到東城,生意卻一直不景氣,直到七年前,韓家的生意蒸蒸日上,比肩姜家,而韓涇橋私生活糜亂,有一兒一女,但保護得很好?!?p> 聽到這,姜姌自然明白了。
“表面私生活混亂,實則尋找母體生育承載體,在借運完成后,將福寶扔到寒冬的山腳下,而韓家則借著邪術青云直上?!苯獖樌浜?,“真是一手好算盤?!?p> 可惜他怎么都算不到,姜福寶沒有死。
秦時堰也冷著臉,“敢欺負我兒子,我讓他不得好死?!?p> 冷峻的氣氛突然被破壞,姜姌看他一眼,“這件事不歸你管,我只要韓恒的生辰八字,就能破了他的邪術?!?p> 借運完成后,借運的人必須把出生日期改成被借運的人的,才算徹底結束。
現(xiàn)在知道了那個男孩是韓恒,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那如果韓恒是個黑戶呢?”
秦時堰突然開口,姜姌一愣,“你說什么?”
“韓恒從生下來就待在韓家,沒有戶口,學習請私教,能跟他交流的也只有親近的人?!?p> 秦時堰緩緩說出后面的話,起初得知這些事時,他還不能理解,可現(xiàn)在他知道了。
韓涇橋捂住兒子,就像捂住韓家發(fā)家的秘密,以韓家現(xiàn)在的財力,把韓恒在家里捂一輩子也不是問題。
姜姌擰起眉頭,“怎么會這樣?”
看來是她低估了韓涇橋的能力,片刻,她又開口,“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
“是我告訴秦總的!”
不遠處傳來一道焦急女聲,隨著一陣急促腳步聲,一個戴著帽子,墨鏡,口罩的女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女人氣喘吁吁摘下墨鏡口罩,“姜小姐,您還記得我嗎?”
看到她的臉,姜姌微微睜大眼,“是你?”
北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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