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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玄學大佬成為假千金后殺瘋了

150 裝杯

  回到家里,白如夢接了個電話匆匆出去了,福玉抱著電腦去剪片子,福寶則迷迷糊糊去睡覺。

  姜姌拎著一瓶酒坐在陽臺。

  挽起袖子,那條黑色紋路似乎又向前蔓延了幾厘米。

  這時,洛卡打來電話,“老大,我根據(jù)周茹意給的信息,接觸到了秦臻酒會的社交圈,入場券在他心腹手里,要拿到有點麻煩?!?p>  “誰?”

  “陳尋,海音娛樂老牌經(jīng)紀人,也是秦臻的心腹。”

  姜姌微微蹙眉,“陳尋?”

  她調查過秦臻身邊的人,并不記得有這個人。

  洛卡解釋,“他以前是經(jīng)紀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居幕后,主要幫秦臻打理酒會的事?!鳖D了頓,他又補充道,“還有,老大,這酒會似乎不是普通的酒會,受邀人口風很嚴,您確定要去嗎?”

  “去?!?p>  姜姌不假思索道,“鐘玄藏得太隱蔽,酒會是我唯一的機會?!?p>  而且拖得越久,越對她不利,百問傘就算毀在她手里,也不能落到鐘玄手中。

  “對了?!?p>  姜姌突然想起什么,“秦臻還不知道我其他身份,你可以以銀河集團的名義去接觸?!?p>  聽到這話,洛卡沉默下來,“老大,銀河是您最后的底牌……”

  “按我說的去做?!?p>  姜姌打斷他的話,然后掛斷了電話,兀自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我可以去找陳尋?!?p>  這時,身后傳來一道清脆嗓音。

  姜姌轉過頭,發(fā)現(xiàn)姜福玉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懷里抱著電腦,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認真地看著她。

  電光火石間,姜姌皺起眉頭,“你說的那個狗牌經(jīng)紀人,是陳尋?”

  姜福玉沒說話,但直覺告訴姜姌,她猜對了。

  “到底怎么回事?”

  姜姌語氣沉了沉,已經(jīng)有些生氣了。

  她從來不會主動詢問姜福玉這些事,可自從來到西城,姜福玉的所作所為都變得不對勁起來。

  “陳尋是只老狐貍,你用銀河的身份去接近,只會讓他警惕?!?p>  姜福玉不回答她的問題,抱著電腦坐在姜姌對面,然后一轉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一個男人的照片。

  眉淡紋深,下三白眼,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據(jù)我所知,陳尋已經(jīng)退居幕后,他這個人,除非是通過關系網(wǎng)聯(lián)系,否則都是手下出面?!?p>  姜福玉說得有理有據(jù),頓了頓,咬牙切齒道,“老娘當初就是被他偏進了海音,險些成了刀下魚肉?!?p>  當年她孤身一人闖進娛樂圈,戰(zhàn)戰(zhàn)兢兢,然后遇到了陳尋。

  后者開出豐厚的條件,讓她和海音娛樂簽約,并說大老板很看好她,要重點培養(yǎng)她。

  她當時年輕,就信了這些話,后來她拼命努力,也確實在圈子里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直到那件事的發(fā)生。

  姜姌在等著她說下去,結果姜福玉合上電腦,“你放心,我知道怎么找到他,也一定會拿到酒會的入場券?!?p>  “……你才八歲?!?p>  姜姌忍住抽她的沖動,“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區(qū)區(qū)一個酒會搞得那么神秘,顯然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別人緘口莫言,她上趕著去。

  “你是想挑戰(zhàn)一下祖師爺會不會再賞你一次重生嗎?”

  姜姌咬牙切齒地開口,姜福玉沉默下來。

  片刻,她緩緩開口,“姜姌,其實我們都清楚,有些事情,是明知有危險,但還是要去做的,就像你去開棺。”

  姜福玉罕見的認真,“我羌十月上輩子沒幾個朋友,但這輩子有你,所以你救你的秦時堰,我救我的姌姌姐?!?p>  對于她來說,這并不沖突。

  姜姌沉默下來。

  瘋了,都瘋了。

  過了好一會,姜姌嘆了口氣,“我可以答應你,但我得陪你去?!?p>  “你……”

  “再多說一句,我讓洛卡派人盯著你,讓你半步都出不了門。”

  聽到這話,姜福玉頓時慫了,“好吧?!?p>  反正她的報仇對象是陳尋,而且一時也弄不死他,那就慢慢來吧。

  姜福玉說了一串電話號碼,又吩咐了幾句,姜姌摸出手機,撥了過去。

  “哪位?”

  過了好一會,那邊才接起來,男人聲音有點沙啞,電話那邊很是安靜。

  “十二號的名額給我留兩個?!?p>  姜姌稍稍壓下嗓子,話說完,那邊沉默下來。

  片刻,又傳來男人警惕的聲音,“抱歉,女士,我聽不懂您在說什么?!?p>  一旁姜福玉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這狗東西警惕,沒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這個份上了。

  姜姌語氣沉下幾分,“你就是這樣給秦臻當狗的?”

  她微微拔高聲音,帶著幾分怒意,姜福玉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電話那邊再次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男人語氣緩和了些許,“我們的酒會都是男士,所以,我需要您的身份信息?!?p>  “銀河?!?p>  淡淡吐出兩個字,電話那邊又一次沉默。

  這時,桌上的手機亮起,是洛卡發(fā)來的信息,說他聯(lián)系了陳尋,那邊含糊其辭,說要本人通電話。

  而洛卡發(fā)來的號碼,和現(xiàn)在通話的號碼截然不同,剛剛姜福玉說了,這是陳尋的私人電話。

  “這位女士,我需要您的真實身份信息?!蹦沁厒鱽硪魂嚽脫翩I盤的聲音,陳尋再次開口。

  看樣子,他應該是查過了,從某種程度上,也說明他動搖了。

  姜姌冷聲,“我的耐心被你消磨光了,今晚,你做的那點臟事就會被公之于眾,陳先生,你好自為之?!?p>  說完,她啪地掛了電話。

  抬頭,看見一臉懵逼的姜福玉,“你干嘛掛電話?”

  “他會打過來的?!?p>  姜姌掃了眼電腦屏幕上男人的照片,目光落在出生年月上,“這上面的信息準嗎?”

  “一般來說是準確的?!?p>  姜福玉道,“不過很多圈內(nèi)人會篡改出生年月,他是經(jīng)紀人,沒這個必要?!?p>  說著,她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這狗東西八字怎么樣?”

  原本想瞞著報仇,現(xiàn)在說了出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一般?!?p>  姜姌隨口吐出兩個字,原本八字一般,但陳尋手里應該沾了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氣運損壞,也損了陽壽。

  換句話說,就是短命。

  姜福玉追問,“那有沒有什么好東西,不讓他死,但又能折磨他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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