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試著控制還在半空中的長劍,但長劍紋絲不動,完全不聽林歸使喚。
“第一次嘛!慢慢來,不著急,多練練就會了?!泵鼤谂赃吔o他完全不走心的安慰兩句。
李鑫看不過這敷衍的態(tài)度,給她翻個白眼,也安慰安慰林歸。
“空間類難練,畢竟一山不容二虎,世界意識不會允許在他的空間里還有個空間,所有你的路才更長更難,慢慢來吧?!?p> 命書再給他科普一下:“空間和領(lǐng)域的區(qū)別吧,就是領(lǐng)域創(chuàng)造無生命體征的東西,而空間強大到一定地步,可以創(chuàng)造世界?!?p> “所以你要是練成了,可厲害了呢!”
李鑫已經(jīng)無力吐槽命書這不負責任的態(tài)度了,嫌棄得不行。
“空間很難教吧?我看你們都不太懂……”林歸默默說著。
李鑫好像發(fā)現(xiàn)了盲點。
“我們隊第一次來剛?cè)氲娜?,他們一群都不是會教的,怕教壞了你,所有才一個個推脫的,也不是在嫌棄你,你別誤會?!?p> 李鑫:安慰人真的不如多殺兩只異獸,好痛苦!
林歸抬手摁摁眉心,無奈道:“其實我覺得我承受能力挺好的,你們不必這樣,好別扭!”
“那就給你看書,你自個學去吧!”命書給出一個良好的提議,“你要是不明白什么再來問,問誰都行?!?p> 林歸同意了,最后還是他自己回去摸索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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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書七拐八拐去找徐來,又是那個院長室,不過當出林歸來的時候就沒有牌子,現(xiàn)在也應如是。
這是徐來的個人研究室。
“徐大爺?!泵鼤贿M來就大大咧咧打個招呼。
今天的徐來不是禿頂中年男人的形象,白衣研究生大褂修身,不禿了。
其實徐來還挺好看的,可惜當初禿,現(xiàn)在倒像是有點儒雅風流的樣子。
“徐大爺你可終于收拾自己了。”
“今天有人過來切磋,我這個第一分隊形象代表當然要出面交流!”徐來翻了個白眼,從桌上拿瓶東西往自己頭上噴。
“你也配!”命書搶過瓶子看是什么,“我一直在反省,是不是我太優(yōu)秀了讓你們有危機感,你們怎么一個個都這么賤賤的?”
徐來不想理她了,轉(zhuǎn)移話題:“林歸練著什么樣了?”
“誰知道?”
“你們別聊了,人來了?!崩铞蝸碚宜麄兞?。
“……”
“命書大人,好久不見?!边@次來的是一個氣質(zhì)溫和的青年,是那種丟到人群中就如大海撈針一樣難以找出來的類型。
“狗剩啊!好久不見!你又靚了?。 泵鼤吹角嗄?,笑得合不攏嘴,“你什么時候跟上面說一下?lián)芸畹氖隆?p> “您還是叫我慕容吧!大家都這么叫。”青年有些咬牙切齒。
“那怎么能一樣,我們什么關(guān)系??!狗剩親切點?!?p> “……”
命書在折磨人,徐來則在給剛剛過來的林歸偷偷摸摸講小話。
“那個領(lǐng)頭的叫慕容茍圣,別誤會!是艸句茍,圣人圣。之前他和命書在一個訓練營,他們還并稱為‘狗命’。”
林歸神情復雜,不得不佩服道:“他的名字還真特別,一看就是文化人……”
“這名字還是命書‘建議’的,代號啊!不過已經(jīng)入檔案了,所以他也只能叫這個了?!?p> “我記得傳言是當初命書趁人家不知道狗剩的意思,騙人家用這個代號?!边@是周倘也來八卦了。
“她真的不會被打嗎?”